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能最近的大动作让他感觉不对了,几天后他会随他爹进宫,你们说,他出手的几率有多大?”
陆九奚迟疑道:“他爹……我是说南王,不管吗?”
皇上听了问话,温和地嗤笑一声:“他爹?那就是个草包,哪怕察觉了,也阻止不了吧。”
众人:……
怎么听你语调温柔的开嘲讽,这么幻灭呢,你还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皇帝吗?
皇上也不在意众人的迷之沉默,手指扣在梨花木的案台上,轻声发出声响。
陆小凤思考了下,上前道:“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妥,但我还是觉得陛下应该把皇宫里外都重兵埋伏起来,以防万一。”
其他人没有说话,但明显神色赞同。
皇上思考了下,然后轻笑:“有众多武林高手在此,哪里需要重兵把守。”
陆小凤:……陛下你是认真的吗陛下??
最后还是决定派重兵把守,但他们也要在旁作陪就是。不知为何,和皇上说话感觉好累……陆小凤淡淡的想。
唐寻和陆九奚爬上了皇宫的房梁,他们对视一眼,看着下面和南王父子温和说话的皇上,丝毫不相信这就是那个提出让他们上房梁的英俊天子。房梁,哪怕是紫禁城的房梁,它也是狭窄的,可以放下两个成年男子已经有些拥挤了。
陆九奚看着旁边一脸认真的唐寻,心里就像长起了小草,随着彼此的靠近,那小草一下一下地撩拨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在他的心里蹭过,只留一片难以磨灭的痒意。他难以自已地轻声叫了他的名字,然后在唐寻看过来的一瞬间吻了上去。
唐寻瞪大了眼睛,惊地快速退后,但房梁上哪里有地方让他退后呢?于是他的腰一折,眼看就要翻下去,陆九奚手疾眼快,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人带入自己怀里的一瞬间堵住了那双想要吐出什么话来的唇。
陆九奚并没有深入,只是啃咬他的唇瓣,舌一遍又一遍地濡湿他干燥的唇,动作并不激烈,只带着难以形容的温柔和珍视。
这使得本想挣扎开来的唐寻迟疑了下,就在这一迟疑,陆九奚已经满足地放开了他,看着唐寻呆愣的眼神,陆九奚微微一笑,然后又在他的侧脸吻了一记。
随后就规规矩矩地趴好,看向下面。
唐寻:……
这、这让他怎么发作啊摔!
顶着写作恼怒读作娇羞的一张薄红的脸,唐寻跟着爬了下来。
南王世子乖顺地跟在他爹后面,直到皇上对南王道:“令郎最近动作颇多,让人不胜烦忧。”
南王闻言诚惶诚恐,急忙对皇上表忠心:“臣等的忠心日月可鉴,皇上明察。”
站在高堂之上的那人闻言冷笑,拿起案桌上的奏折劈头盖脸地摔了两人一脸,沉声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心?”
南王颤着手捡起地上的奏折,只看了两眼就颤抖在地,头深深地抵在地上:“皇上明察,犬子糊涂,做下此等恶事。”
皇上不为所动,冷眼看着从自己发难就一动不动地南王世子:“怎么,朕的侄子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世子终于动了,他看也不看跪地不起的南王,抬头看着皇上冷笑:“虽然被你察觉,但我也确实准备的差不多了。”说罢抬起手拍了两下手掌,就听门外传来声声闷哼,本就紧闭的宫门被人从门外锁上,更是一丝亮光都无。
皇上这时终于笑了:“终于打算动手了?”
世子也笑道:“虽然不知道你知道多少,但今天你是别想出去这个宫门了,而明天,很快就会传来皇上驾崩的消息,到时,会有新的皇上来代替你的。”
“儿子!这个孽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南王到现在为止还有什么不明白。
只是他想不通,他勤勤恳恳老老实实的做这个南王,怎么自己的儿子就生出了这大逆不道的谋反之心。
世子不为所动,在南王挣扎着扒住他的大腿时,更满脸不耐烦地一脚踹开,冷声道:“你这个没用的老东西,没有你,我一样会登上顶峰,这天下也该是我的。”
站在一旁的皇上都要被气笑了,他还没死,就堂而皇之地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世子抽出剑,冷声道:“原本有白云城的城主加盟,可惜他反水了,不过也不用担心,有他的管家,掌握白云城上下也就足够了。”话音刚落,就见管家带着唐门大长老以及各个全副武装的唐门弟子闯了进来,更有甚者,还有白云城的中坚力量,把皇上团团包围。
“皇叔,还不束手就擒吗?”世子带着人步步逼近。
皇上道:“难得你计划了多年,只是不知白云城管家是如何参与谋反的?朕与你应该没有恩怨?”
管家闻言冷笑:“没有恩怨?我全家老小都被你这个昏君处死,不得善终,你跟我说没有恩怨?”
原来这又是一个狗血的故事,管家是个书香门第世家,然而在他小的时候,家里却因为新皇上位时的政策持反对意见,令那时还年轻的皇上为杀鸡儆猴,直接被罢官回乡,本也没什么,不过却因为其中牵扯到还不是皇帝时的兄弟,因皇位而反目,皇上知道管家一家还和另一个亲王有所牵扯后,很快,就被下了个由头,全家流放,病的病死的死,也就变成了只剩下管家这一个独苗。
管家想要报仇,但却不得门路,直到与人为奴,后得叶老城主,也就是叶孤城的爹赏识,从一个不起眼的账房提拔成管家,那是他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