李渊一大早就将他从床上拽起来,说什么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带着他去了李渊最不喜欢去的聚贤阁,用李渊的话来说:那里面算是只会咬文嚼字的书生。他没想到李渊会待他来那里,又是惊讶又是高兴,情场失意的郁闷稍稍压下,为好友的关心而窃喜。
“你不生气了?”
李渊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我生什么气,整天就会胡思乱想!”
他哑然失笑,有好友如斯,他之幸也。
门外一阵喧哗,将郭书衡从回忆里拉回来,他和恋恋不舍放下美食的李渊看向门外。
小童跑进来,高兴的手舞足蹈,“衡少爷,宫里来人了,快去接旨!”
被小童拉着冲出房门,郭书衡还有些莫名其妙,宫里来人,做什么?
郭书衡随着左相一家跪在地上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探花郎郭书衡,有左相之风,右丞之智,今,令郭书衡拜尚书令,从三品,赐黄金万两,钦此”
左相捅了捅还在震惊中的郭书衡,做着嘴型道,“接旨啊!”
郭书衡这才醒悟,连忙接旨,“谢主隆恩!”
众人就要起来,颁旨的马公公从衣袖里取出一道圣旨,笑道,“别急啊!还有!”
众人只好继续跪着。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左相有治世之才,品行良好,又有门生无数,教书育人,此为国为民之举,今,特许左相招揽贤才之特权,赐免死金牌一枚,封左相大夫人为一品夫人,其他夫人为诰命夫人,钦此”
左相接旨,“谢主隆恩!”
众人准备起来。
马公公又从衣袖里取出一道圣旨,再次道,“急什么,还有!”
众人无语,怎么还有,就不会一次性颁完,有这么折腾人的吗?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左相独子李渊,乃左相之后,品行般般,武艺般般,才智般般,今,封李渊为南昌侯,一等伯爵,赐府田一座,家丁婢女各百人,钦此”
李渊撇撇嘴,腹徘道,什么叫品行般般,武艺般般,才智般般,这是夸人的话吗?
李渊在马公公戏谑的眼神下和父亲催促的目光下,只好不情不愿的接旨,有气无力道,“谢主隆恩!”
众人一同望向马公公,意思鲜明:还有没有圣旨,有的话,快拿出来,别折腾人了。
马公公甩了甩衣袖,笑道,“这次真没了!”
众人这才起来。
左相拉过马公公,打听道,“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陛下怎么无缘无故封赏,公公是陛下身边的红人,可要告知一二”
马公公笑眯眯的拍了拍左相的手,“左相多想了,当今圣上乃是一代明君,勤政爱民,这次封赏,左相最该谢一个人”
左相好奇道,“不知是何人?”
马公公也不卖关子,爽快道,“自然是那位连皇上也要敬让三分的主子,左相也是站对了阵营,跟着那位主子,虽做不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出人头地,被人看重,令公子虽然……不学无术,却因为不同于其他京城子弟,又有经商头脑,与皇商段默交好,自然入了主子的法眼,有了这等待遇,还有探花郎,那日探花郎以一己之力对阵京中恶霸,救下主子的徒弟,被皇上看重,主子满意,这才能重回朝堂……哎呀,说的太多了,左相对外可不能说是咱家说的,咱家走了”
左相亲自送马公公出门,“公公好走!
”
左相回来,拉住郭书衡,“书衡,那天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遇到那位主子?”
郭书衡有些摸不着头脑,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原来是那次的事,“其实也没什么……”没想到,当今圣上也在那里,看来那个玄衣人便是了。
听闻郭书衡的话,左相若有所思,郭书衡有些忐忑,“恩师!”
左相看出郭书衡的顾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书衡啊!你这次可是要出人头地,被人艳羡了,纵观满朝文武,能入那位主子法眼也不过几人,你年纪轻轻便被他认可,前途无量啊!前途无量啊!”
郭书衡问道,“那个让皇上也忌惮三分的人是谁?”
左相有些无奈,“你每日待在府上,一点也不关心时事,不过,你可知皇位已经换人做了吗?”
郭书衡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左相叹气,“那你知道如今圣上是谁?”
郭书衡摇头。
看到郭书衡一脸无知样,左相都想像对自己儿子那般痛打他一顿,竟然什么也知道,这还怎么做官?
“那人便是二次逼宫的昭王,只不过史书上已经把他写死了,于是他也就不是昭王,但他与朝堂是不会一下子就脱离关系的,而且,他与当今圣上关系扑朔迷离……”李渊插嘴道。
郭书衡恍然大悟。
李渊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左相便瞪向他,“还有你,与皇商交好,有经商头脑,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老子竟然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有脑子去做什么下贱的商人,你不从政也就罢了,有你老爹罩着你……”
“爹,你能养儿子一辈子吗?待您百年之后,没了父亲,儿子什么本事也没有,家大业大,全要靠儿子来支撑,既然儿子没有官缘,便让儿子自己选择,难道您愿意看到儿子一事无成,最后落得变卖家产,流落街头的样子,您希望儿子能够继承家业,可是,儿子无能,只能另辟他路,才能养家糊口,而且,跟着段默,儿子饿不死,还能将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