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的牺牲是没有意义的,而且事情也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蔡特金猛地吃了一惊,这才想到,死是天下最容易也最艰难的事。一死了之固然是解脱了,但对革命对德国的工人阶级而言,这是最不负责任的做法。活下去固然艰难,但是那才有意义!
蔡特金深深地吸了口气,望着李晓峰说道:“谢谢你,小同志。”
不等李晓峰有所表示,蔡特金立刻问道:“你是哪个部分的?”
蔡特金以为李晓峰是组织派过来向她通风报信或者警告她的,而且她也想迫切的从李晓峰这里重新跟组织恢复联系,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和被捕了,她就必须肩负起责任来。
李晓峰微微一笑,说道:“安德烈.彼得洛维奇,布尔什维克。”
蔡特金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你就是安德烈.彼得洛维奇?!”
不要怪蔡特金惊讶,因为之前李卜克内西和卢森堡对某仙人的评价并不是特别高,认为某人太年轻、太缺乏斗争的经验。到后来某人又邪恶地朝公海舰队伸手,这导致蔡特金也相当的恼火,自然而然对某人的意见就更大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蔡特金皱起了眉头。
李晓峰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我得到了消息,叛徒出卖了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准备前来通知他们转移。很可惜,迟到了一步。”
李晓峰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他压根就是看着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被自由军团抓走,然后等着蔡特金来了,才拦下这位国际妇女运动之母卖人情。
不得不说,蔡特金还是太不了解某人了,一听某人这么说,心中的那点儿芥蒂完全消失了,反而还安慰某仙人:“这不怪你,谁也想不到敌人会……”
蔡特金才说了一半。就愣住了,她原本是想说谁也想不到敌人会如此的凶残,但是立刻她就想到了列宁的警告,那位可是预见了敌人会凶残地扼杀革命。只不过,他们当时没有听进去而已。现在想起来,真心是羞愧……
李晓峰自然能看出来蔡特金在想些什么,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提这档子事儿。“蔡特金同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再商量怎么营救卢森堡同志和李卜克内西同志!”
可能有同志要问了,李晓峰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刚才直接抢人不就行了?此言差矣,李晓峰如果仅仅只是想帮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脱离险境的话,不等自由军的狗子们赶到。他就能带走这两位。
但是李晓峰不想这么做,他想要让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看一看革命的残酷性,让他们看一看反革命份子的真实嘴脸。不经历这种最血腥、最残酷的锻炼,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会知道革命永远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李晓峰就是想要给这两位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刻骨铭心地记住。
反革命究竟有多残忍?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很快就知道了,帕布斯特上尉“绑架”了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之后。很快就开始严刑拷打。实话实说,严刑拷打对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他们都是不屈不饶的斗士,根本就不会屈服,严刑拷打对他们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而且对于艾伯特政府来说,严刑拷打这两位也没有任何意义,局势根本就在他们的全盘掌控当中,柏林起义很快就被扑灭了,根本就不需要从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嘴里获知什么。
实际上,艾伯特给自由军团下达的命令非常的简单,那就是尽快秘密处死卢森堡和李卜克内西。严刑拷打更像是帕布斯特上尉一干人发泄shòu_yù的游戏。
“啊……”
尖利的惨叫声后,鼻青脸肿浑身都是伤的卢森堡晕了过去,另一边的霍斯特中尉舔了舔嘴唇,提着锤子命令道:“泼水,不能便宜这个"o zi",必须让她尝尝资产阶级铁锤的威力!”
一边说,他一边耀武扬威的扬了扬手里的铁锤,就在刚才,他敲断了卢森堡的三根手指头。正所谓十指连心,卢森堡疼得晕过去是相当正常的。
“你们这些畜生!”
另一边被捆在椅子上的李卜克内西也被打得么有人形,一直眼睛肿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鼻梁也断了,白色的衬衣上都是血迹。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都冲我来!”
帕布斯特伸出手将李卜克内西的脸扳正,调戏道:“放心,便宜不了你的。”说着冲着他将身后的电源开关打开,电流瞬间涌向李卜克内西,一声惨叫之后,李卜克内西身上冒出一股焦臭的味道。
“我听说往伤口上泼盐水很刺激。”库尔.特沃格尔中尉舔了舔嘴唇,有些跃跃欲试。
赫尔曼.苏雄中尉讥笑道:“盐水有什么意思,辣椒水才刺激呢!”
正在他们激烈讨论的当口,士兵奥拓.龙格建议道:“我刚刚找到了浓硫酸!”
霍斯特中尉大笑道:“好好,就用浓硫酸。我已经等不及要给喋血的红色罗莎脱水了!哈哈哈哈!”
喋血的红色罗莎是资产阶级和容克地主的喉舌给卢森堡取的外号,他们竭力地抹黑这位气场其实算温和的左翼革命家,将其渲染成喝人血吃人肉头上长角屁股上有尾巴的恶魔。
真不知道这帮怂货如果生活在俄国,让他们面对强力地导师大人和托洛茨基时,会给那两位取个什么外号?
“撬开她的嘴!”霍斯特中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