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她”是谁,不过还是不停的双手合十在道歉。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项漪扶住了额头,他还想骂,但是被相看不厌拦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现在骂他也没用啊,黑客的技术太高了,这个他也没办法。”
“没办法?没办法他就别干了!”
项漪气得头疼,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大手一挥。
“我告诉你,我可认识金玉阁的老板……的儿子,我他妈一句话,你就得被炒鱿鱼!”
萧佩清听到他这句话,差点喷出来,不过还是将笑意硬生生忍了回去,他微笑着老远看着项漪。
小武闻声却差点掉下眼泪来,他几乎要给项漪跪下去。
小武哀求道:“项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这个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真的,我妈还病着呢……”
“病着?关他妈老子什么事儿!老子现在还烦着呢!老子的名誉谁来买单?你?还是你老娘?”
“项先生……我……”
小武实在没了办法,他回头,操作室里工作人员还是对于这个黑客没有头绪,外面剧场里的音频还在放着,项漪还火冒三丈。
他咬了咬牙,刚准备跪下去,膝盖还没有着地,肩膀便被人提了起来。
他回头,并不认识这个青年。
萧佩清对着他摇了摇头,抬眉向项漪努了努嘴。
“兄弟,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是不能跪傻逼,快过年了,这跪一次傻逼,明年一年都得被傻逼淹没,多难受。”
快过年了?
小武愣了一下,这才十一月底啊。
他身材很瘦,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萧佩清一把扔到了身后,他扶着墙站起来,有些呆滞的扶了扶黑框眼睛。
“你他妈说什么?”项漪上前。
萧佩清被逗笑了,这个人就算蛮力也拼不过自己,又还老想找抽。
他也迎了上去,悄悄的说:“我说,给你拜个早年啦。”
说罢,他得意的笑了一下
然后转身大步走开。
项漪头脑一热,就冲上去,刚想从背后给他来上一拳,相看不厌头大的拉住了他。
“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老弟!”相看不厌尽力的把他扯了回来,说到:“你现在赶快的回酒店,躲远远的,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他妈不躲!我躲个屁!”
“你不躲,你看现在都成什么样了,你还不躲一躲,是准备让全部粉丝都对你转黑吗?冷静冷静!要不你连洗白的机会都没有了,日后看你在这个圈子里还怎么混!”
项漪还想说什么,但只能强行吞了回去,眼睁睁的看着萧佩清走远,拉着陶疏走向了更衣室换衣服,一拳头锤向墙面,拳头砸得通红。
不远处的小武见状身子抖了抖,急忙小步蹿进了操作间。
陶疏褪下了演出服,换回了本来穿的常服,走出了更衣室,在门口等着他的萧佩清抬起头。
更衣室门外许多的歌手都聚集着,相看不厌嗓子快喊破了,终于将粉丝都安抚了下来。
演唱会提前结束,每个人可以在出口处凭票领取三分之一票价的赔偿金额。
歌手提前下班了,但是后台的气氛却有些压抑。
“桃子,要走了么。”
陶疏走出来,门口一个长发的女生和他打了个招呼。
“嗯,回酒店了。”陶疏点头。
“好,回见啊。”女生摆手,笑出小梨涡来。
“回见。”
陶疏转身,跟在萧佩清的身后从后门走出了小剧场。
天色灰蒙蒙的,六点多的帝都还没有完全进入到夜色里,但是天已经暗下来了,小剧场外的广场上锻炼的爷爷奶奶也已经出来活动了,前后拍着掌,再中气十足的吼上一声。
陶疏经过一个爷爷的旁边的时候吓了一跳,他哈出一口白气。
这嗷一嗓子的,太要人命了。
“现在去哪儿?去吃饭吗?”陶疏问。
萧佩清没有停下来脚步的意思,陶疏快步跟上他的步伐。
“我现在不饿,你饿吗?”萧佩清说。
陶疏摸了摸肚子:“我也不饿。”
“那就先回酒店好了。”
“也行。”陶疏点头。
“对了,一会回去之后,给你看个东西。”萧佩清转头看他。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陶疏说。
“回去再给你看,大庭广众的,我怕你喊出声儿来。”萧佩清摇了摇头。
“什么玩意至于吗,我又不是橡皮鸭子,你一捏还就非得叫唤一声儿不可。”陶疏翻白眼。
“你要是橡皮鸭子还就好了,老子听你给我贫一句就给你把嘴卸了。”
萧佩清扬了扬手。
陶疏没有接话,盒盒盒的乐了几声。
作者有话要说: 没什么事是“大过年的”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加一句“他还是个孩子”。
☆、若有若无的窗户纸(虫)
刚一进房间,萧佩清就向暖气冲去,抱着暖气片不撒手。
陶疏坐在床上,看傻子一样:“今天这个天气冷得鬼死,让你还穿破洞裤出去,得,遭报应了吧。”
萧佩清把膝盖处破洞的地方戳在暖气片的中间,让暖气烘烤着自己冻得直打颤的双腿。
“没办法,为了帅呗。”萧佩清说。
陶疏瞟了一眼他:“你也就勾搭纯情小粉丝这点本事了,等冻成老寒腿,你难不成还顶着你的汉奸头去一边抖腿一边撩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