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蛇的时候,我们正好听到他和城主在密谋给殿下吃那也草,老胡你说。”独眼偏头看向旁边的一个人。
老胡拽了拽胡子点了点头道:“是呀!当时那个城主还说野兽敏感,所以让野兽厌恶的东西一定有毒。那什么,噢!对!他还说……”老胡手舞足蹈地将一切演了出来,人们仿佛随着他的诉说看见了这一切的发生,对杜蔓怒目而视。
杜蔓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多说,多说多错少说点的话还有一丝余地,“微臣有罪,请殿下责罚。”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叩首,即使头破血流也不能停下。
众人的视线在他们之间徘徊,一个有声有色犹如情景再现,一个只会一味的叩首请罪又不似假的,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彭封看够了,站了出来安抚的对众人笑了笑,风度翩翩的道:“这不管对不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杜蔓对人动了私刑。”
杜蔓眼里划过一丝惊讶,停下叩首的动作,狠狠刮了彭封一眼,看向尹秋牧愤愤不平的道:“殿下!您就这么听信小人的谗言吗?还是殿下是非要微臣死了吗?好!微臣就如殿下所愿,啊——”杜蔓挣断绳索一头撞向彭封,手上握着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匕首刺向彭封,“但在死之前微臣定要让这小人陪微臣下地狱!”
“啊!”众人被惊吓出声,动也不动的紧盯着他们。
彭封抬手抵在杜蔓虎口处轻飘飘的将之推开,以柔克刚。这本来就是试探的举动杜蔓也不在意,顺势收回手,运起内力抬脚扫向彭封的腿,待彭封跃起一个起跳迅速刺向彭封。
彭封微惊运起内力伸手,以手为刀劈向杜蔓的手腕“咔嚓!”发出一声脆响,手腕脱臼了,匕首因此落下在半空中彭封与杜蔓又是一阵抢夺,最终被彭封握在手里。
杜蔓心中一紧,“呵,是我小看了你。”抬手成掌迅速袭向彭封胸口,彭封抬手与之相抵,“那我是不是还该庆幸你小看我了,嗤。”掌风相接,狂风四起。
啪的一声脆响两人双掌相交,弹开来。彭封退了十几米,单膝跪下,杜蔓竟直接撞在石壁,嘭的一声,身前还有他留下的两道滑痕,墙上的刑具互相碰撞叮叮当当地响,还有少许落在地上。
杜蔓扶着墙壁站起吐出一口血,左手为右手正骨发出了一声脆响。他已然失了自制力,周身气势毫无保留地爆发,暴躁狠辣,赤红的双眼抬起满是阴郁狠戾。忽而呼喝一声再次攻起,冲势极快不可回避。
刚刚的一掌彭封避不可免得受了伤,现在虽有余力但根本不可能躲开。何况刚才的试探虽然是他更上一筹,但刚刚杜蔓只有一只手,现在谁胜谁负都不一定。
刚刚的试探明显激起了彭封平常隐藏在雅痞下的血气,他战意冲天而起,正面迎上了杜蔓的攻击,见招拆招以微弱的优势将杜蔓压制。
而杜蔓明显杀红了眼,竟陡地转身,一把就要抓住一旁的尹秋雪。尹秋牧敏锐的察觉了他的动作,下意识推开尹秋雪竟以身替之。杜蔓一手提住尹秋牧的后颈,一手就要往尹秋牧天灵盖拍去。
“啊!”众人一声惊呼,明显没有人想到杜蔓和尹秋牧的这一番举动,齐司眼里瞬间被血丝充满,跃身而起,双掌齐出击向杜蔓的后脑。逼得杜蔓不得不放下尹秋牧,回身挡住齐司的攻击。
第10章清醒
齐司明显并不打算放过杜蔓,招招直逼要害,但他心知尹秋牧想用律法来制裁杜蔓,手上稍稍留了情,既然不能杀,那便使其瘫痪吧。嗯,再让他日日夜夜受针扎之苦也是不错的选择。
齐司扫了瘫在地上的杜蔓一眼,转身扶起尹秋牧查看尹秋牧是否有被伤到。
尹秋牧无奈,安抚地拍了拍齐司示意他没事后,借力起身走到杜蔓身前站定,下巴微抬从上往下俯视杜蔓,神色微愠,“杜蔓,其人两面三刀,暴戾狠辣。早期对护卫处以私刑为先,中期为一已之私置肃双城将士子民于死地,后期与他人联合毒害,刺杀皇储未遂为后。除此,其余罪孽血迹斑斑,罄竹难书,决不可恕!当诛其九族,于次日午时正南方,斩立决!”
其音虽如金石敲击,优美悦耳,然最引人注意的却是那一字一句中道出的罪行。使得众人一片哗然,震惊不己。
尹秋牧视线轻移,眉头微微挑起问:“你们可是对此可有何异议?”
一书生站出,低着头颅,神色恭敬示意着他对尹秋牧的臣服,道:“草民并无异议。刚刚杜蔓将军的一切举动,只要不是瞎子或傻子都能看出他的真实性格。且不说他性格如何,但说他隐藏性格的举动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举止。”书生这一番话巧妙的提出了杜蔓的不对劲,同时为尹秋牧减少了些许麻烦,虽然尹秋牧也许并不需要,但不管怎样都会让尹秋牧对他提升少许好感。
尹秋牧眼眸微动,随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你且跟本宫来,本宫有事要交给你去办。”
这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
次日午时,红日当头,不祥的血色笼罩,空气中流动着不知明的气焰,点燃了绿洲里较为干燥的枯枝落叶,点点火焰悄然而生,无人知晓。
人们都聚集在正南方的菜市场,边疆的子民没有一个是胆小的,且是最不能忍受欺骗的。
因为曾经有一次与野兽的战役,便是因为有人想借此除去政敌而谎报军情导致全军几近覆没!虽然那一次战役,那谎报军情的人因为估算错误也没有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