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齐齐地看向半开的车门内青年裸露的一截象牙白色的瘫软腰肢,脸上不加掩饰地浮现暧昧莫测的微笑。
李程虎看着这些微笑,在还算和煦的微风中生生激出一身冷汗。
墨西哥裔走过来用绳子将李程虎的双手双脚都死死绑住,嘴也塞上,第一个拿枪指着李程虎的美国人用枪推了推他,示意他挪到旁边的树下坐好。李程虎滑稽的两脚并用跳到树下老实坐好,抬头就看见其中一个纹身的美国大汉屈身钻进车里。
他听见车里一声急促的惊呼声。
然后,很快地,这种带着反抗的惊呼变成了哭叫和呻吟,黑色的高级轿车以一种暧昧的频率剧烈震动起来。
杜柠不太清醒的趴在车座上。他听见李程虎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男人的离开让后背周围的空气温度一下凉了许多。好一会儿都似乎没有任何动静,杜柠迷蒙中微微生出疑窦,正勉强起身打算探看一下时,从半开的车门透进来的光猛地被完全遮挡,一个彪悍的洋人钻了进来。
他惊骇地提高了声音,意识陡然清醒了过来:“你是谁!”
美国大汉显然听懂了这三个字,不怀好意地裂开嘴,露出一排白亮的牙齿,用英语说:“能操得你爽死的人!”
男人一只手就轻松把剧烈挣扎的杜柠死死按在座椅上,掰开杜柠还沾着李程虎jīng_yè的臀瓣,眨眼间就着湿滑的后穴一干到底。
“滚开……滚开……”
“啊啊啊啊!!”
杜柠痛叫出声。这个外国人变态的尺寸比以往任何一个进入过他的男人都要长而大,在没有任何缓和的情况下整根冲进来的一瞬间让他以为内壁都要被涨裂,紧接着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全根抽出又猛力捅入,仿佛一根粗硕火热的铁桩一下下锲入屁股,直钉内脏。
“啊啊啊……啊咯……不、不啊嗯!……”
“嗯嗯……啊、哈啊……嗯……”
“慢点……呜呜、求你……”
“太深了、太深了……!”
起初他就像一条被违法捕捞上岸的人鱼一样,化出两条漂亮的长腿,湿淋淋、赤裸裸,脆弱而绝望的在人类面前扭动挣扎着白皙的躯体。然而很快他就在对方强劲武器的镇压下被迫丧失了所有主权,变成了只知呻吟的简单生物。
美国人在车里呆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出来,其他人在车外巡逻,听着车内青年断断续续传出来的讨饶都有些按捺不住。其中一个黑人忍不住冲里面叫道:“嘿老兄!别忘了这里还有五个人等着呢!”
又过了将近五分钟第一个美国人才终于出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尤物(英语)。”
俄罗斯人没等他说完就第二个钻了进去。
车马上就规律地晃动起来。
李程虎眼睁睁地看着这帮强盗样的外国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从轿车里钻进又钻出,整整五个小时,从外面看轿车激烈的晃动一直就没停过,男人们一个个猴急的钻进去,又一脸餮足地提着裤子出来。
青年的呻吟也从一开始的还算清晰可闻渐渐变得气若游丝,时断时续。
杜柠躺在轿车后座上,已经陷入半昏迷。两腿因为僵硬酸痛根本合不上,就那样大大的难看的敞开,持续微微的痉挛着,雪白的股间一片狼藉,加上最开始的李程虎,近六个小时被众多男人轮番射进去的jīng_yè总份量十分可观,涓涓的热液缓慢的自后穴淌出,甚至有不少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脚垫上,聚成小小的一洼。然而更多的还是聚集在穴道内,连被过度摩擦后褶皱已经呈现深红色穴口都被这大量浓稠的jīng_yè糊的几乎看不清原有的颜色。青年可以说是死寂的躺在放平的座椅上,全身上下,包括上至下颌下至小腿,到处都是青的,紫的,红的吻痕、掐痕、扼痕以及各式各样的牙印,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内侧尤为严重,密密麻麻地到了可怖的地步,两颗rǔ_tóu被撕咬玩弄的破了皮,溢出细细的血珠,深红而肿大,看上去就十分凄惨。脸上也溅了不少白浊,嘴唇湿红微肿,显然也没逃过被多人品尝的厄运。
到后来六个大汉还觉得不过瘾,做着做着觉得轿车又小又闷,又不想弄脏自己的越野车,于是把杜柠拖出车外,把他的衬衫草草铺在林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他。杜柠早被肏得没了力气,一被松开就往地上瘫,男人肌肉强壮的手臂撑着他绵软如泥的腰肢,快速摆动着熊腰打桩似的啪啪的肏进后穴,抽动间挤出不少汁水。
那个墨西哥裔的guī_tóu呈微微弯曲的形状,每次重重刮过前列腺都能让杜柠哆嗦好久;把杜柠害的最惨的是黑人,有一根入珠的yīn_jīng,还入了不下十颗,表面凹凸不平,光形状看上去就十分可怖,每次他进入带来的严重的诡异涨裂都让已经意识不清杜柠下意识地哭叫不已。
他的同伴在一旁怪叫:“杰夫!这只兔子的屁股都已经认得你啦!”
杜柠隐约觉得自己被捅成了黑洞还不止,连内脏都被顶翻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身下那个羞耻的洞口,被摩擦、被搅动、被pēn_shè,灼烧、酸麻、胀痛,他觉得自己肯定被撑裂了,但是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喉咙的呻吟还没到嘴边就化成了游息。
昨夜刚下了一场大雨,这片树林此时还非常湿润。才是九月多,树冠尚还绿油油的,林间有淡淡的很好闻的青草混合潮湿泥土的芬芳。然而身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