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好朋友,那个特制的汲乳器。
并不是为了怕破坏这个前卫的艺术品–“全裸的精实少男,蒙着眼被铐在巨岩上晒着,肉木奉毫不害燥地勃起、上面还罩着汲乳器”说实在话,这也很值得在现代美术馆展出。只不过,向来鬼点子不断的阿大另有安排,他要充份利用这个矿坑的地利之便。
说起来,其实同盟会馆这一带,在东汉末年其实是正邪大战的重要战场。我们所住的这座海外大岛,从东周开始被称为“邈姑射”仙山,向来有灵气。有汉一代人世败坏、魔物现世引发正邪大战;而在东汉末年的大战期间,前代人皇命火魔另起一只大军、挥师渡海东进,攻占此岛。
岛上修道仙侠探知魔军集结,意欲浮海而来攻岛,先以仙幻术法使海相暴乱阻扰大军,同时让当时的正道各门派结盟赶来,在岛上布阵与火魔激战。岛内的战役一战经年,拖住了火魔大军,直到火魔败亡于此后不久,人皇也被正道击败;沌混多年的世道终于分定清浊。
当时魔兵的尸首被深埋于地底,正道殉难者之无主神兵插于其上,成为第一代剑冢,用以镇压妖气。此后千百年过去,正道重新集结同盟,有老人凭文献找到了剑冢、建议总部设座于此处;其后同盟仙侠在兵解后,才陆续将兵器加入此处。
同盟会馆设立之前,因为魔尸释放出来的妖气累积于地底,剑塜仙气所及的十里之内虽得压抑,但千百年后经地下水和地层变动,逐渐有妖气渗出十里之外、改变了土壤石质,一点一点凝聚成魔晶。
偶尔有晶石露出地表,光彩夺目,引来原住民的开采、成为了原民信仰中的圣地;后来原住民被移民驱赶、移民又被外族殖民,这块宝块矿脉也就跟着易主。此后所有权不断易手,开采有时中断、有时也会引进较新的技术、扩大规模;因此在地面上留下了这么的个巨型的露天圆坑。
直到近代,跟据科学鉴定得知那些矿石都只能算是半宝石--其实是带着微量魔气的弱性魔晶,而那些有点磁场的微量元素,在宝石学里面,根本就是杂质。产出的石头没有价值,矿场因而废弃、矿主也因此破产近代成立的正道同盟,虽然从文献里得知有剑塜、古代大战,却不知这块土地底下深埋的魔气;在同盟会馆成立时,也能没寻到山后废矿场的后人、因此没有收购其产权。
因为产权旁属,所以正道同盟和后山矿产之间立着一道高墙,在后山清修的长老们就算好奇,也不会越墙去侵入他人私产。而馆内的年轻人,则多半不清楚会馆四周森林里有着这么一道疆界,以为后山也是长老清修的秘境,和剑塜一样是属于擅入重罚的禁区。
一直到十几年前,华光真人才从友人手中购得该地,连大矿坑和外围密林的产权,交给承平设置成练兵之所;现在则由阿大负责在此处训练承平亲兵卫队的预备生。
火魔及其部属的妖气,在死后千百年内散去了泰半,又其渗出速度甚慢,所以常人生活其上并不会感到不适、也几乎无从觉察,而带着微量妖气的魔晶又深埋在地底–地上的都几乎已经被开采出来了;所以同盟会馆成立时,并没有察觉后山有何异常。
但阿大执掌此地之后,不知如何地发觉了底下的机密,便在巨大矿坑中布下密咒、让紫外线诱发妖气渗出,再以符箓遮盖以免被后山长老们发现,作为亲卫队修炼抵抗之法。
就像鲜奶有“低温杀菌”一样–不是真的用低温,而是用未到沸点的六、七十度的温度,长时间加温后仍可杀死微生物、但保留牛乳蛋白的风味。因为火相妖气会渗入肌肤,在这个矿场里受训,时间一长会被妖气破坏神经,通常一整队两三百名少年卫队,依规定一天之中只能在场中锻练两个小时。
但现在益纬却已经晒了整整七天,日光会加速火相妖气的释出、妖气则会催化少男身上“四阴环”的咒力;就连晚上打开的强力照明灯具,都会额外释出紫外线来激发坑底妖气。
筋肉结实发达的武术少男,被扒地光溜溜被铐在钵形矿场的正中央任由日光烘烤,根据国中理化课本教的“凹面镜”原理,全场释出的妖气都会聚焦到这个焦点上。
真气被封锁的少男,在失去了不坏金身护体后,就像被浸泡在浓烈火相妖气的酱缸中,时间一长,妖气钻进皮肤里,就会阻断他所有来自皮肤的神经讯号–转换为痛觉,再由四阴环,将这些痛觉,加上相等强度的ròu_yù快感。
再加上少年的听觉也被以针炙封闭,也就是说,除了从不间断的高温和强光,少年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莫名狂烈的性欲,他看不到、听不到,就算身体上的观音膏发作,大脑也不会接受到触摸的讯号–只有一波又一波的性兴奋。
五感的丧失、用光线剥夺睡眠,让队长益纬就像回到最原始、所谓“就像在母亲的子宫里”的状态;这都是特务机关摧毁他人心智、进行洗脑最严酷的手法;益纬的心智强度虽然绝非常人能比,但他现在被ròu_yù翻搅的混乱程度,却也远远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
睡眠不足而意识不清,加以知觉被剥夺,当强光、高温持续不变后,少男对于温度和光线的判读也开始混淆了起来。益纬的大脑中,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莫名的性亢奋–他甚至不知道这些ròu_yù快感,是否是真的,还是自己产生的幻觉–即便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