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手下把曾经的妻子拖了出去,也不管女人此刻正赤裸着的身体。
「陆先生,他要怎么处理?」旁边的手下指着床上的男人问道。
「他么……」眼光划过男人敞露空气中光滑的蜜色肌肤,陆华天眼里含着一丝笑意,「你们出去,我会处理的。」
「是。」手下都出去了,当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内再次变得安静,没了女人的哭闹,也没有震耳欲聋的舞曲声。
尽管意识不清,但周墨也知道他中大奖了,第一次yī_yè_qíng就招惹上不该惹的人,而那个危险人物此刻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他能感觉到那双带着戏谑意味的眼睛在他身上巡视,仿佛……自己此刻毫无遮盖。
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被旁边的男子看透了。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想装死吗?」耳旁传来男子打火机的声音,幽幽的香烟味飘荡在屋子里。
知道躲不过,周墨试着从床上坐起来,刚才被人打的那一拳真是差点要了他的老命,此刻动一动也疼的厉害。男人就这么靠在床上有些恍惚的望着椅子上编腿坐着抽烟的年轻男子。
「你挺有眼光的,会勾引我的女人。」男子的眼神依旧巡视着周墨,仅仅是眼神就让后者有种被逼迫在墙角的压抑,「你是第一个,很有胆量,就不知道遗嘱有没有立好呢?」
「我不知道她结婚了……」这种话,显得苍白而无力。周墨知道眼前的男子不会因为一句话就放过他的,他甚至想好了自己会被杀掉然后丢到pub后面的暗巷,然后隔天被捡垃圾的人发现,接着新闻被登上报纸的一个小角落。
他不想死,他还有家人,不想失去仅剩着的温暖,不想让爱他的人因为他的死而伤心。
「别杀我,我不是故意的。」不管会不会有用,男人都向对面的男子哀求着,打一顿也好,怎么办也可以,但是不要杀他……
有一丝不正常柔软的声音让坐着的男子眯了眯眼睛,瞥了眼放在床头柜上未喝尽的血腥玛丽,陆华天嘴角勾抹一丝冷笑站了起来走到床头把酒杯拿起来,在周墨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将酒杯递给了男人:「喝光他。」
冰冷的声音,有一丝发紧。
三十六-迷乱
「里面……有药。」男人微微偏过头躲过了凑近他的酒杯,他不明白眼前这个男子到底要做什么,看不透的人很可怕,但最可怕的是迷乱人眼的人。
「喝了它。」陆华天的声音依旧冰冷而具有命令意味,见男人依旧有些犹豫便抛下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诱饵,「喝了它,我就放了你。」
周墨用怀疑的眼光注视着陆华天,后者笑着把酒杯凑到了男人嘴边不由分说举起酒杯把酒喂进男人口中,周墨半信半疑的将下了药的血腥玛丽喝了进去,多余的酒无法被男人完全喝入只能于唇角滑落,顺着脖颈流淌于赤裸胸口之上,没入了引人遐想的下腹……
「咳咳!」喝得太快,男人不小心被呛到,还没喘过气来耳旁就想起酒杯落到地上发出的破碎声,周墨抬头望向男子,而后者也在看着他。
「我能走了吗?」他的头好晕,浑身也热的难受,所幸药效并不是十分强烈,周墨依然还能保持着清醒,但他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下腹的欲火越发高涨,他需要一个隐秘的地方将自己释放。
见陆华天没有说话只是用有些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男人赶忙抓起床上的外衣给自己穿上爬下了床,有些跌跌撞撞的向离他不过几米的门跑去,他在害怕,害怕这个怪异而冷漠的男子会突然变卦,这个男子让他忍不住的颤抖。
「砰!」周墨用力拉着门锁,可是白色的门依旧紧紧关闭着没有半点松开的痕迹,男人忽然意识到身后安静的男子并没有打算放他离开,他更加害怕了,越发有力的捶打着白色木门,「让我出去!开门!」
身体好像被火烘烤着,头脑也越来越混沌,男人发疯似的捶打大门,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没有办法拉开大门,而最可怕的是身后的冷漠男子始终安静的不发一言,但周墨却能如此清晰的感到投射在他背脊上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
「呵……」身后突然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冷嘲笑声,彻底击破了男人最后的希望,周墨抓着门锁以免自己无力的身体滑下去,他慢慢的转过身望着坐在床上抽烟的陆华天,后者,正看着自己,好像在看马戏团的猴子,带着冷漠的戏谑。
「你说喝过酒后就让我离开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坐在床上的男子好像成了两个,一会儿又成了三个,每个都散发令人畏惧的气质。
「我好像没说过……立刻放你走。」陆华天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烟头丢在地上被黑色的皮鞋踩灭。
望着男子一步步靠近自己,周墨多么想身后有个洞能让他逃出去。
「你叫什么?」陆华天俯视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伸出手扣住了周墨的下巴迫使后者仰头望着他。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倔强的闭着嘴巴。
「呵,不说吗?」男子眼中划过一丝隐隐的怒火,「不着急,待会儿你就会告诉我了。」
「你放了我吧,我不知道她是你妻子。」下巴被扣得生疼,男人没有办法甩脱那只有力的手的禁锢。
「你的话很多,而且很无趣。」陆华天蹲下身去和周墨面对面望着彼此,「我知道你是个同性恋,从你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