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在聂梓身上律动着。聂梓只觉得他的长物真正地搔到了她的痒处,他的坚硬如同生铁般的家伙,在她体内肆意地挥舞。她被一阵阵快感渐渐淹没,有几次她想闭上眼睛,可最终还是舍不得马长生给她带来的销魂体验。她华丽的啼叫着,那飘荡在房间里的娇音是那样充满着诱惑力,若得马长生更是一番大作。
他那长枪犹如锋利的犁,先是轻快地拂过她表面的泥泞,跟着犁铧深耕,将她那内壁也翻动了,带着那细细的嫩肉华丽丽的翻滚,等他那长长的犁不知是第多少次耕耘在她的富饶的泥土上时,她禁不住呐喊起来,手指狠狠地掐在马长生的背上,仿佛这样,她便能消解浑身的酸麻感觉。这一声亮丽的娇啼划过,聂梓身体不受控制地喷洒出一阵ài_yè来。这种喷洒,让她快慰,又让她害羞。
马长生把聂梓送上云巅,也有些乏了,正想着鸣金收兵时,忽然听到电视里的声音不对,转过来看时,那电视不知什么时候节目变成了成人xìng_ài。
马长生看着镜头里的黑人,将那个黝黑得如同他自己脸色一样的东西塞进那个女白人的肉眼里去了,禁不住心头一阵悸动,他那里再次高高地耸立起来。
聂梓刚刚受了幸福一波的洗礼,正想着让马长生下来,他们好好洗洗。却见马长生头转向了背后,她也听到了电视里的靡靡泄欲的声音,便想伸手捂住脸。可是马长生却将她抱了起来,他们下体还缠在一起。聂梓一坐起身,便能从马长生的肩膀那边看到电视图像。这一眼看过去,她羞得不敢再看。可是马长生放置在她体内的那物坚不可摧,这让聂梓倒是意外不已。跟着马长生仰面躺了下去。他们的姿式顿时变成了聂梓骑在了马长生的身上。
聂梓羞不自禁,可那该死的电视里还在激烈的做着。聂梓看得也情动了,跟着她下体里一再分泼出淫液来,马长生躺在那里,不再动作。聂梓身体里却是有小虫在噬咬一般,她只好恨恨地瞪了马长生一眼,自己骑坐在马长生身上,跟着上下摇动起来。
马长生要的正是她的动作。她动得兴奋起来,头发散乱地有一绺飘到了眼前,聂梓先往后撩了撩,可它又一次飘了过来,聂梓便将那绺头发用嘴巴一衔,跟着继续和马长生酣战着。
这一幕定格在马长生的眼里,马长生也跟着往上用力,两物越交越深,跟着聂梓就飘飘欲仙了。她身体软到不能再软,就像要瘫软下来时,马长生却坐了起来,搂住她的腰,上下勒动。他那嘴巴还凑到聂梓的耳边说了一声,“我倒是要和那黑鬼比一比,看看谁先泄。”
聂梓见他说得下流,忍不住要瞪他,可眼波流转之际,说出嘴的却变成了好啊,我倒要看看是黑人强还是你强。
这话一出口,聂梓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但马长生还在动着,他动到激烈之时,又将聂梓放了下来,让她伏在床上,然后将那物从她后面伸了进去。
只见长戈挥舞,玉蚌相迎。矛一刺越烈,蚌一迎还迎。于是一场激烈的厮杀开始了。马长生那身体摇晃得如同风车一般,聂梓身体似乎成了风中枝头的树叶,飘飘欲坠,却又将坠不坠,俩人战到酣处,各自哦了一声,竟然同时而泄。
马长生一边往她的体nèi_shè着,一边紧紧地搂着她雪白的屁股。聂梓那屁股长得实在是翘,不但翘,而且圆大。马长生把她屁股抱在腹部。腹部跟着一阵温热,他那物竟然在泄后再起了。
聂梓哪里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回望着马长生,那眼里分明就要滴出水来了,“不要再做了。再做我的腰都断了。我够了。你还不够吗?”
马长生昨晚在何伶俐身上释放过多。加上何伶俐是他从来没有遇过的对手,马长生其实也是真倦了。他便不再做下去,退了身子出来,把聂梓搂在怀里,俩人看向电视时,那白人妇女身上却趴着一条狗。
“真恶心,”聂梓身上一颤,忍不住地说道。
马长生却问道:“阿梓,我比那黑鬼怎么样?”
聂梓咯咯地笑了起来。这一晚马长生给她带来的满足,真令她身心愉悦。难怪这个世界女人离不开男人,男人也离不开女人了。
“我,我只是有种犯罪感。我们是不是太放纵了?”聂梓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问道。以前上学读课外书,经常能看到女人偷人被浸猪笼,被沉潭。聂梓那时常想这些女人可真是傻,明知道这样做要死,却还冒险去做。
现在她明白了。傻的原来不是人家,而是她。那种偷带来的迷醉,偷带来的愉悦,让她无法自拔。就算是死了,也不过如此罢了。毕竟她曾经快乐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