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长吻,直吻得天昏地暗,俩人都觉得情已动,意已萌,便相拥着进了里间。马长生脱下她的长裤时,将她的长腿抱在怀里,用力地吻着。乔嘉禾喘得不行,他便火速地解除了自己的武装,和她赤身相见。
这一回,便是玉茎突起扎深户,潭边水花溅几时。来时轻捷如飞马,回时又见花戏蝶。此番情意双缠绵,他日念及心俱伤。我待细看君之面,红墙紧锁难出迎。自此脉脉不得息,迢迢河汉叹织女。生为官家难如愿,死去不可拥冢埋。
乔嘉禾被马长生的热情一再燃烧着,她在连续攀上几次高峰后,终于沉静下来,两颗泪水涌出了眼眶。
马长生见她伤感,便伏了过去,张嘴吻住了她的泪,吞进了肚子里,只觉得好涩好涩。
俩人又温存一番,乔嘉禾便穿好衣服,说了声,“你走吧。”
马长生哪里舍得,又一次地吻住她的唇。这唇在这夏日里,竟然已不再火热,而变成了一团冰凉。
“走,”乔嘉禾冷喝了一声。
马长生终于转过身去,他走到门边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乔嘉禾早已是泪流满面。她已经深爱上了他。做得绝情,她固然可以;但欺瞒自己,她无力完成。
马长生正要回过头去,那边的乔嘉禾已叫起了周倩虹的名字。马长生只得继续往外走,而乔嘉禾便在这一瞬间拭去了泪水。
中组部常务副部长接见了哪几个人,在晚餐前就传开了。马长生是没有资格参加省委领导们为乔嘉禾举行的欢送宴会的。他和杨雨情没有继续在省城逗留,便返回革城。陈子瑶有心叫住马长生留下,可话到嘴边,她还是忍住了。这样的时刻,静总比动好。
在回去的路上,杨雨情的话明显得多了,她几次三番地表态,说革城的政务工作,由政府为主导,市委只是起一个掌舵的作用。她也听到了乔嘉禾接见了马长生。乔嘉禾总共只见了几个人,马长生竟然是其中一个。这如何不让她惊心。如果说汪帅可以作她的后台,那么乔嘉禾呢,则是马长生的后台了。
杨雨情在瞬间便懂了。难怪马长生能如此火箭一般升迁,这里面绝对有着乔嘉禾的作用。
乔嘉禾晚宴也喝了点红酒,便返回楼上休息。她这次和马长生见面,忽然乱了方寸。其实她的本意,是有些话要交待给他的。比如,他既然是革城市长了,就要好好珍惜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要真做出成绩来。他还年轻,要耐得住寂寞。再往上的领导干部,就是培养了。他马长生能不能在今后的道路上更进一步,一要看机缘,二要看人脉,第三才是政绩。机缘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
乔嘉禾在马长生被她撵走之后才想到这些话没有说,自然很不好受。可是她现在的身份已经特殊。接见马长生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再留住他说上这样的一些话,就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了。
马长生和杨雨情回到革城之后,都去了花蕊山庄。他们的住宿地还没有安排好。唯一不同的,是杨雨情住的是独立的一幢楼,而马长生住的是大厦里面。
第二天上午,杨雨情便让郑欣通知召开常委会。常委会其实主要议题,就是召开人大会议,奄革城市市长。简单地说,就是让马长生转正。
房子明这几天焦头烂额。他本来想往马长生那边投靠,结果马长生拒他于千里之外。跟着省厅派了工作组,对于那些涉黑人员进行抓捕,直接绕过了他这个政法委书记。房子明这次真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了。他得罪了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也得罪了省纪委书记,甚至还得罪了新任的省长。当然,他得罪的人是这几个人的子女。可是性质也是一样的严重啊。
房子明只希望他所安排的一切,能眷地发挥作用。那样的话,他就不怕省里来弄他,也不怕马长生对他下手。
姚千指见到房子明霜打了一样提不起精神,也断了说话的yù_wàng。他本想还支撑一下,提点意见什么的,可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的问题,和房子明相比,一样严重。他听说了,房子明要跑路了。那他呢?他怎么办?
杨雨情见到马长生埋头在写着什么,也不出声,便问起了人大的意见。人大主任丁之江回答很痛快,“各个区的人大主任工作,由我来做,绝对按照组织意图,选出革城人民的新市长。”
他的话说得明白,杨雨情也就明白了。各个县区的代表团团长工作,就必须由她来做了。正式奄之前,必须有一个蹉商的过程,马长生能不能如愿当选,还要看蹉商的结果。
杨雨情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