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倒,让他躺在床上,曲指弹下那个硬得几乎要爆炸器官,邪笑,“想我强/暴你不?”
徐睿无奈地叹气,“老婆,别伤到自己。”
“哼,也不看看我是谁?”梁霄冷笑声,从床头柜上抓过润滑剂,往自己后方挤入点,捅进了根手指,急切地开拓,很快换成三根手指。
“老婆,慢点,”徐睿伸手过去,按住他手,“我来。”
“你不许动!”梁霄逞强,“以前跟方恨少都是我自己涂润滑剂……”
徐睿心里抽,“别提他。”
知道自己说了扫兴话,梁霄笑了之,低头吻他,“你躺好,”说着起身,骑在了他腰上,扶着他挺立器官,深吸口气,慢慢纳入体内。
已至深夜,灯光凄迷,徐睿看着上方那艳丽男人,内心激荡,梁霄闭着眼睛,微张着口,有压抑呻/吟从喉间溢出。
徐睿双手扶住他胯/部,“老婆,你真棒……”
梁霄动作缓了下来,俯身趴在他胸口与他亲吻,对方硬起器官贴在自己小腹上,徐睿感觉着它火热,觉得有妻如此,此生早已愿足,遂越发动情,用力下下地往上顶弄。
“你……嗯嗯……啊……”梁霄随着他冲撞甩着汗湿额发,突然仰头,徐睿小腹湿了。
战栗了片刻,梁霄软了下来,趴在徐睿怀里喘着粗气。
徐睿爽得都快晕过去了,摸着他光滑后背,“老婆,累不累?”
梁霄休息片刻,慢慢地起身,徐睿软下去器官抽了出来,接着,汩汩地流出股白浊,煽情得惊人。
手上绳子被解开,徐睿活动活动血流不畅手腕,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刮下他鼻子,“玩得很开心?”
梁霄累了,乖巧地窝在他怀里脸娇憨,“老公,爽不爽?”
“爽死了,老婆你太厉害了,”徐睿抬起他条腿,检查那个不停往外流白浊小洞,“还好没有受伤,不然非疼死不可。”
“哪有那么夸张,又不是没受过伤,”梁霄撇嘴,“也没有疼死。”
徐睿瞪眼,“我心疼,你咋地?”
梁霄缩脖子,“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个妖精!”徐睿搂着他躺在床上,笑着说,“不要以为来这么出我就会不计前嫌,你和方恨少私奔事儿我还没原谅呢。”
梁霄白他眼,“你和姑娘相亲事儿我也没原谅。”
“我已经道了歉了!”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嘿!”徐睿弹下他额头,宠溺地笑,“你还想报警?”
梁霄哼哼,“你那会儿要是真走了,我就报警去,我要告那个姑娘拐带我私人物品!”
徐睿对他狂无语,对着他屁股轻轻拍巴掌,“你跟我妖孽就算了,你还打算跟警察叔叔妖孽去?关人家姑娘什么事儿?真论起来还是我对不起她呢。”
“哎哟你又打我?”梁霄冒火,扑腾着往外爬,“对对对,你对不起她,所以你赶紧去和她结婚吧,人家又是姑娘又比我漂亮,人家还会生孩子,这么看来我真是无是处,你还不甩了我去和她携手风雨人生?”
徐睿被他阴阳怪气话气得郁闷,坐起来,把他往大腿上按,抡起巴掌就往那个手感绝佳屁股招呼过去,笑道,“我还就打你了,你说你该不该打?”
梁霄被打得哇哇大叫,顿时破口大骂,但是徐睿铁了心要欺负人,巴掌又快又狠,拍得啪啪啪直响,刚才射在里面白浊随着拍打流了出来,沾湿了整个大腿,看上去淫靡极了。
徐睿小人得志状狞笑,“说,你该不该打?”
“不该!”
啪啪啪!
“说,该不该打?”
“不该!!!”
啪啪啪!
“说,该不该打?”
“呜呜……”
“说话!”
“……该、该打……呜呜呜……”
徐睿温柔地揉揉他红艳艳屁股,柔声,“老婆,你真乖。”
“你真变态。”梁霄咬着枕头口齿不清地骂。
“胡说,老公这叫爱之深责之切,”徐睿斯斯文文地舔下他臀尖,“那再说说看,为什么该打?”
梁霄想死了,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该打,该打明明是徐睿这个胆敢和女人相亲混账东西!但别看徐睿现在温柔下来了,变态就是变态,即使温柔了,也是温柔变态!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又会举起铁砂掌啪啪啪?
绞尽脑汁,忏悔,“我不该和方恨少起吃饭。”
“嗯,算条,还有呢?”
“……没了。”
啪啪啪!
“啊啊啊……还有,还有……还有,我不该没有等你跑完就走了。”
“还算你有点良心,”徐睿亲昵地亲亲他鼻尖,委屈道,“你不知道跑完后听说你和方恨少出去了,我下子有多难受。”
梁霄撇撇嘴,“还能有多难受,就你会夸张……啊啊啊……”
啪啪啪!
徐睿本正经地教导,“不许质疑老公关心!还有,说!”
梁霄臀上火辣辣地,却不敢分心,绞尽脑汁回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事情,却沮丧地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婆,贤惠得令人发指!
徐睿铁面无私,“说啊,还有什么该打地方?”
实在想不出来,梁霄装出副楚楚可怜样子,嗲声,“老公,人家真想不出来了嘛,求求你,饶了人家吧……啊!”
啪!徐睿收回巴掌,咬牙,“公堂之上不许使美人计!”
“老公~~~”
“夫人计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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