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听到这话,便将郭安英抱了起来。女人一旦做好将身子交给男人的决定,那身体便像是没了骨头一般
,她软软地倒在马长生的怀里,手勾住他的脖子。那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迷醉。
马长生顺着她纤手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墙壁布帘后有一扇木门,只是门的颜色的墙面的古铜色融为一体,
要是不知情的人,根本发现不了。
马长生推开门,看到里面装潢得可是精美,墙面上有着彩饰浮雕,有紫檀木床,电视,播放器应有尽有。他
把郭安英放到床上,看到床上还有纱布帐蔓,付之一笑,回头便将门给锁上了。
等马长生再将回转身来,那纱帐已经放了下来。郭安英躺在大红的棉子之上,身体呈半蜷缩形,那腿部的曲
线更显优美。
马长生撩开帐子,一脚踢下鞋子,便钻了进去。郭安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任由马长生伏到她的身上,将她
吻了又吻。跟着马长生便开始脱起她的衣服,他的手指灵动,不一会儿就将郭安英脱得只剩一条亵裤。上身则全
裸出来。那身上的肌肤犹如羊脂玉一般,洁白耀眼。
马长生伏到她的身上,慢慢地舔着她,他的唇过之处,不停停顿,那白白的肌肤上间隔中便有一团淤红。
郭安英大口喘息着。她也开始解着马长生的咖啡色压缩棉衣,马长生自己也动着手,不一会儿,俩人便全裸
相见。等郭安英看到马长生身下那物粗大狰狞,长可盈至半尺以上,吓了一跳,她怯怯地向马长生看着,忍不住
握住了马长生那里,轻声说道:“马,马长生,我害怕。”
马长生更加用情地吻着她,等他找到了郭安英的敏感地带原来是肚脐时,便将唇停在那里,不住打着旋儿地
吻着。郭安英哪里禁受得住马长生如此捉弄,便死死地搂着马长生,也不管她是否能禁受得住马长生的勃起了。
郭安英情潮涌动,那身体便似打开的书页一般,双腿渐渐张开,已经做好了让马长生直捣黄龙府的准备。
马长生知道时机已到,再也犹豫,对准着郭安英那草从深入便插了进去。他一挺身,那物便钻到了郭安英的
下口处。郭安英一声惊呼,说不行啊。
马长生也感觉到她的下口极小,前端只入了一点儿,便觉得再也无法前行。他只好退了出来,不断地再吮吸
着郭安英的肚脐。
郭安英因为他的退出,感觉舒服多了。可被他换了方式吻着,又觉得下面空虚。她便抚摸着马长生的头道:
“你,慢点,再来。”
马长生却不再急着进入了。他吻着吻着,突然吻到了郭安英的大腿处,那雪白的肌肤和黝黑的阴相互衬托
,让马长生看得血脉贲张。他双手摁住郭安英的双腿,那舌头灵动着钻进了郭安英的体内。
郭安英一阵猛烈的震颤,她觉得马长生那舌头像是一条蛇一样在她的体内肆虐着,搅动着,一阵阵的感不
期而至。体内的水流越发急了,她喃喃地说道:“长生,不要再这样了。你,你进来吧。”
马长生成功地将她的门打开了,便再次举枪而入。这一次他顺利地进去了。尽管那门依然狭小,可她那不断
涌出的水液湿滑,马长生一挺而入,便直达洞底。
郭安英被他顶得舒服,不由得一阵乱嚷,“到底了。到底了。”
马长生跟着便律动起来。他深深浅浅,浅浅深深,不一会儿便让郭安英适应了他的大物和坚硬。郭安英奋力
地扭动着屁股,马长生前进,她便颤颤地迎上去;马长生后退,她便夹了一下他的那物。
马长生没想到这个女子还真有些性经验,便觉得很是刺激。他不由得加大了力度,那物压在郭安英的核上,
再也不放。
郭安英被那种肿胀刺激得发狂,她想让一点,可是哪里让得了。只得让马长生对准着她的桃花洞底一探再探
,不断攻击之下,真是暴雨摧花花欲坠,蝶戏花间情潮涌。等马长生又一次退了出去,郭安英正要追上去时,马
长生却又掩杀过来。这一回,却是前所未有的深。郭安英想撤已是撤不掉了,只好任他宰割。大旗所到之处,风
卷残云,郭安英身体像是筛糠一般不停抖动着,她体内的潮水一起涌出。兴奋得郭安英连声大喊,“长生,我死
了,死了。”
马长生也觉得这女子身体内的水份是如此之多,几乎将他的前端冲洗了一遍。他也不急着更换姿式,只是抚
摸着郭安英被情折磨得红润的脸道:“舒服吗?”
郭安英还能感觉到马长生在她体内的坚挺。她知道,这场战斗远没有结束,便点点头道:“长生,我真开心。你呢?”
马长生正要答话,冷不丁郭安英的手机响了。郭安英拿起一看,便向马长生摇了摇手道:“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