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呢,不要了……”
萧承接收到她不再遮掩的眼神,噙着笑意把唇凑到她面前,“再亲一下就放过你。”
天真的小白兔对自己的表哥深信不疑,听话地撅起小嘴贴了过去,却被一口吞了,长舌如游龙一般翻江倒海了一顿,直把樱粉的唇色也吮出一片艳丽才作罢。
慕雨眠羞恼过后又有些愣神,表哥什么时候也这般无赖了……却未曾想,自己其实根本就不了解萧承这个大尾巴狼。
过了几日,书院恢复了上课时间,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惶恐,萧承只对外说有事回乡了。
慕雨眠挨个跟学生打过招呼,看见后面扭头歪脖子浑身不舒服的曲越,表情微讶地揪了揪他身上还打着补丁的书袋。
曲越皱着脸道:“还不是我哥,说以后不让我穿那么好了省的又被人惦记!在外面也不准说他是我哥!”
慕雨眠瞧他满脸郁闷,笑道:“你哥哥也是为了你好,总不至于叫你缺衣少食。”慕雨眠细看他身上的衣服,旧是旧了点,都是耐磨的好料子,腰间除了一个普通的荷包,再没有其他缀饰了,“快去上课吧。”
“嗯,师娘我去了!”
曲越刚哒哒地跑走,曲陌后脚便来了,看见慕雨眠在门口,便过来打招呼。
“曲公子可是有事找曲越?”
曲陌摇了摇头,面带无奈,“刚从铺子里来,经上次一事也觉得后怕,顺道来看看。”
“这也是人之常情。”慕雨眠想到他交代曲越的话,忍俊不禁,“不过曲公子都不让曲越在外称呼你为哥哥了,想来万无一失了。”
曲陌现在也觉得这做法挺可笑的,道:“我也是瞎说一通,这皮猴成天到处窜,哪个不知道他是曲家小公子。”
慕雨眠禁不住替曲越叫屈,半开玩笑道:“这却怪不得曲越了,锦阳城的人都说他有位玲珑手段的兄长,可见是曲公子威名远扬。”
“这样说的话,我该找些人来散播谣言,小越不是曲家亲生的,没准就少了人惦记他。”
曲陌不假思索的玩笑,让慕雨眠暗地里替曲越鞠了一把同情泪。少年与他兄长斗,差得远呐。
两人在门口有说有笑的样子,全被萧承看在了眼里,表面不动声色,心里的醋坛子早翻了个底朝天。
已趋夏日的夜间,多了几分闷热。书院笼在夜色里,只余书房朦胧的灯光。细细一听,丝丝娇喘溢出,骚动人心。
萧承抱着慕雨眠坐在书案后,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还有一页没抄完,雨眠可不能偷懒。”
萧承眼里压根没注意慕雨眠写得歪歪扭扭的字,鼻尖蹭着粉嫩耳垂下翠绿的玉珠,说话间炙热的呼吸全喷洒在她脸侧。
慕雨眠忍不住缩起肩头闪躲,却被萧承用力按下腰胯。
“啊!”慕雨眠娇呼一声,手中的笔滚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印上一片墨汁,继而难耐焦急地去掰钳在腰际的大手,“表哥不要……啊……”
萧承勾着唇,语气不紧不慢,起伏的胸膛却显示着他此刻也不甚平静的呼吸,“有错便要罚,不打你手板罚你抄书,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啊嗯……这样要怎么抄……嗯……”慕雨眠又羞又恼。这个坏人,说是罚她抄书,却逮着她做这种事!才被开发过不多时的稚嫩甬道,此刻又被那粗大的热铁撑得满满的,紧紧抵在深处的敏感之地,稍一动作便会突进,杵得人心里发颤。
“这样是哪样?”萧承明知故问,还挺了挺腰,撞出一片莺鸣,旋即抓起紧扣在桌布上的玉手,重新拿起了笔,“我教你写好不好?”
他一往前倾身,埋在水穴里的阳刚就往前一杵,慕雨眠忍不住浑身发颤,偏过头拿水润的大眼求他,“表哥我错了……嗯唔……我跟曲公子啊!啊啊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曲公子”三个字,萧承便加重了力道,抚着她柔软的小腹,狠狠抽送了几下。
“不思改过,还叫着你的‘曲公子’!”
慕雨眠喘息不已,暗暗告诫自己万不敢再招这个醋坛子了。
“啊……我不说了,再不说了……求你……嗯啊……表哥……”慕雨眠粉面潮红,沁出一层香汗,隔着衣衫都透着湿气。
萧承嗅着泛起的幽幽莲香,铁了心不会放过她。手指一勾,扯松了裹着纤腰的水黄绸带,从下摆钻了进去,轻抚而上,攫住一团白嫩柔软揉弄起来,呼吸渐渐粗重。
慕雨眠轻咬唇瓣,抑制着在她身上制造出的酥麻欢愉,半阖的眼眸瞥见还留着一道缝的房门,不免一慌:“表哥……门没关……唔嗯……门啊……”
萧承恍若未闻,硕大被她紧张得夹裹,一阵销魂的快感从尾椎窜上,不由加重了手下的力道,胯间的动作都不复方才那般慢条斯理,逐渐狂乱了起来。
慕雨眠一手扶着桌沿,一手盖着在胸前作乱的大手,忽然看见门边逐渐接近的人影,心中一慌,一下坐直了身体,被插得失守的花穴口猛然一紧,迷离去了大半。
“嘶——嗯哼……”萧承被夹得倒抽一口凉气,忙把硕大往外撤了撤,半插在甬道里,压下那阵快意。
“先生还没睡啊?”华叔巡察完书院,见书房灯亮着,自然就以为萧承在这里。
“还有些账本没看完,华叔早些去休息吧。”
“那先生也早些回去,仔细看久了伤眼。”
华叔叮嘱完,提着灯笼缓步离开了。
待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