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寻找,终于和一名打太极的老人其孙子手上的木剑看对眼了,宝宝几声“爷爷、小哥哥”一喊,木剑顺利到手。别说,还挺沉,材质非常不错,据说还能辟邪……
桑止提着那把剑,冲戚以沫颔首,“呆着,我很快回来。”
说罢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戚以沫和宝宝奔到门前,耳朵齐刷刷贴到门板上,只听赫南喊了声“晏川!”,门外静了一瞬,接着砰地一声巨响,似乎是防盗门被甩上了,用力之大,连卧室房门板都在震颤。
戚以沫和宝宝对视一眼,动作整齐划一的窜回床上,装出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没一会儿,桑止拧开门锁进来,报告说:“扔出去了。”
要不要这么简单粗暴这么喜闻乐见这么大快人心?!
戚以沫鼓掌以示赞许,桑止不骄不躁的道,“我……”
“砰砰砰——”
防盗门被拍得山响。
桑止怏怏住口,再次出门,这次时间略长,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才回来。
他开门见山道:“赫南想住这儿。”
“你怎么看?”
“我不同意,”桑止道,“这是我们的家。”
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字。
戚以沫回之一笑,将蜷缩身体趴在折好的毛毯上、腰间系着一条黑皮带假装自己是寿司的宝宝扒光塞进抖开的被子里,宝宝黑白分明的眼睛咕噜噜转着,显然没有困意,戚以沫屈指弹其脑门:“晚睡的小盆友长不高。”
宝宝捉住他的手指,咯咯直笑。
紧接着笑声就被轰然作响的拍门声湮灭了。
戚以沫、桑止:“……”
戚以沫深吸一口气,“且听听他有何高见好了。”
十分钟后。
桑止、戚以沫坐到了客厅里,与盘踞单人沙发的赫南大眼瞪小眼。
戚以沫率先打破沉默:“可以问下你一定要搬进来的理由吗?”
赫南道:“我儿子在这。”
桑止道:“宝宝是我的。”
眼看双方一言不合桑止又要扔人,戚以沫赶忙调停:“赫先生,如果你不愿意说实话的话,我想只能请你出去了。”
赫南“哈”了一声,显得十分无谓。
戚以沫道:“那天的情况我听桑子说过了,就让我姑且猜一猜,当然,如果有错,欢迎随时纠正。”
“赫先生之前和晏川存在冲突,所以在得到消息后——是报纸上看的的吧?才策划了这次绑架。事关宝宝,你应该做得比较缜密,人也带得比较少,结果却被人埋伏了。对方是反水还是黑吃黑我不得而知,但最起码,你现在回不去了,对吧?”
赫南道:“想象力不错。”
面色却是跟不置口否的语气截然不同的凝重。
组织内部的确出了内奸,不仅偷放了晏川,还附赠一把枪,明显是想借晏川的手杀了他,然后伪装成同归于尽的样子。
他们这么安排,赫南完全可以理解——毕竟当年那件事闹得挺大,很多人看见他冲上马路朝晏川开枪,那一枪擦过额间,留下了刻骨的伤痕,后者后来抱走了尚在襁褓里的宝宝,那段时间赫南甚至在道上买凶,不惜砸千万巨款买晏川项上人头。
人人都以为他们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翻脸,互相憎恨,然而只有他知道……并不仅仅是那样的。他闭了闭眼睛,将不合时宜闯入脑海的画面驱除。
暗自盘算,内奸一击没有得手,甚至不惜引来别的势力,由此可见,那个内奸地位不低,而且手段够狠辣。眼下主动联系手下不明智,首先他不知道哪些人心里有异,其次,事发突然,那些忠心耿耿的恐怕还被蒙在鼓里,被监管起来了,因此他决定找个地方安全躲过这段时间,再伺机而动。
而有姜家保驾护航,还有特种兵帮持的晏川的住处,无疑是最合适的去处。
戚以沫见其久久缄默,不禁道:“你找到我们,该不是想寻求庇护吧?”
正中红心。可戚以沫的说法让赫南有种微妙的不爽,隐约觉得对方把他摆在了弱势的一方,心高气傲被众星捧月捧惯了的赫大公子不高兴了:“别忘了,宝宝是谁救的。”
桑止凉凉道:“如果不是你绑架在先,我们都不会有事。”
赫南反唇相讥:“如果不是你当年拐走了孩子,我会绑架你?”
桑止耸肩:“绑架那天是我第一次见你。”
赫南道:“你当初要死要活给我当狗的日子忘了,你他妈穿上裤子……”意识到自己险些暴露秘密,他骤然停住话头,气哼哼地把头撇向一边。
然而戚以沫已经敏感地从中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纯利益的关系是最好解决的,若掺合进感情……他眼神复杂的在桑止和赫南之间游曳须臾,拉过桑止讨论了一下,一锤定音:“你要留下来也行,我们约法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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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吐血二更
总觉得如此短小满足不了饥渴的小天使们,明天变粗长当福利肿么样?
ps:面无表情在办公室玩充气娃娃的梵总表示渴望出场……【捂脸
☆、66·逆袭
梵洺迫不及待地回到办公室。
电脑屏保上两条贪食蛇正追着苹果游来游去,身体愣是扭曲成了狂草版无聊二字。梵洺点击鼠标,两条蛇骤然碎成无数光点,接着一行字出现——
“总算回来了,老不死的发难了?”
“你那边情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