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不惊人死不休,不亏是云舒之他师父。李五更没说甚,招呼他们进屋里。
仲祁安和玄清道人来了后李五更才知道什么叫做不好伺候,你要吃这个,我要吃那个,你要喝酒,我要喝汤,几日下来,他是身心疲惫。
仲祁安缠了云舒之两三日也厌烦了,师兄一副冷冷清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好生无趣。
“你要去哪儿?”他睡眼惺忪,打着哈欠问道。
家里的两张床,李五更与他睡一张,云舒之与玄清道人睡一张。李五更每日早早便要去店里,故而起得都比他们早大半个时辰。
“去店里。”李五更低声道,轻手轻脚穿衣提鞋,背上背篓出门。
锅里有昨夜剩的冷饭,云舒之他们起来热一下就可以吃了。仲祁安掀被下床,紧跟上他,兴致勃勃地问:“镇上好玩儿吗?”
“还行。”李五更扶着门把,“不过你不能去。”
仲祁安不依:“脚长在我身上,想去就去,你管不着。”
这小孩儿不省心,平时就爱玩闹,他要是去了,李五更忙着店里的事哪顾得上他。“镇上你不识路,等你师兄醒了,让他下午带你来。”他迂回道。
“不干!”仲祁安非要跟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