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赵濮阳接电话徒千墨去洗手间,南寄贤望着扒拉玉米的陆由,“什么事?”
陆由不敢欺瞒大师兄,“李导要我写《检查》,老师不高兴了。”
南寄贤点点头,“我知道了,老师那里我帮你解释。你和李导多沟通一下吧,好好跟他做个保证,至于《检查》,其实也只是个形式吧,嗯?”
陆由低头不语。
南寄贤问,“怎么了?”
陆由仰起脸,“大师兄,写《检查》给别的人,在咱们的家法规矩里,真的就是一件大逆不道到根本不能接受的事吗?”
第161章 一百五十九、摊牌 …
陆由仰起脸,“大师兄,写《检查》给别的人,在咱们的家法规矩里,真的就是一件大逆不道到根本不能接受的事吗?”
南寄贤沉默了一阵,然后他说,“如果老师当着你的面家法别人呢?”
陆由嘴角一抽,“他不止家法别人,他的奴隶,他的床伴,都不少吧。”
“他?”南寄贤仔细玩味着这个字。
陆由连忙站起来,“小由僭越了。”
南寄贤笑笑没说话,徒千墨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南寄贤道,“你自己处理吧。”
徒千墨看陆由坐了下来南寄贤又帮他夹菜,便也不好再多问,但三个人究竟很难找出一个什么话题来,还是赵濮阳进门了才又好起来,“老师和大师兄说什么。”
徒千墨笑,“说你越来越懒,要你大师兄好好看着你。”
赵濮阳委屈了,“我爸说我越来越懒,那天大师兄去我家里我爸还抱怨呢。”
南寄贤笑望着徒千墨,“奶奶身体恢复得很好,还要我代她老人家向老师问好。”
“奶奶还炸油骨朵给大师兄吃。”赵濮阳笑着,油骨朵是一种面食,把面发了炸得金黄金黄的,老人喜欢做,很好吃。
陆由听着大家谈论小师兄家里的事,管教严格又不是疼爱的爸爸妈妈,还有慈祥的奶奶,他不羡慕小师兄红遍全亚洲,可是,他那么羡慕小师兄的家庭和幸福。只要我能红下去,妈妈就不会过得太差,哥哥现在生活地也很顺利,陆由想着。徒千墨握住了他的手。
“老师。”陆由一呆。
徒千墨只是微笑。陆由又低下了头,谢谢你关心,一瞬间地知道我在想什么,有些难以招架。
赵濮阳一头雾水。
晚上赵濮阳又赖去南寄贤家住,南寄贤也乐得载他。陆由就跟着徒千墨回家去,他想,离上一次回来,真的已经是太久了。
陆由正准备洗澡要换的衣服李陌桑就打来电话跟陆由说《检查》不用写了,陆由闷闷的洗了澡出来,边擦头发边去找徒千墨。徒千墨抬头望他,“怎么了?”
陆由低着头,“李导不要《检查》了,但是,我还想交一份。”
徒千墨闷头擦头发,陆由站了一会,然后他说,“我想,那是不一样的。”
徒千墨抬起头,“小由,有些东西你或者觉得无所谓,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的心情。”徒千墨说的这句话台词腔太重,还是九十年代电视剧的风格。
陆由咬着嘴唇,“那是不一样的。就像,您觉得,哪怕同样用鞭子,调敎和训诫不一样一样。”
徒千墨皱起眉,“小由,不要胡搅蛮缠。”
陆由转过脸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您会觉得我在胡搅蛮缠,老师,在我的心里,您是我入过门跪过的老师,李导是演戏上帮助我的人。我将身心都托付给您,《检查》是最外在的东西,但是对于李导,《检查》只是一种姿态一种形式。”
“这是你思考的用来说服我的结果吗?小由,我不是不懂得道理,只是,我的感情洁癖不允许我接受。只要你还认我是你的老师,我就没办法去看你给别人写《检查》,这个人是谁都一样。”徒千墨很坦白,他认为他需要坦白一些。
陆由沉默了好一阵子,然后他问,“那,老师,在您自己的房子里,带各式各样的人,我不知道游戏室的大床曾经接纳过多少人,老师,难道,这样做的时候,您就没有感情洁癖吗?”
徒千墨的脸僵了,他从来没有拷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也不觉得有谁会胆子大到拷问他,陆由没有期待他的回答,因为这是一个根本没办法回答的问题。这个问题太隐晦也太直接,刺进徒千墨心里的时候甚至针尖上都不沾血。
陆由离开了。
第二天早晨,徒千墨敲响了陆由的门,陆由已经起床了,“老师早安。”
徒千墨没有应他的问候,他说,“我想了一夜,哪怕不是应该再提的答案,但是在我那天向你提出要求和默许你的要求的时候,我想过,如果你愿意,我从此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奴隶。”
陆由听着他这句话,不知道是该喜还是悲,既然话已经说到了这一步,何妨更进一步,“如果我当时答应了做您的m,您还会不会再和别的人,包括但不仅限于奴隶发生亲密关系。”
这是一个很严谨的命题,徒千墨想了一会,然后他说,“对不起,我不太习惯为谁守身如玉。”
陆由笑了,守身如玉,这是一个太可笑的词,“那如果我当时答应做您的m,您能不能接受,我和除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