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婴期而丝毫不受影响。
四周除了脚下一丈立脚点外毫无其它借力点,风狂啸着从身旁卷过,身子摇摇欲坠,却又似坠非坠。晕眩的感觉逐渐占领脑海,似乎在那一刻我想永远站在那儿,又似乎下一秒我便要坠落于万丈之下……
茫然地看着前方,左边是万年丛林,右边是无数山脉……
这里不是任何正派之地,这里是魔宗的地盘,这里我不该来,这里……
痛苦的皱着眉头,那些被自己牢牢压在心底的话陆陆续续冒出,有点厌烦。做都做了难道还要自己临阵退缩?那还是烬孤狐吗?固然说不上敢作敢当,最起码不能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
收了收心神,双手掌心向上,逐渐合融,而悬浮在手心上方却出现了一颗透明的灰黑色似水珠的东西,随着双手缓慢抬起,原本三尺大小的水珠如今只有不到直径一厘米最后的小灰黑色的珠子,此刻双手掌心已经几乎碰到额头,而一直停在中间的珠子再轻轻一撞后,逐渐包容那眉心的舍利子,慢慢的,仿佛那殷红色眉珠被一层灰黑色的水覆盖着。最终当灰黑色珠子完全包裹住舍利时,放下手,再次睁开眼的霎那,原本覆盖在上方的灰黑色却然消失仿佛不曾出现般,可他却隔绝了舍利子与我灵台的接触。
睁开眼抽出紫狐,随手高高抛起,左脚微微一顿,飞旋着身子向谷底坠落。
紫狐不知何时依然悄悄贴在我后背,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刚想发力减落速度时,不远处二十步那儿站着一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我飞快落下……抱着双手的样子貌似应该不会出手了?
厄~不能暴露实力,现在我最好也就二尾妖狐的样子,所以紫狐不能出现,我也不能用修真功法更不能用出二尾以上的妖力……
这边苦恼着自己不该耍什么帅非从山峰之巅自个儿没事找事跳下,还无阻力的那种,现在这局面该怎么收拾呢?
啊,要不我干脆杀人灭口?可,貌似不大可行哈~尴尬的立马否决自己的决定,为什么?很简单,他的功力让我隐约觉得不安,居然比父亲哪怕天山门和佛宗之主都高。
我不确定魔宗到底有多少这样的人,可据我所知应该有一人,魔宗宗主定然有这样的修为。
万万想不到居然会以这样的局面与他相见,也没想到或者说分不清是这么容易还是这么困难,走到这步,说实话,怎么都想不到也料及不着。
可如今该怎么办呢?
地面逐渐在眼前放大,不远处那人依旧没出手的打算……
以现在的速度不想死,只有暴露了……
可这样一来接下去,还能吗?
紫狐已经隐退,而下一息,迅速抽出腰间语烟,身子猛然扭动,语烟如鞭如拂般扫过十丈开外的地面,激起一片尘土。
在朦胧中,揉着眼坐在地上,右手紧紧拿着语烟。
我在等,等他的下一步……
决天夭给的情报不一定可靠,先前我落下时,那个男人看我的目光并没有那好色之感,纯粹好玩,有意思而已。
要么他不是我要找的人,要么以后绝对不能再潜意识的参考正派发来的信息!
脚步声逼近,一双黑色的鞋子停在面前,灰蒙蒙的尘土似乎逐渐散开……
“小东西,死了没?”低沉、邪媚。
顺声抬起头……
我不知道,千千万万年后两军对垒时,看着他洒脱之态是何等感受,但此刻那股邪媚和如今的调笑如同警钟似的一阵阵回荡在耳旁……
阳光从参天大树下穿过,斑斑驳驳的散落在两人身上,对面那人唇角似有似无的勾动着。
很忽然的,我觉得自己无聊,非常非常的无聊!
我管他们那些名利争端干什么?我管那几人干什么?他们有自己的人生要过我也有自己的不是?
为了什么非要出卖自己的本意混入魔宗?又为了什么把秦淮他们扔在凡尘?当然其实我也想问问自己为什么非要去接他们?
最后我还想问,为什么这个心魔老是有事没事自己跑出来烦我?已经让我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力量无法正常融合,他还非要我神经错乱?然后再把我踢下去自己当家作主?
想到这儿也不顾场合,不顾形象,趴在地上狂笑。
而先前那似乎看透一切的人,却露出微微的茫然……
凡界篇第一百零八章喜怒无常
给我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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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就任由我在这边傻笑,直到我嗤嗤停下。
既然能分清心魔和本意,那就好办多了。装作什么都未曾发生,按照原计划来吧……
四十五度仰起头,眨巴眨巴眼睛“叔叔好奇怪噢~居然问人家有没有死,难道叔叔是瞎子?”
别鄙视我,别藐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对一个几百岁的人来说装可爱的确恶心了点,更何况……别,别想下去了……
那人目光中闪过一丝怒气,蹲下身子。就算如此我依旧需要仰视着他,那人抓起我的下颚,目光在我脸庞和微微敞开的前襟着来回扫动,半响“狐妖?”
说是疑问却是肯定,认真地点点头,收起人类的耳朵换上妖身时那对尖尖的小耳朵,顺带甩甩背后两根毛茸茸的长条物体……
好吧好吧我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有某些不知名的癖好,但我想应该是人的都挺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吧?
我记得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