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是我男朋友!他是禽.兽,大禽.兽……”
洛筝这一晚上,哭得有点多,鼻音有点重,这么反驳的时候,不像是在生气,更想是在告状。
而在门口,薄寒城听到少女一语评价,俊美的容颜一僵,闪过一丝茫然无措。
如果这时,有人站在男人身旁,就能惊讶的发现,男人侧脸沾染一抹胭脂色,就连耳根处,也是涔着淡淡的红。
在安排医生过来,为少女诊治以后,薄寒城才算真正平静下来,想着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
尽管,过于的突然,脱离他的掌控。
但是,说一千道一万,自己同着洛筝,真的有过关系,她已是他的女人,真真正正的女人!
对于这方面,他一直没有关注,几乎不存什么经验,能够这么做下去,也是男人天生掠夺的本能。
距离那段激烈,才刚过去不久,他还能记起,停在少女身子的感觉。
紧致而又温暖,每一下都令人着迷!
薄寒城清楚,这时不该回想,小东西还在伤着,因为这一晚上的失控,偏是控制不住,回忆着旖旎的过程。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么?
就连自己,也是不能免俗。
所以,她说得对,自己就是禽.兽!
这么想着,难得有些迷茫,对自己同着洛筝,两人关系的定义。
是他一手打碎了感情,现在重拾……可还来得及?
明明,就在之前,她没再逃避,答应自己交往,该是已经满足。
却是心存怀疑,想要趁着席慕白车祸,察觉洛筝可能说出心里话,从而安装监听器,监听关于他们的秘密。
结果呢,要听秘密的是自己,接受不了的还是自己。
最终,伤了洛筝的,仍然是自己。
事到如今,怎么才能回头?
……
房间当中,女医生稍微掀开少女身上被子,露出爱痕遍布的躯体。
入目的一幕,令着女医生讶然。
洛筝环着自己,遮住胸前两点,至于再往下的位置,不太肯让女医生看,蜷缩着小小身子。
女医生还想再说,让少女拉开一些被子,看的仔细一点。
蓦地,感到一道刺目的光芒,在自己背后阵阵发凉,她僵着才一回头,对上薄寒城阴鹜的目光。
不明怎么,尽管男人不曾开口,连半点交流没有,她还是清楚知道,男人是在不满自己看到少女。
更不愿意,她再多看半分,哪怕同为女性,他还是在意这点。
女医生心里一惊,既然被人找来,帮着少女看病,也是知道男人身份,不是常人能够惹得起。
只是,真没想到,这男人看着淡漠无常,占有欲这么强烈。
如今,少女只露半边身子,还遮着关键位置,他都要如此介意,好像自己再看下去,可能大难临头一般。
“小姑娘,我知道你害羞,我不看就是。只是,你要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都哪里不舒服……”
女医生小心翼翼问着,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却看,少女缩着小小的身子,露出的半边侧脸,委屈的不成样子,嗓音诺诺的:“疼,我疼,好疼好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有没有止疼药,我需要止疼药……”
洛筝实在疼得厉害,才肯掀开一些被子,让女医生看上一些。
否则,纵是病的厉害,也不肯把才刚承欢的身子,坦承在别人面前。
听着少女嘤咛,声音都在发颤,可见疼得多狠,薄寒城克制着进去看她,免得刺激到洛筝,心里说不出的后悔。
该是克制一些,她不管骨子里面,是不是重生的人,身子实在娇小,根本承受不住自己!
女医生已是中年,家里也有女儿,虽是年纪小些,却能感同身受,安抚着少女同时,低声的再问:“小姑娘,你是第一次吗?”
洛筝无声点点头,承认这件事,已是没心思害羞,只想快点结束痛苦。
就算没看彻底,女医生也是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无声叹口气,有点可怜小姑娘,好在对这方面,她看的有点多,知道大概情况,来时带的有药。
从中拿出一支药液,递在少女面前:“喝吧,喝完睡上一觉,醒来就会好些。”
这支药液可以止疼,还带有安眠作用,能让少女安心入睡。
洛筝不曾犹豫,拿着直接喝下,口中微微喘息。
两腿之间,早已麻木的疼痛,涔出薄薄的汗水,她却是一点不敢动,轻微的一点动作,撕裂的痛楚都要溢出,更遑论完全长开。
此后,女医生留下退烧药,还有涂抹药膏,看着少女精疲力尽,耗尽剩余清醒,眼睛重新闭上,在药效的作用下,慢慢睡过去。
真是惹人心疼的小姑娘,也不知道现在有些人,长得俊美无双,怎就有这方面的怪癖呢!
这小姑娘看年龄,应该还在上学,有没有成年,都是难说的。
偏偏,才第一次,惨遭这样的蹂躏,落得遍体鳞伤,她就算看过再多,想着刚才小姑娘身上,残留的粗暴痕迹,都感到不忍心。
悄然退到门口,女医生对着薄寒城,到底不能得罪,唯有如实的告知。
为免吵到少女,薄寒城关上房门,才聆听情况。
“先生,小姑娘现在身子太虚,连下床都是问题,必须好好休息。最少一周之内,不能再有任何性一爱,对身子有害。其他位置,我虽然没看到,肯定伤的更重,先帮着她涂抹一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