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种方式,她逃避得得心应手,毫无心理压力。
也是因为这样,她才得以在国外苟延残喘了6年,如果不是国内有事,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她不想再看见每一个人伤心了。
那个梦,就像是预言,预见她的将来,将她往深渊里拖。
祁六珈太清楚这梦里可能发生的寓意了。
因为这个梦,和她妈妈当时被查出患上绝症的时候一模一样。
祁六珈看着他紧张的样子也有些黯然,身体不好还真不是一件好的事情,真的会拖累一个家庭。
紧了紧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太紧张,霍斯羽侧头看她,“心痛我吗?心痛我的话,亲我一口吧。”
“你就皮!”祁六珈侧了头不看他,本来心头的失落都被他驱散,只剩下难言的焦躁。
霍斯羽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听见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热恋期。
霍斯羽在外面倒是道貌岸然一点儿,不会轻易对她搂搂抱抱,保持着最基本的绅士礼仪。
她出国6年,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包括佟皓。
而事实上,她是必须要和他断掉联系的,不然他肯定会将她的情况转告给霍斯羽知道。
“昨晚的宴会我也去了,不过你没看见我而已。”佟皓岔开话题,也听不出他的语气怎么样。
他重点看了看她的伤腿,虽然已经包扎好了,但看起来还是碍眼,“伤口还痛吗?医生帮你打针了没有?”
“还好了,不痛,打了消炎针,也做了进一步的检查。”祁六珈说道,两人好像老朋友那般聊了起来。
“我都让老霍早点清理掉他那些烦死人的绯闻,每年一大堆女人往他身上贴,他妹妹是娱乐圈的,他又不是,搞这么多花边新闻干什么呢。”
佟皓越说越气,一想起祁六珈的腿是因为马思思弄的,就心头火起,“马思思的话,我已经联系律师准备起诉她了,老霍不去处理这件事情我去,还真是岂有此理。”
而且,他在她的面前,是越来越不掩饰他的yù_wàng了。
“呵。”霍斯羽瞥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毕竟刚刚得了甜头,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和她说明白,“我不会娶杜梓宁的。”
“世家联姻,哪轮到你说不娶?”祁六珈立即反驳回去,语气讥诮。
“世家是世家,我是我,难道我还不能为自己的婚事做主?”霍斯羽似有不耐,并不想和她多讨论这个话题,他觉得她始终不相信他,她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任家里人摆布的少年。
“霍斯羽,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可能的?”祁六珈觉得这个人根本就说不通道理,她定了定神,还是坚定自己的立场,“以前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们都没有必要再纠缠过去,人是要往前看的,你我之间再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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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还是弄得太迟了,祁六珈被他折腾得昏昏沉沉,真的不明白那天坐了半天飞机,随后又是坐车什么的,回到家里还做了那么多别的事情,他不累,她其实都累了。
原本想着儿子和他们一起睡觉的话,他会有所收敛,可是没想到,还变本加厉了,有好几次她忍不住低叫出声,又害怕吵到儿子睡觉,硬是忍住,霍斯羽这个混蛋直接撬开她的唇齿,将他的手指放了进去,让她咬住。
她所在的位置恰是对着那块全身镜,他们赤坦相裎,能从镜子里看到每一处细节——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yù_wàng的作用下变成这样,就好像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脸颊不仅变得绯红如滴血,整个人由里而外散发出一股子的媚态,她的唇太红了,像是在无声邀请着人去品尝。
诱惑至极。
“汪!”菜包泪流满脸地叫了一声,好歹是记得它了,总算没白摇尾巴。
“啊,斯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那条狗会突然动作起来,真是吓了我一跳了。”
祁六珈正和菜包叙旧,却是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女人受了惊吓的声音,再抬头看去,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超短裙的女人半靠在霍斯羽怀里,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儿。
而霍斯羽此时的手正扶在她的腰上,面无表情地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从祁六珈的角度看过去,这一幕当真刺目。
也只是看了一眼她便收回了目光,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没想到的是,霍斯羽会和菜包一起出现,看他的样子好像还在遛狗?
搞不好还是和绯闻女友一起遛狗呢。
呵。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他说完,一整层楼的人都欢呼起来,连声道谢。
霍斯羽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笑了笑便离开了。
祁六笙家里。
祁六珈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