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帅眉毛一挑,这是准备走了么?
“你说……要是我从现在开始上你,到大铁头回来之前,咱俩能不能完事?”皮带扣咔咔作响。
“他回家了。”姜小帅磨牙。
池骋把手从皮带上拿下,冷笑一声出了门。
回家的这几天,吴所畏一直猫在被窝里,除了看片儿就是看片儿。
他把姜小帅的电脑拿了回来,里面储存了几千部g片,什么类型的都有。刚开始那两天,吴所畏看的都是一些轻口味的,看的时候呲牙咧嘴,摩拳擦掌,心里一个劲地翻腾:这些人都怎么想的?看完之后连饭都不想吃了,大便都有了心理阴影。
看了十几部之后,吴所畏麻木了,来来回回就那一套,没劲。又找出一些重口味的,滴蜡捆绑双龙入洞,看完之后做了一宿噩梦,梦里边嚎叫的小伙成了自己,醒来小裤衩都湿了。强忍着不适看了几部,慢慢的也没那么膈应了,有时候还互动一下,“这鞭子抽得不够狠,应该沾点儿辣椒水。”
这两天,重口味都变得索然无味了,吴所畏又点开了一个片子。
画面里出现一个小伙和一头驴,吴所畏焦灼的等着驴的主人,结果一直没等来,然后驴把小伙……吴所畏的手晃着鼠标,好半天才对准右上角的小叉,默默地关闭了。然后再打开轻口味的,突然觉得好有爱。
“劳驾问您一下,吴所畏是住这么?”
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追到这了?砰的一下关上电脑,着急忙慌地钻回被窝,慢慢调整自个儿的呼吸。
吴妈笑着和池骋说:“大穹是就是我儿子,你是……”
池骋觉得大穹应该就是吴所畏的小名儿,于是提着东西往里走。
“我是他同事。”
“哦哦。”吴妈客气的说,“那快进屋坐。”
吴所畏的家还是低矮的老式平房,池骋进屋还得先低头,不然会撞到上面的门框。一共四个屋子,不大倒也挺干净,吴所畏睡的那间屋没有床,只有横亘了半间屋的土炕,吴所畏就躺在炕上,心神不宁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先喝水,我去叫大穹起来。”吴妈说,“这孩子病了一个礼拜了,见天儿跟炕上躺着,好几天没出屋了。”
“甭叫他了。”池骋说,“我进去瞅瞅。”
吴所畏背朝着门口,听着脚步声一点点儿临近,终于,饱含温度的大手伸到了他的脑门上,重重地揉了一把之后,身体才转到吴所畏面前。
吴所畏又做出一副明明很盼着池骋来却又口是心非的高难度表情,“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池骋坐在炕沿上看着吴所畏。
吴所畏视线所对部位正好是池骋的命根儿,不知怎么就想起片儿里的驴鞭了,这要捅进去,不得顶到肚脐眼儿啊?!
“怎么病了?”池骋问。
吴所畏心里回了句,让你丫那个驴鞭给吓的!
“你妈说你见天儿在被窝里躺着,我闻闻是不是馊了?”
说着,池骋真的俯下身,掀开吴所畏的被子,大半个身子钻了进去,脑袋凑到吴所畏的脖颈处嗅了嗅,一副嘲弄的表情,“真臭了。”
“不可能。”吴所畏抬起袖子闻了闻,“我天天洗澡。”
池骋的下巴戳在吴所畏的胸口,瞧着他的较真样儿,不由的乐了。
头一次收到这么积极正面的笑容,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恍惚间觉得,池骋倒也没有那么招人膈应了。
☆、60逮家雀儿。(1505字)
吴所畏总算从床上爬起来,换身衣服出门了。
“这是我们家的地,现在种的是早棒子,过些日子就能煮着吃了。”说着掰下一个,剥皮露出棒子,用手掐一个棒粒儿,流出乳白色的汁儿,拿到嘴边咬了一口,嚼吧嚼吧说:“还是太嫩了,不过挺甜的,你尝尝。”
说着举到池骋的嘴边。
池骋没接过去,直接在吴所畏举着的棒子上啃了一口,确实挺甜的。牙齿挪位,又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在吴所畏的手背上。
“没你的手甜。”池骋嘴角噙着笑。
吴所畏把棒子往地上一扔,别过脸不理池骋了。
池骋的手肘一把扼住吴所畏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拧了过来,低头要亲,吴所畏明显想躲,池骋就用饱含韧度的薄唇磨蹭吴所畏的耳垂,淡淡说道:“你妈还不知道你辞职的事吧?”
吴所畏身形一凛,凌厉的目光朝池骋扫过去。
“你敢说一个试试!”
池骋的额头抵上吴所畏的脑门。
“你要敢不让我亲,我就敢给你兜出来!”
吴所畏喉结处滚动了一下,没说话。
池骋狠狠地吻了上去,鼻息间弥漫着玉米胚芽的味道,很干净淳朴的味道,又充斥着浓浓的野性浪漫,刺激着雄性激素的大量分泌。池骋的手又朝吴所畏身后绕去,悄无声息地滑过腰肌,漫步到了最令他血脉喷张的山丘地带。
不知道是不是g片儿看多了,这次的接吻并没有给吴所畏带来心理上的排斥。
池骋的手又在吴所畏屁股上最软的部位揉搓着,吴所畏懊恼地用手推阻池骋的手臂,只是这次不是纯正意义上的抗拒,有那么一丝丝欲拒还迎的味道。
这点儿小变化,竟让池骋这种老油条感觉到了久违的兴奋。
臀上突然一凉,吴所畏还没做出反应,池骋先把罪魁祸首提出来了。
我们的小醋包先生,起初在池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