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等项谨裹了一块宽大的浅蓝色丝质披肩重新回到三层甲板时,对面那艘规模不小的游轮已经呜鸣着快驶到他们这艘游艇近前了,不过,在两船相距还有三四百米左右距离时,这艘游轮却缓缓停了下来,貌似也是相中了这片一望无垠的海域。
一直趴在舷杆边上用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陈扬这才瞧清楚了,这艘白色的游轮叫做“皇后”号。至于上面有没有皇后,鬼才知道。但估计是没有的。
而该船甲板很宽,几乎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但让陈扬奇怪的是,这诺大的甲板上却只有聊聊五、六个人在上面嬉戏玩闹,又或者是忙着晒日光浴,不过倒是男女都有。
并且,陈扬在用高倍望远镜观察对面情况时,对面船上的游客倒也毫不客气,其中一名留长发的年轻男子这时同样是用那种晚上看星星的立式望远镜,大大方方的观察陈扬他们这边的情况。
显然,双方都对对方起了一定的兴趣。
虽说这片海域已经快出到公海了,但勉强还能算是西州的管辖范围,陈扬一向警惕性颇高,生怕这些贸贸然闯入我国领海的外国游客中有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就耐着性子用望远镜逐一的在甲板上这几个青年男女脸上扫过,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一圈看下来,倒都是华裔面孔的居多,只有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这个老外也不知是哪国人,但看起来年纪似乎比其他人稍长一些,有三十四五岁的样子,而且也不像其他那些在甲板上穿着暴露的青年男女玩得那么疯,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把天蓝色遮阳伞下,捧着本书在看着。
陈扬看过之后,没发现什么端倪,就想联系一下南港的海事巡逻队,查下看近期有没有一艘皇后号的游轮做过入境登记。毕竟没有经过入境许可,哪怕他们的身份是普通游客,也是必须要坚决驱逐出去的,谁知道他们这帮人身上会不会带点什么病毒过来,像那什么疯牛病或者非典之类的病毒,可不都是从国外舶来的么。
“小谨,你去帮我把电话咦”
陈扬刚想叫项谨去帮他拿电话过来,谁知话还没说完,他突然间就是一怔,然后下意识的把手里的望远镜焦距调整了一下,锁定住了一位正从舱里缓缓走出来的女人。
这个女人跟甲板上的其他女孩子差不多,身上也只穿了一套布料极少的淡黄色比基尼,前凸后翘的,两只滚圆饱满的ru房仿佛随时都可能从可怜巴巴的布料中弹跳出来似的,而她那一双裸-露在外的修长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身材那叫一个好,在对面那艘游轮上,绝对是出类拔萃的,甫一走出来,立时便吸引了陈扬的目光。
当然了,陈扬可没有普通男人这么肤浅,对方吸引他的不是这火辣的身材。这时候,他的镜头也只是锁定住了的对方的脸庞。
是的,这个女人不仅身材一级棒,而且面容长相也是秀美绝俗,标准的瓜子脸,薄薄的嘴唇,琼鼻粉腮,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披在光洁的肩上,那垂落肩头的发丝,衍泽乌润,愈发显得她婉淑柔顺,明艳端庄。
哪怕是再挑剔的男人见到了她,无论是用哪种标准来评判,都不得不让人称赞一声,这的的确确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
只不过,说一千道一万,哪怕这个女人美翻天了,对于陈扬来说也没什么太多吸引力。要知道他身边的娇妻美妾无论是谁,论五官长相的精致程度,此女虽美艳绝伦,但比之颜玥还是差了少许,而论身材,不说仙儿这种祸害,就现在站在陈扬身后的项谨也不见得就比她差,论气质,她不一定比得过李秋禾,论妩媚妖娆,闵柔可是人间绝色,而如果比综合素质,更是跟陈若男没法比的了。
至少,陈扬的感觉上就是如此。
想想看,陈扬见多了身边的女人之后,他哪里还会说像一些不懂事的初哥一样,看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就腿软心跳加速什么的。
而真正让陈扬方才微微失态的原因,说出来却是俗不可耐。
很简单,这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女人是他曾经的老校友。
如果说大学时期默默无闻低调示人的陈扬是一种极端的话,那么这位江同学绝对是另一个极端,她不仅是陈扬大学期间不可争议的燕大校花,大家注意,这里没有之一,当时燕大公认的校花就只有江馨同学一个。而江校花不仅人长得漂亮,并且跟很多学校的校花喜欢玩低调时常以冷漠示人的骄傲姿态不一样,这位江校花相当的平易近人,性格也很开朗活泼,积极参加校里校外的各种各样的活动,像什么唱歌比赛啊,公益活动啊等等之类的活动,而且她貌似是个天才少女,舞曲艺,但凡她参加的比赛就没有不获奖的,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当年在整个海淀高校区,说起这个江大校花,几乎到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恐怖地步。
真说起来,陈扬也算是挺有荣幸的,这位江校花当时念大学时跟他是一个系的,也学的是经济管理,不过两个人倒不是一个班的,当时经管系有两个班,陈扬是一班的普通一员,而这位全系师生的骄傲,江校花同学则是经管二班的。但因为两个班所学科目一样,不仅授课老师是同样的,连辅导员都是同一个人,甚至,两个班天天都在同一个阶梯大教室里头上课。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讲,若陈扬真是那种喜欢往脸上贴金的俗人的话,那么他跟江校花也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