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往里面走了。
“下午都没什么事情要做,”祁六笙说着也往回走了,看到小不点一直在偷看他也不说话,便来了点兴致,“你是我可爱的大侄子吗?”
“花花,打招呼吧,不是一直说要见笙舅舅吗?现在却害羞了?”祁六珈让祁芣苡站出来,和祁六笙正式见面。
“笙舅舅猴,我叫祁芣苡,小名花花,是你可爱滴大侄子,以后请多多关照!”小孩的声音甜甜的又糯糯的,说到了人心里去。
“花花真是乖,”祁六笙见祁芣苡离他这么远,招了招手让他过来,“你离舅舅近一点儿,让舅舅好好看看你。”
这些年来他们母子俩实在是过得太苦了,他实在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霍斯羽认真地听着话,偶尔会看花花一眼,小家伙估计是听得半懂不懂,专业术语太多了,他再聪明,也不可能全都听明白。
末了,霍斯羽针对况作出提问,主要还是一些日常注意事项,以及今后的情况会如何,他是否能搭乘飞机回国,剧烈运动比如跑步、爬山之类的能不能进行。
他问了很多很多,每一个点都问得极细,听得祁六珈一愣一愣的,她从来不知道霍斯羽这么能说会道,所问出的问题看似琐碎,但实则直达核心。
谈至最后,dr.w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知道自己不能只靠脑补大戏来断定一个人的品格,霍斯羽对儿子的关心作不了假。
“全世界你最厉害了,珈珈。”霍斯羽毫不吝啬地赞她一句,搂着她的肩等电梯。
“诶,你家里有菜吗?我们是不是应该买点菜?”祁六珈突然说道。
“你下厨?”霍斯羽挑了挑眉,说起来他倒是很久没有吃她做过的饭菜了。
“当然不,当然是你来下厨!”祁六珈说道。
“为什么?”霍斯羽问道,掖她的鬓发,“我还以为你会很乐意做一顿饭给我吃。”
“但我今天是客人,我才不要做饭。”祁六珈扭了头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儿。
“你还当自己是客人吗?”霍斯羽似乎并不赞同,电梯开了,他们出去了,他挠她的痒痒肉,“进了我的门还想当客人吗?我可不准。”
恍然间,她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即使时隔多年仍旧让她印象深刻。
男子在这方面总是狂热的,他的狂热传染了她,那一刻,他如一匹无人管教的野马,她几乎无法喘息。
祁六珈后来真的累了,他还不肯停下来,只能发狠似地在他肩上咬下一个齿印,逼着他停下来。
霍斯羽这才停下来,将她重新搂入怀里,捧着她的脸亲了亲,“累了?”
祁六珈有气无力地瞪他一眼,“只有你是不累的。”
听得霍斯羽低头闷笑,拿了大毛巾替她擦干净身体,又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她的唇,这才抱着她出去。
她本来不相信的,像霍斯羽这样的人,哪有什么女人能入他的法眼?
可是偏偏……她昨天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绝对斗不过她,实在是十分微妙的感觉。
她的衣着、妆容都不比她差,那个女人甚至是素面朝天,连穿着都随便,就只是穿着平底鞋,她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畏惧,笑得那么高兴和明媚,让她一下子觉得自己败了。
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全都白费。
所以她才恶从胆边生,完全失去了理智,作出了这样愚蠢的事情。
戴茹见她哭得伤心,也不知道该要怎样安慰她,“思思你在娱乐圈这么多年影迷不少,霍氏影业虽然不上映你的新片,但是影线还有这么多,你的片子好,根本不用担心不卖座。”
“珈珈,谢谢你给我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你让我深深着迷。”
情到浓时,他在她耳边呢喃,看到她绯红的脸颊,抚了抚她的眉尾,“我想看见你哭,看见你愉悦到极致时的哭泣。”
大概,有些爱无法言说,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用身体的本能、人的yù_wàng诉说:
清晨碰落的第一滴露水
肯定和你的爱人有关(注1)
祁六珈微惊,转身望他,“你决定了?”
“难道你还想再抛弃我一次?”霍斯羽微微挑眉,眼神嚣张的同时也有些受伤。
“不是……”祁六珈似乎拿他有些没办法,“诶,不对啊,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撒娇的?”
“祁六珈,不要想着转移话题,认真回答我的问题。”霍斯羽扳起她的脸,亲了亲她的眼睛。
“你的戒指呢?拿来。”祁六珈被他亲得躲了躲,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
霍斯羽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将戒指拿出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