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又不禁问:“你说她找什么工作遇到骗子?还是和别的小姑娘一起?别是人贩子吧?”
苏父越说越担心。
苏老太太就看不上儿子这温软的性格,忍不住说:“她就是死在外面,你也别去找她!找她做什么?就知道气我。”
“哎哟,你少说两句。”苏父有些不耐烦,给苏星辰打电话,电话那头又没人接。
苏星辰所在的综艺,手机是全部不准带的,带到节目现场,也是被收到储物柜子里,晚上才能拿出来,所以根本没接到苏父电话。
问苏星阳:“这几天你二姐就没和你联系吗?她还说了什么?”
苏星阳比他爸要理智一些,闻言说:“会不会是白天她手机不在身边?你晚上再给她打打看。”
晚上电话打过来,总算打通了。
苏父白天上了一天班,忙的身心疲惫。
快过年了,店里生意更好了,每天来给车子做保养的,之前有些刮刮蹭蹭来维修的,反正都想在过年之前,把车子弄的锃光发亮,出去也有面子。
他靠在沙发上,耳边放着手机,苏老太太看到就说:“你找她干嘛啊?就让她待在外面,她愿意吃苦你拦着做什么?我跟你说,苦吃多了,就自然知道家里的好了,她们呐,就是苦头吃少了!”
苏老太太一边摘菜一边说:“你们呐,还是太惯着她,还找她?依我看,你当初就在她放假的时候,让她到你们店里当洗车工,一个月还能省三千块钱,你看她不敢去,不去下学期学费就不给她,你瞧她去不去呢。”
苏父听的有些无力,那头电话接通,苏星辰耳朵敏锐,别的没听到,苏老太太最后几个字听的清清楚楚,不由皱眉问:“你下个学期学费不给我了吗?”
外国语高中一学期学费是四万五,这还不包括住宿费、书本费、餐费等一系列学杂费,加上这些,一学期估计要近六万。
苏父道:“你别听你奶奶瞎说,她刚刚在和我聊天说人家的事呢。”
苏父无奈地起身走到阳台,阳台现在放了榻榻米,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他只好站在玻璃门边,因为阳台上铺了被褥,怕被褥被露水打湿了,阳台窗户都是关着的,现在乍一打开玻璃门,里面一股不知道什么味,有些冲,苏父又关了玻璃门,走到南边的阳台上去坐着:“辰辰,你现在在哪儿?做什么?怎么过年了还不回来?你说你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大,和自己妈,自己奶奶还生什么气?她们你还不了解吗?就那样的人,有口无心的。”
苏星辰却没有在听苏父说的话,满脑子想的都是下学期学费的事。
她不知道苏老太太说的是真是假,如果她不做好准备,一旦他们断了她的学费,她临时知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遂道:“我挣生活费。”
“生活费哪里要你挣?我是没给你钱吗?我虽然没有给的比你姐姐还有阳阳多,那也是怕你乱花了,你姐姐,还有阳阳,从小就懂事,给了钱也知道存着,你……”想到女儿之前穿的那些奇装异服和化妆品,苏父不禁皱眉:“你要多少钱,你跟我说,你在人家打工,打累死了一个月能不能挣到两千?我店里寒假一个洗车工,一个月也有三千了,你要真想自己打工挣生活费,还真不如来我店里,我一个月给你三千,行不行?”
苏星辰啪一声把电话挂了。
虽然她告诉自己,已经不在意他们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会觉得胸口堵得慌。
不过很快,她情绪就调节过来。
那头苏老太太还不知道苏星辰已经挂了电话,对苏父说:“牛要打,马要鞭,小孩子不打要上天!我看你就是太惯她了,你看惯的那毛病!你店里拿学徒工,不就十六岁啊?她过年都十七了,怎么不能去帮你们洗洗车了?还给工资?给工资让她去外面混吗?美的她!”
苏父已经把手机从耳朵边拿下来,不想听老太太讲话。
苏星阳听到老太太的话,忍不住出来反驳说:“奶奶,二姐没出去混,她这学期考了年级前两百呢!”
苏老太太不说话。
苏父忍不住自语道:“你说她十六岁,在外面能做什么?”
苏老太太刚刚被大孙子怼了,立刻把气撒到儿子身上,没好气道:“她能做什么?给人刷刷盘子端端碗,给人当服务员!除了这个,你说她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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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说刷盘子端碗的苏星辰却在考虑下学期学费的事。
她原本对这个综艺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但此刻却不由认真起来,不管怎么说,得先挣到钱,独立了,才能再说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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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慷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