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绳:能。
纵马狂奔:…
此时此刻,小醋包正趴在吴所畏的肚皮上蹭“热”,吴所畏就跟一个小火
炉一样,一到夏天就冒烟儿。
二宝喜热,大宝贪凉,俩活宝天生一对。
看得一旁的干爹都眼热了,也不知道是嫉妒二宝粘着大宝,还是嫉妒大宝
护着二宝。总之心里才点儿酸,把手伸了过去,企图将小醋包提走,结果遭到
了吴所畏强烈的执议。
“别拿走,他一走我就热。”
“热就开空调。”池聘说o
吴所畏眼睛盯着手机屏幕说,“我一吹空调容易拉肚子。”
凡是和肠道有关的,一诈唬一个准。池骋绝对收手。
手机又传来消息提醒。
纵马狂奔:你平时干嘛对我那么冷漠?
缰绳:没。
纵马狂奔:明明就有。
“缰绳”刚要说话,小醋包不老实的小脑袋撬开吴所畏的内裤钻了进去,
看到大蛋,还是两颗,甚喜,嗷呜一口咬了上去。
缰绳:啊啊啊啊啊。
纵马狂奔:???这是怎么了?
吴所畏擦了擦额头的汗,回了一个“急”字。
纵马狂奔:急什么?
吴所畏刚打了一个字,左胸敏感的一点就被池聘的牙叼住,身体不受控的
抖了两下,手指在屏幕上戳戳戳。
然后,相当高水准地戳出“急着操你”四个宇,而且还发出去了。
不要质疑这种惊人的巧合性,“急”宇是吴所畏打出来的,“着”字是系
统自动搭配的。此号又是吴所畏和池聘相隔两地时调情的专用号,所以“操你
”排在高频半使用词的第一位,于如…
池聘暗黑的目光搔刮着吴所畏的俊脸,幽幽地问:“和谁聊天呢?”
“没谁。”吴所畏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
池聘轻佻的语气说,“叫干爹。”
吴所畏一愣,“你不是不爱听这个称呼么?上次我和你开了个玩笑你都骂
我,还说我找死。”吴所畏可记仇着呢。
池聘的大手包裹着软绵绵的肉蛋,说:“就因为太刺激,所以不敢听。”
吴所畏一听这话更不敢叫了。
“你要觉得叫干爹不够亲,叫爸爸也成。”
吴所畏羞愤不已,“你丫变态!”
“叫不叫?”
脸一横,“死也不叫。”
“不叫是吧?那我就操到你叫为止!”
凌晨三点半,在被池聘狂轰滥炸了四轮之后,吴所畏终于发出投降的“号
角”。
“干爹……干爹……”
“光叫不成。”池聘坏到极致,“你得说说干爹这干嘛呢?”
吴所畏哪开得了口啊?那声干爹就把他臊了一个大红脸。
“不说?”
电腰发动机开火,不间断的一阵狠顶,把吴所畏所剩无几的脸皮剥得一干
二净。
“干爹……在……干我……”
就这么一句话,又让池聘亢奋了后半宿。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吴所畏拿起手机,看到铺天盖地的回复,瞬间
吓了一跳。
纵马狂奔:你……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些?我和你以前的那些傍家儿不一
样,虽然你劣迹斑斑我不在乎,可我一直很保护自己。我知道男人才那方面需
求很正常,可不要对一个chù_nǚ说这种话好么?你会让我心惊胆战、不知所措的
。
纵马狂奔:为什么不说话了?生我的气了么?即便这样我也要说,就算我
们真的在一起,我也不会轻易让你碰的,对你对我都是一种尊重。
纵马狂奔:干嘛不理我?你就这么想那个我么?
纵马狂奔:你再沉默我都才点儿害怕了o
纵马狂奔:啊啊啊……睡不着啦。
后面全是抓狂的表情,整整抓狂了一宿。
吴所畏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丫头比我还敢想。
结果,下午呀到公司,就看到李之灵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和林彦睿聊天。
“我们总经理来了。”林彦睿说o
李之灵扭过头,两个黑眼圈都要越过眉毛扩散到脑门上了。
“你还说你是池聘司机,明明是总经理嘛。”
吴所畏继续谦虚,“这种小破公司的经理叫什么经理啊?”
“小公司的经理就不叫经理了?”李之灵倒挺会夸,“人家工作室的经理
还当得劲儿劲儿的呢。”
“我看你精神不太好了,昨晚没睡好?”吴所畏故意问。
李之灵一脸纠结,“是啊,昨晚发愁了一宿。”
吴所畏把李之灵带到自个儿办公室,关上门密聊。
“怎么了?”
李之灵叹了口气,把那条乌龙信息告诉了吴所畏。
“你说,他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把我想成那种特随便的女人了?”
吴所畏暗道:没意思,就是发错了而已。
但还是迎合李之灵找虐的心理,“这是男人的正常想法。”
李仁灵面孔发烧,“他平时在单位,或者闹暇时间,是不是有特多特风骚
的女人勾搭他?他是不是总和人家纠缠不请啊?”
吴所畏笑笑,“没者,这种事儿都是以讹传讹,压根不符合事实。我整天
和池聘在一起,也没看见他和哪个女的做过不正经的事啊!”
李之灵又问,“真的啊?”
“我还能骗你么?”
李之灵一听这话,立刻放下了心里负担,说话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