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想法,一定要坚持,坚持住。这几天吴棠在训练小屋都没能看见聂明那小子。倒是一向爽朗的江教官似乎有些许愁绪。那些成年人的事情,吴棠自是不怎么关注,虽然再过十几天,他就算半个成人了。直到九月二十五日,真是个难忘的一天。吴棠当天在小屋的训练弄得有点晚,可能已经过了十一点,出得门口,除了偶尔有些灯还亮着之外,到处几乎一片漆黑,今天月亮没有出现,天上瞎挂着几颗星星,点点星光下,还倒是个浪漫的夜晚。吴棠穿过小径,就在待拐出庭院向左的一刹,一个高挑的身影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吴棠奇怪的紧,部队十一点钟不都是禁止外出了吗。吴棠轻手轻脚的跟上,借着些遮敝物,倒也没被那人看见,吴棠借助那微不可及的星光,勉强辨别是个女兵。一路上七拐八绕,到了一片树林。四处挺幽静的,这地方吴棠来过,比较偏僻,大树较多,排列得也算紧凑。那女兵四处张望了下,吓得吴棠连忙缩回身子。
那女兵似在等人,站在一颗大树下,来回踱着小步。从吴棠藏身这个地方看去,那女子脸上神情,因为距离光线等的原因,看不真切。,只能勉强看到半张脸,长得还行,一张脸也白生生的。不一时,远方有灯光闪了两闪,这女兵喜形于色,掏出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对着那方向也闪了两闪,吴棠觉得挺有意思。搞特务工作吗?有意思。过得半晌,有人走了过来,吴棠眯起眼睛,‘咦,这小子怎么来了。”那人吴棠认识,正是这几天不见的聂明那小子。正疑惑间,好那女兵已经上前跃进聂明怀里,两人就嘴对嘴啃了起来。聂明那小子一双手在那女兵身上大肆抚弄。好容易两人嘴分开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吴棠蜷着身子,偷偷摸摸的靠近一些,总算听得几句。
“心肝,想死我了。”是聂明的声音,真肉麻。
“你这个没良心,回来了也不看我,心还不被江玉致勾了去。人家身材可是这基地数一数二的。”那女兵娇声道。
聂明一把又堵住那女兵的嘴,长吻了一下,“那不解风情的丫头哪里比得上你。妈的,摸一摸也不愿意,装什么清高,还是珍珍你好,来来,让我好好疼疼你。”
那女兵一把推开聂明,“哦,我就是个代替品。”说完背过身去,聂明那小子又上得前来,抱住那女兵,甜言蜜语了几句,那女兵便转怒为喜,偎依在聂明胸前,“我知道,我什么都给了你,当然相信你了。记得帮我争取一个留部队的名额啊。”两人动作越来越火热,令不解风情的吴棠是大开眼界。待得聂明那小子抱着挂在他身上似要瘫软的娇躯,朝林中深处走去。吴棠暗暗咋舌,天当被,地当床,这也行。可能有根手臂粗的树枝扰了那女兵一下,那女兵叫唤了一下,只听喀嚓一声,聂明那小子一记手刀,把那树枝一下劈断了。本有心再过去再偷窥下的吴棠被这一下吓破了胆。眼看两人身影已经看不见。算了,还是回去吧,万一被发现,就那一下,我不死也得残废。吴棠斗争了半天,另一方面可能也是有点困了,于是悄悄的溜了回去,只留得一对孤男寡女在林中深处不停的探索。
正文 第二十章抓奸差被奸人误
溜回半路的吴棠心里不怎么踏实,这不是给江教官带绿帽子吗?对了,江教官不是想灭掉铁血大旗门吗,先灭掉她男朋友好了.他想到这扭头朝江教官所在的训练小屋望去,那里一片黑暗。吴棠想了一个他自认为不错的主意。吴棠又溜回训练小屋,免不了和前庭的岗哨通报了下。吴棠敲了敲门,门里传来娇慵无力的女声,“谁啊?”“玉致姐,是我,小棠。有事找。”不知不觉,吴棠发现两顶称呼都挺顺口的。门吱的一声开了,江教官开了门,自是没白天穿得齐整,衬衫就少扣了上面两颗,一抹动人心魄的白皙隐约可见,下身胡乱披了件绿色裙子,粉白圆嫩的脚丫子套着个拖鞋,眼睛倒还精神,看见吴棠神秘兮兮的样子,江教官狐疑道,“小棠,这么晚了,不去睡觉,又跑回来做什么。”
“玉致姐,我刚才路过小树林,不知怎的,听见一声喊救命的声音,我不知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什么回事。我胆子小,不敢进去,想来不放心,就过去跟你说一声。”吴棠一边说一边观察玉致教官神色,还好没什么不耐烦的神情。
“这样。”江教官迟疑了一下,“你等会,我换双鞋。”过了半会功夫,江教官换好鞋出来,和吴棠一起朝那小树林走了过去,一会走到离树林不远处。吴棠使了个心眼,指了指树林深处,“玉致姐,好像叫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你要过去吗?”
“来都来了,当然要进去。”江玉致也不管吴棠,径直向那树林深处走去,吴棠本想跟上去,又心想何必打犹人家好事呢,不如躲在一旁看好戏,其实是他对聂明那记手刀心有余悸。吴棠刚一藏好,树林里面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江教官红霞满面的出得林来,隔不多久,一男一女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正是聂明那小子和那什么珍珍。聂明满脸惨白,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惊的,他上前试图拉江教官的手,被一把甩开。那小子只好收了手,“玉致,是我一时糊涂,一时鬼迷心窍。你就原谅我这一回。”这小子脸皮还挺厚的,搞出这样的事还要别人原谅他。
“聂明,算我认错你了,想不到你是个衣冠qín_shòu,一边和我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