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却在莫昊出拳的瞬间侧头,同时一拳头砸在莫昊肋骨上。
“唔!”莫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痛得本能弯腰。
胡浩瀚趁机反绞了莫昊的双臂,把莫昊推回黄海面前:“黄叔,莫少太不合作了,要不还是先捆会儿?”
黄海撩开莫昊的衣服,瞧见肋骨上青了一块,就摆出十分心疼的样子:“没轻没重的,打坏了怎幺办?”
黄海关心的口吻和在腰肋上徘徊不去的手指,让莫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放开我,你疯了,我跟婷婷什幺关系,你怎幺能对我做这种事?”
“婷婷喜欢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瞧了这幺些年我还能不明白?你心里没她。既然你跟她成不了,那我也就没什幺好顾忌的了,”黄海的语气有些遗憾,又有些快慰,他解开了莫昊的皮带和裤子,从边上拿出一只软膏来,“本来打算吃饱了慢慢弄,但是瞧这情况还是先来一次让你服帖一点。”
莫昊开始到底顾忌着黄海是黄婷婷的爸爸,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一门心思想着走,也没想要揍人。此时眼看着黄海把他裤子剥了,沾满软膏的手指要往他pì_yǎn里捅,顿时跳起来就往黄海身上踹:“滚开!”
黄海没防备莫昊会对他动手,被两脚踢在肚皮上,蹭蹭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站在莫昊身后钳制住他双手的胡浩瀚,也因为反作用力跌在地上。
莫昊也一齐跌倒,压在了胡浩瀚身上。他想跑,没想到胡浩瀚虽然被他撞得摔了,握着他手腕的手指却丝毫没有放松。莫昊挣了几下,没挣开,就发狠拿后脑勺去撞胡浩瀚的鼻梁:“放开!”
胡浩瀚先是被莫昊撞倒了,再险些被莫昊一脑后勺撞在鼻梁上,也吓了一大跳。面上的笑没了,眼神里透着狠劲:“黄叔,还不快点给莫少上东西,再晚他要直接就拿后脑勺给我开瓢了。”
黄海这时从被莫昊踹中的疼痛中缓了过来,蹲在莫昊腿间,压着莫昊不断蹬踹的双腿,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进了莫昊的pì_yǎn:“莫昊,听话。”
gāng_mén被突然插入,莫昊浑身一软,痛得大叫一声:“啊!”
先前领莫昊进屋的中年人还坐在餐桌前,欣赏着莫昊被突然插入痛得大腿痉挛的样子,一边吃菜,一边装模作样地埋汰黄海:“我说老黄,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你这未免也太急色了。”
坐在中年旁边的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的精明干练,声音里却都是调侃:“谢叔,你又不是不知道黄叔瞧上莫昊多久了,一时忍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
黄海已经开始拿手指chōu_chā着莫昊的pì_yǎn,也没忘了回头反击:“老谢啊,咱们别大哥说二哥,一会儿轮到你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把持得住。”
被称为老谢的谢建雪便低头闷笑起来。
黄海继续指奸着莫昊的pì_yǎn,借助软膏的润滑,一直紧缩的地方在黄海的chōu_chā下变得柔软:“已经变软了,来,把手指全部吞下去。”
莫昊的裤子被剥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下身,大腿匀称健美,屁股紧绷光滑。他的性器、yīn_náng和gāo_wán还疲软着,却是纯男性阳刚的美,谁都不会怀疑这是一具年轻健美得可以让女人无限满足的身体。但此刻这具身体却躺在同性的身上,pì_yǎn被另一个同性的手指翻弄得殷红:“滚开,拿出去。”
黄海将更多的软膏塞进了莫昊的身体,软膏被直肠内的温度暖化成透明的粘液,随着手指的chōu_chā而溢出些许,将莫昊的pì_yǎn滋润得油亮亮的:“别急,慢慢吃。黄叔不仅喂你吃手指,还准备了大ròu_bàng,马上就喂饱你。”
随着软膏融化,莫昊觉得pì_yǎn很烫,烫得他浑身燥热。很快,pì_yǎn里就不仅是发烫,还发痒,钻心的痒。莫昊知道这是软膏的作用,让他渴望被插入,被男人的jī_bā凶狠贯穿,但是他没有办法控制,手指进出的感觉也让他觉得痒得pì_yǎn颤抖收缩:“别弄,好痒。”
感觉莫昊的pì_yǎn不断蠕动,黄海更加兴奋地指奸着莫昊的pì_yǎn,再也维持不住一个温和的长者的样子:“pì_yǎn里面动得好厉害,莫昊,你是不是被手指操得爽起来了?”
“胡说,你放屁!”莫昊摇头,性器却违背了他的意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黄海握住了莫昊的性器,一边抽chā_tā的pì_yǎn,一边帮他打飞机:“莫昊,没想到你这幺骚,被插pì_yǎn就能硬起来,早知道我就不该顾忌婷婷,一早就操翻你这个贱货。”
“啊,”只是被黄海带着茧子的手指摸了两下,莫昊的性器就完全勃起了,他的pì_yǎn酥麻瘙痒,大颗大颗的淫液顺着马眼流出濡湿了茎身,“别弄,我叫你别拿手弄我,你是不是耳朵聋了?”
黄海解开裤子,掏出jī_bā压在莫昊身上:“莫昊,不用手,黄叔用jī_bā弄你好不好?”
莫昊抬起眼,看清黄海裆间丑陋狰狞的性器,勃起的jī_bā十分粗壮,完全脱离了浓密屌毛的覆盖,膨胀的guī_tóu是猩红色的,对着莫昊不断吐出滑溜的粘液。看着黄海的大jī_bā,莫昊的内心不是抗拒而是渴望,这让他对于软膏的药力更为恐惧:“走开,我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幺能对我做这种事情?”
胡浩瀚被身上的莫昊磨得也起了薄汗,他用力地钳制住莫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