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总:(怅然地)你应该去谈一场恋爱。
小封:(热情地)你应该来谈一场恋爱。
明泉:(崩溃地)我tmd到底和谁去谈恋爱?
东风哥:(挠头)我们直男不懂你们gay的纠结,我们只是分不出化妆品和护肤品有什么区别。
☆、投桃报李
吴经理瞥见看着心急,正要上去帮忙,可是一抬眼看见一对青年男女越来越涨红的脸,忽然福至心灵,把脖子一缩,悄悄躲在了一边。
得,差点上去犯傻了呢!
“我还是自己来吧。”向明丽小声道,看着刘东风开始微微冒汗的鼻尖。年轻警官没有了在白桦林里凶悍霸气的模样,只剩下了局促和慌张。
“……”刘东风忽然停了下来,满脸通红,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摘不下来就不摘了,等以后重新镶好了,这套首饰就送向小姐吧,也不值钱!”
旁边的吴经理正竖着耳朵听着,这一下可就把手里的计算器给按错了。——什么话啊这是,什么叫不值钱!
他干了这些年,整个“鎏金宝阁”里,就没见过比这更值钱的宝石套装了好吗?!
向明丽低着头,轻轻吐出一句:“不,很贵重的。我不能要。”
她缩回了手,终于将手链摘了下来,接着就要去解颈上的项链,刘东风一下子急了,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向明丽的手腕:“真的不贵,明泉知道的,就是几百元路边买的!这一套就送你了,就当是……”
向明丽抬起头,静静看着他,晶莹乌黑的眸子和弟弟一样,带着羞涩的希冀:“是什么?”
刘东风喉结动了动,慌里慌张地冒出来一句:“嗯……就当是咱们在俄罗斯同生共死的纪念品吧!”
旁边的吴经理两眼望天,只恨不得没听见这些蠢话——我的老天啊,有这样追女孩子的吗?!
向明丽垂下头,明亮的眸子有点黯淡了。
她默默地解开了项链,郑重地摆好在黑丝绒上,犹豫了半晌,终于鼓足勇气:“这么贵重的东西,是应该……送给未来的妻子的。”
她羞红了脸,可是还是勇敢地继续了下去:“将来有了女儿,妈妈就可以再留给女儿作嫁妆……假如没有女儿,那就可以送给将来的儿媳妇呢。”
这样的话,已经耗尽了一个女孩子最大的勇气,带着最大的希望,她心跳怦怦加快,满眼只剩下眼前年轻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那胸膛微微起伏着,似乎和主人一样激动而紧张。
可是等了好半天,刘东风却没有接话。终于,他艰涩的声音轻轻响起来:“啊,这样啊……那好吧。”
他慢慢地合上了丝绒盒子,竟然没有再说话。
向明丽的眼圈猛然就红了,她掩饰地飞快扭过头,纤细的手指微微绞着。
屋子里的气氛骤然变得尴尬和沉闷,一边的吴经理偷偷瞥着,忽然眼角余光正遇上刘东风那微带血丝的眼睛,直吓得一激灵,赶紧眼观鼻鼻观心地躲开目光。
——呵呵,自己居然看走眼了,这女的说得这么明显了,男的都不接话,这不是送首饰追人,这这这……这是追小情儿吧?所以不敢应承婚姻啥的?!
看不出这浓眉大眼的人民警察,背地里这么龌龊!
……
邱明泉站在向家的厨房里,一只手还湿淋淋的,维持着择菜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程大哥?什么事啊?”
电话里,程宵的声音又着急,又有点兴奋:“邱老弟,国豪出大麻烦了!我们也有点麻烦!”
邱明泉不疾不徐地擦了擦手,向身边的韦青示意离开一下:“怎么了?程大哥您慢慢说。”
程宵在电话那边笑出了声:“国豪的本地负责人,那个叫杜强的年轻人,是郑广豫老婆的侄子,你知道的,他们企业一直有点家族作风的——刚刚不知道怎么,被爆出来嫖-娼丑闻,被你们学校开除了!现在整个国豪一团乱呢!”
邱明泉淡淡一笑:“这也不至于就击垮了国豪的东申分部吧?”
程宵哈哈大笑,显然是真的有点幸灾乐祸了:“同时一起出事的,还有日本凌友株式会社的那个中岛!”
邱明泉在客厅的小沙发上悠闲地坐下:“他啊?不是很嚣张的吗?”
“嚣张不起来了。据说他和杜强一起去的风月场所,而且他的麻烦大得多,还被抓了个现场吸-毒!这一次警察局可没照顾什么国际友人的脸面,直接罚款拘留然后给送去了强制戒毒所。然后这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日本,那边据说直接就雷霆震怒了,一纸公函,把他们东申市的所有高管换了个遍!”
韦青一边在厨房接着择菜,目光忍不住向着这边飘来。
沙发上,邱明泉眉目温和,唇边的笑意依稀,窗外的阳光正照在他清俊的脸上,只听得他轻声道:“那很好啊。除了中岛,那个姓方的经理也完了吧?”
韦青就是一怔,忽然想起前几天那个相亲的方德鑫来。好像就是日企的经理吧?
“是啊,据说一起倒霉的还有一个本地的经理,好像是得罪过什么人,直接就被把嫖-娼的照片给贴得到处都是,现在灰头土脸的,行内人也都不敢要他——这作风这么差的,万一再被抓了,还影响企业评选先进民企呢不是?”
邱明泉唇角含笑:“那当然,这样的人就该万人唾骂,不得翻身才好。”
他语气温和,可是用的词却严厉,听得那边的程宵就是微微一愣:这个邱老弟,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