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势,也是老二家的更甚一筹!
一个天一个地,她不帮天,难道还要扶持烂泥上墙吗?
再者,大房现今愈发的不受控制,不像话,看着就让人怄气。
简直是恨不得把人掐死在胎里!
被人如此劈头盖脸的一顿骂,邢夫人心里愈发的不舒服,抬眼看看贾母,心里愤愤着:老虔婆,你儿子不回来还不是被你逼的吗?!
相夫教子,相夫教子,好!
老太太,您,贾琏听到贾母指桑骂槐的话,微微的蹙眉,不管怎么说,他虽然没接触过邢夫人,但是今日终究是因他缘由而有了这一顿骂,自然是要护着一番,上前一步,站定。
只不过,话还未说,便听见一道女音带着点委屈缓缓响了起来。
老太太,您这番话,媳妇我今日可不敢接,否则可就是羞煞儿媳,恨不得往家庙了此残生。边说,邢夫人垂头,遮挡眼底的阴鸷,她本来就心眼小,气量小。
大房既然如此没个地位,还不如让他们父子折腾,反正老爷近日补偿了她三千两银子抹了贾琏折腾他陪房的面子,虽然没了心腹人手,在贾家办不成什么事。可是,新来的丫鬟都是听话乖巧的,也没说个唧唧歪歪的话让她怄气。而且,在不折腾,在这荣国府还有大房的生存之地吗?
她就算是继室,可好歹还是一品的诰命夫人!
王氏只不过投了个好胎,有个好哥哥而已,但还不是五品的孺人吗?
以后就天天穿诰命服,老虔婆你折腾我,我就刺你们的眼。
你的好儿子,好丈夫就只有五品。
老爷不成器,也是一品神威将军!
原本皆由太太您老了,喜欢含饴弄孙,故而琏儿,迎春都养在您身旁,如今也该长大了,不妨就让迎春回大房吧,虽有娘娘旨意,但是大观园,可是邢夫人微微斜睨了一眼王夫人,噼里啪啦一通道:男女七岁不同席,还是稍稍避一下为好,表哥表妹最是戏园常客,您当日不也说了-既说是世宦书香大家小姐都知礼读书,连夫人都知书识礼故意咬重了知书识礼一词,邢夫人眼中的笑意不断。
这些年,她处处恭迎贾母可又得到了什么好处。亏她还把人的话记得清清楚楚,简直是可笑至极。
当真忘记她闺中泼辣的名号了吗?没点能力,能收敛家中钱财为自己添妆吗?
果然,这世间,只有钱最可靠!!
嘭!邢夫人话还未说完,贾母就怒摔了茶盏,怒呵着,大胆,大胆
茶水四溅,但是邢夫人还是避开了。
贾琏甩甩被溅到的前襟,恭敬着弯腰,母亲,小心。
身子微微后移,开口接着道:来人,还不扶母亲前去休息,还请老太太见谅!母亲原本这些日子就身子不太舒适,请了女先生在家调养着,如今一时情急,没什么恶意,就是心直口快了些。
贾琏使唤着人扶了邢夫人回房,而后弯腰请罪,一副好儿子好孙子的模样。母亲该膝下空虚,琮儿如今年纪大了,不妨便让迎春回来孝敬一番,老太太最是仁慈,体谅母亲无人承欢,彩衣娱亲的难处。
好,体谅,体谅!贾母却是正被气了个正着。听听他说的什么话,只不过心直口快,合着她说的还有理了!
表哥表妹什么,不就是指着戳她两个玉儿的心吗?!
她临老临老,还要受这番磨难!
一个个翅膀硬了,都开始不听话了。
混账!
混账至极,不孝孙!
话还未说完,贾政出面,命王夫人王熙凤扶了母亲入内屋休息,手指了贾琏半天,道德lún_lǐ说了一大串。
贾琏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二叔何为孝悌?何为长幼有序?
放肆。你你
没功夫欣赏贾政变脸,贾琏嘴角勾勾,丢下一句,其身不正,何以言他?就迈着步子潇洒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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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上房这一幕,被人事无巨细的传进了皇帝的耳朵。
当今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一道狐疑。
贾家变化太快,快的让人抓不住!!这种事情脱离控制的感觉,简直是无法言说的恐惧之感。
若不是今日贾珍忽地来这么一出还钱计,恐怕今日就是贾元春的死期。
这个女人,当今眼睛眯了眯,他压根没放在眼里。只不过为了立一个靶子,好好松松那些勋贵的经骨,却没想他还没开始行动,这蠢女人眼睛居然翘到了天上去了,算计到他头上!
一想起怀有三个月的子嗣,心里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一般。只不过他如今子嗣艰难,长大了不过两儿四女,只好换了个思绪。
让所谓的四大家族多蹦跶几个月,最好让他找到当年不翼而飞的东宫巨额款项,把这些勋贵给连根拔起,尤其是碍眼的贾家,诛杀九族也不为过。
你是说细细的回想了一番荣国府变化的违和之处,当今面色一沉,看向地上匍匐的暗卫,厉声问道:这些变化都是从贾琏开始的?!
是,据说乃是先暗卫稍稍停顿一番,他查不出源头,只不过微微呆在贾家,便听到各种说法,比起那个外置的小妾,听起来还是先母托灵显的比较可靠,是先母托灵。
贾、琏,先、母当今呢喃了一会,恍惚许久,才问:可便是贾赦二子?
是。
贾赦为何还没死?!
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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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正喝酒闲侃的贾赦忽地大了个大喷嚏。
赦叔,哪个美娇娘正想着您呢!贾珍嘿嘿的笑着,要不要大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