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湛阳完全不用他教,时湛阳对他实在太了解了,找着他的rǔ_tóu耐心搓`揉,下身每一次的抽`插都准确地摩擦过去,捣入他更深的肠肉,虽然速度不快,但接连让他战栗。时湛阳还拎起他的一条腿,扶着他膝窝托稳,好让他把腿打得更开,能操`他操得更深。
邱十里只觉得轻飘飘的,除了爽他也琢磨不了什么别的,时湛阳则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戴安全套。这是头一回,他刚才太激动所以忘了,一心只想着赶快进去,不过,他现在倒也完全没觉得后悔。
这是真的肌肤相连,粘膜被他牵扯着颤动,细腻地包着他,比安全套的感觉热辣太多。没有套,没有碍事的破东西,完全是我的,完全只有我……这个念头一浪接着一浪,往时湛阳脑门上冲,激得他急不可待地想要干得再深点,于是捞着邱十里的腰,自己跟着一起身,跪起来接着弄。
重心这么一倒转,阴`茎就在人体内旋了小半圈,也顺势碰到了更深的位置,邱十里惊得啊啊大叫,踉跄了一下又被扶住,两腿被紧紧并拢,大哥的膝盖夹在他膝盖两侧,固定着他,一时间还是有点猝不及防。
他一旦紧张,就绞得特别紧,那把脆生生的嗓子也颤颤的,刺激得时湛阳头皮发炸,却还是把节奏好好地掌握着,掰开因并腿而团在一起臀肉,掰得股缝最深处都裸露出来,有度地摆着腰,细致地操弄进去。邱十里很快就适应下来,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膝盖跪稳了,手撑在床垫上,那种贯穿似的冲撞感让他揪紧床单。
时湛阳垂眼看着他,一把牙雕似的脊梁,比丝绸还有光泽,挂着密密的汗珠,浴袍已经掉了大半,可怜兮兮地耷拉在腰间,好像搭在宝贝上面的,不合时宜的帘布。干脆一把扯了,随手丢在床边,独属于他的雕塑完全收在他的眼下。
可是雕塑哪有这么柔韧有力的线条?世界上又哪存在这么大这么美的象牙?是我的宝贝,还会和我说话。时湛阳这样迷瞪瞪地想着,附身去吻,手滑过腰腹,摸到邱十里胯间,攥了一把那根被顶得晃来荡去的小东西,从根到头地捋,又把指尖箍在冠沟上打圈。
他这一捋一打,连着来,配合着下身越演越烈的操干,邱十里的后背就整个塌下去,“舒服吗?力度怎么样?”时湛阳贴着他的脸摩挲,把他整个覆在身下,一手握住他还在抓床单的手,又撞了那块软肉两下,“ナナ,是不是这里?”
可他问的那位根本说不出话来,混乱地哼哼,又艰难地扭过头,张开嘴呼呼喘,要大哥亲自己。时湛阳亲上去了,下身往外抽得很快,插回去也插得彻底,那个吻绵延着,从唇舌间一路印到肩颈,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最后肩头上那个都快出血了,殷殷透着艳丽的紫红,蕴着玲珑血珠。
邱十里没命地瑟缩着腰身,叫得嗓子又干又哑,他喜欢被咬,喜欢事后悄悄观察自己被大哥标下的痕迹,也喜欢咬痕落下时的感觉——又疼,又爽得要疯,混成一种不可思议的熨帖。
大哥还在一遍遍问他,可以吗,舒服吗,我再用力点好不好呀,不疾不徐地,操一下就询问上那么一句,体贴得好像在说着心窝里的情话,哪怕他下身凶得好比猛兽,大口大口地啃食着邱十里越发疯狂的精神。
“好……啊!好……哥……哥哥!”邱十里只能这么动荡地说,眼角到脸颊酡红了好大的一抹,满脸显出发春似的痴迷情态,后背也像小猫一样弓着,一颠一颠地承受着撞击。
但他身体做出了更好的回答,哆嗦着射在时湛阳手里,时湛阳慢下来,耐性十足地被他抽搐的后穴含着,也不再急着加速,想掰过他脸蛋,抿他的泪花和汗珠,上身牵连下身一动,倒是又把邱十里给顶出一股。
射完了,满腹还是热,邱十里打了两个挺,从铺天盖地的高`潮里捡起心神,枕在大哥撑床的手上,享受嘴唇触碰眼角的温柔,屁股则开始前后左右摇摆,忘情地吞着那根大东西,黏答答地撞在大哥的胯上,拉出晶莹的水丝。
他这是想要主动服务,可时湛阳并不准备由着他来,小弟刚射完腰酥骨软的,哪能让人再塌着一把腰乱扭呢。时湛阳又吻他好几下,才直起身子,不轻不重地拍打他的臀肉,又兜上五指抓揉,干脆利落地挺腰猛干,倒把邱十里弄得湿湿黏黏。邱十里怕他临时撤,始终背过一只手,执着地抓着他的腕子。
然而,到最后这手也没像邱十里害怕的那样松开,时湛阳反而紧紧回握住他,汗流浃背地泄在他体内。邱十里从腰到臀的肌肉一下子收紧了,气喘吁吁地,他反手摸着交媾的地方,摸到耻毛上的黏浊,也摸到大哥和自己相连的皮肉,葱白的手指挂着黏丝,害羞地蜷了蜷。
“好了,好了,ナナ。”时湛阳揉了揉那两块被撞红的屁股肉,恋恋不舍地拔出来,带出几滴白浊,顺着邱十里的会阴往下淌。这又是要命的光景,时湛阳没再多看,他总结过,事后最不该的就是发呆,最需要的就是温存,他附身及时地搂住邱十里,把人平摊着放好亲了又亲,“我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邱十里顺服地蹭蹭大哥的颈窝,忽闪着睫毛,“哥,你真的要看吗。”
“不看怎么弄。”时湛阳笑了,他本想说那地方亲都亲过那么多遍了,有什么好害羞?意识到这样说会让小弟更害羞,所以咽下去了。
邱十里却好像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