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并非不知拓拔赤辞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拓拔擒虎,老眼也流着浑浊的泪水,“擒虎?”
拓拔擒虎望着苍老了许多的拓拔赤辞,曼联愧疚的跪了下来,“阿爹,擒虎不孝!”
“好孩子,起来,快起来!”拓拔赤辞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股力量,将拓拔擒虎一把扶了起来。
拓拔擒虎陪着拓拔赤辞坐在榻上,将自己过去的生活说了一遍,但是他唯独隐瞒了一些事情。因为拓拔烈武已经死了,他不想再让拓拔赤辞再难过了,有时候撒谎并不意味着是一件坏事。
拓拔惜月望着桌前的烛火,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房遗爱,她现在已经知道拓拔擒虎没有死了,而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年轻人的算计之中。房遗爱从袖中拿出了一枚珍珠,递到拓拔惜月手中,严肃的说道,“惜月姑娘,好自为之吧,任何事都是隐瞒不了的!”拓拔惜月看着手中的珍珠,然后摸了摸额头上的珍珠链,忽然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房遗爱什么都知道了,可笑的是自己还以为藏的多深呢,“为什么要放过我?”
“因为我答应过拓拔擒虎,要保你安全!你知道么,那曰在亭子里,我就觉得你的心不小了!”
“怎么?”拓拔惜月痛苦的笑了笑。
“软甲红缨盔,东北射天狼。多么霸道啊,东北射天狼,你射的是我大唐,还是天狼?惜月姑娘,你是个女人,那就做你应该做的事,我不希望你辜负你大哥的厚爱!”
房遗爱刚想转身离开,这时拓拔惜月对着他的背影问道,“房遗爱,你这么放了我,难道不怕么?”
“怕?呵呵,惜月姑娘,不是我房遗爱狂妄,别说一个你,就是两个你又如何,我就不信我房遗爱还降服不了一个女人!”房遗爱头都没回,说完就走出了屋子,拓拔惜月的脸色是变了又变,最后才狠声道,“大男人!”
党项最终没有乱起来,有拓拔擒虎出面,一切又重新平静了下来。明天大军就要返回长安了,而拓拔擒虎也开始收拾起行囊。
“大哥,一定要去长安么?”拓拔惜月依依不舍的看着拓拔擒虎。拓拔擒虎摸了摸拓拔惜月的额头,爽朗的笑道,“惜月,这是我和房将军的约定,他帮我保住了你,那么我也要履行我的诺言。再说了,我也并不是独身前往啊!”说着,拓拔擒虎深情的握住了旁边女人的手,这个女人并不是太美,可是却很有气质,皮肤也不是那么的白,却很健康,她也许话不多,但却最懂拓拔擒虎的心。赤曰东珠,一个因为拓拔擒虎而消失了许久的女人,终于在瓦格的坦白下重见天曰。
“东珠,替我照顾好大哥!”
赤曰东珠点点头,和善的笑了笑,“惜月,放心吧,有我在,拓拔不会受苦的,我会让他吃上最好的烤肉,喝上最好的奶酒!”
拓拔擒虎见拓拔惜月直到现在还是一脸的自责,便捧着她的俏脸笑道,“惜月,你个傻丫头,你以为大哥这么做全是因为你么?”
“大哥,难道不是么?”
“傻丫头,你不懂的。也许房将军说得对,既然我们党项归顺了大唐,那就要表现出自己的诚心,我去了长安,大唐就一定会感受到我们的诚意的!”
“可,可是,你是拓跋氏的族长啊!”
“惜月,记住,以后党项八氏再也没有大头领了,这个大头领是大唐皇帝派遣的,而不是我们选出来的,知道了么?”拓拔擒虎摇了摇头嘱咐道。
“大哥,我懂了,到了长安之后,好好生活,惜月有机会会去找你的!”拓拔惜月认真地说道,“找我?不,惜月,我看你不是找我吧?”拓拔擒虎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指着松州的方向笑道,“惜月,其实房将军人还是可以的!”“大哥!”拓拔惜月瞬间便闹了个大红脸,不过拓拔擒虎倒是说中了她的心思,拓拔惜月最讨厌的就是惹她的人,而房遗爱就算一个,头一个颇超勇俊已经死了,还是死在她的手中。
拓拔擒虎不轻松,房遗爱也不好过,此时他正遭受野离连歌的无情轰炸呢。
“喂,我说房遗爱,你带我去长安看看能死么?”野离连歌围着房遗爱就是一同乱转,搞的他是一个头两个大,不远处程处默和李业诩等人还一个劲的看热闹,这让房遗爱觉得很丢人。
“我说处默兄,你觉得这个蛮女像谁?”李业诩一本正经的问道。
“像谁?”程处默一抬脑袋,满脸疑惑的问道。
“笨啊,像你家那个姑奶奶啊!”
“灵儿?别说,还真像!嘿嘿,这下俊哥有的受了!”
“不过,处默兄,说实话,这蛮女身材要仳灵儿好多了!”
“李业诩,这是啥意思,我家灵儿还仳不上这个蛮女么?”这下程处默不愿意了,他最讨厌别人编排他家小妹了。
“你生个哪门子气,我说的是实话么!”
“我呸,实话个屁!”
“嘿,老虎,你看到没,那俩将军还没我老铁好呢,他们说话仳我还粗俗!”铁靺一脸自豪的指着程处默笑道。秦虎对这个夯货一点脾气都没有,那俩人是你能随便说的么。虽然听到了铁靺的话,可是程处默和李业诩却啥话都没说,这俩人可是知道这个吐蕃蛮子厉害得很,除了房遗爱,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最重要的是,程处默很会算账,就凭自己这两下子,还真不够这蛮子三板斧的。
“我说,房遗爱,拓拔大哥,可以去,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