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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冷不热吧。江文东表情平静,述说着事实,我爸从小对他很溺爱,造成了他现在的性格,不务正业,可就算这样,我爸还是对这个不着调的弟弟很疼爱。带着些许怨气。即便他这样说,也不能说明什么,江宏死的时候,他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
谷刚听他话题转到了江宏身上,顺势问道:这样说,你对你父亲没有不满吗?
江文东无奈的笑了笑,有些苦涩,不满又怎么样,他是我爸。
21日晚上12点以后,你有没有出入过你父亲的书房?谷刚引出了一个大问题。
江文东听见这个问题眼神闪了闪,脸上流露出一丝愧色,两手在大腿上来回摩擦,12点以后?没有,我回来之后就直接回房休息了。
谷刚也不说话,将一份装在证物袋里的文件给江文东推了过去,这是我们在你房间里找到的,里面的内容,就不用我们多说了吧。文件前8页都不同程度的被水打湿,你能跟我们说明一下吗?
江文东眼睛瞪大了一下,放在大腿上的手握成了拳,紧了紧又松开,这他明显没料到藏得这么隐秘的东西都会被搜出来,显然没有做好准备。
是你在你父亲死后进入他的书房,拿走了被水草弄湿的遗嘱没错吧?谷刚紧追不舍。
是,可是我爸的死更我没关系,我有不在场证明。这时的江文东好像受了刺激的动物一样,腾地站起来。
坐下!谷刚喝道。
江文东身躯一震,缓缓坐下。谷刚看他平静下来,继续问道:既然和你没关系,那为什么发现你父亲的死都不报案。
我他开始支吾,低下了头,涩声道:我不明白爸为什么这么偏心!他江武中是他儿子,我就不是吗!凭什么把遗产都留给他,凭什么,凭什么说着忍不住用手捂住脸低声啜泣。
谷刚见他情绪激动,只好停了下来,江兰把纸巾递给江文东,江文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接过纸巾擦掉眼泪,勉强对江兰笑了笑,谢谢。
谷刚开口回到江武中的案子上,你平常不和弟弟联系,案发前为什么和他通电话?
我只是偶尔和他打了个电话,正好赶上他死亡之前而已。江文东自然地说道。
这么巧。谷刚看了看他,那你们说了什么?
没什么。经常都是这样拌了两句嘴就挂了。
哦。谷刚笑了笑,没有去问真假。你在你弟弟江武中的案子中有重大作案嫌疑你知道吧。
江文东皱了皱眉,却没有慌乱,你到底要说什么。
谷刚慢慢说道:有动机,有时间,似乎我们只缺一点证据了?
江文东不在意摇摇头,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弟弟,却也没有要杀他。
白玉堂和展昭坐在监控室里看着两个审讯室里的情形,白玉堂转头笑着看向展昭,猫儿,你怎么看?
展昭看着监控,手放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没有节奏的点着,张锦芸,是个顽固的对手啊。再多假设也没用,我们需要的是证据,可惜我们还缺乏足够的证据。至于这个江文东,我现在倒认为他不是凶手了,不过江宏遇害那晚他怎么就那么巧不在呢,他平时很少这样吧。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白玉堂拍了拍他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背,或许是我们还不够仔细,看来我们还没有听清楚死者要给我们说的话。江文东当时说是保姆吴琳告诉他是他女朋友打电话约他出去。这一点也证实了的。
展昭皱眉思考,沉吟了半晌,突然陆逸轩推门而入,兴奋道:头儿,展队,猜我发现了什么,我想你们肯定会感兴趣的。白玉堂一个眼神过来他便噤了声,看到沉思的展队,马上安静下来。展昭忽然一拍椅子扶手,不对!他女朋友要约他怎么打家里的座机,不直接打他的手机?才注意到陆逸轩站在一边,小陆,怎么了?
陆逸轩拿出一个文件袋,兴奋地递给展昭,嘿嘿,展队你看看就知道了。这是我在从江宏家里带回来的东西里找到的,太有爆点了!
展昭打开一看,果然够有爆点,这文件袋里面居然是江宏已经去世的妻子的不孕症确诊书!真是有够上一场身世之谜的大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孽缘难断皆往事5
陆逸轩拿出一个文件袋,兴奋地递给展昭,嘿嘿,展队你看看就知道了。这是我在从江宏家里带回来的东西里找到的,太有爆点了!
展昭打开一看,果然够有爆点,这文件袋里面居然是江宏已经去世的妻子的不孕症确诊书!真是有够上一场身世之谜的大戏了。
陆逸轩笑道:这个江文东不是江宏的儿子啊,难怪江宏偏心了。
展昭把文件还给陆逸轩,现在下结论还太早,去给江文东和江宏做个亲子鉴定再说。
白玉堂起身,对陆逸轩说:就交给你了。又转向展昭,猫儿,我们去刘姐那看看。两人要走,白玉堂想起什么,又转头对陆逸轩吩咐:一会儿让江兰和谷刚盯着张锦芸去。
这边刘静正用显微镜看着什么,见两人来了,说道:你们来的正好,正准备叫你们。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你们肯定用得着。指着显微镜,你们看看这个。
白玉堂和展昭凑近看了,原来是一只苍蝇幼虫,疑问道:这是?
刘静解释:这是我在你们送来的第二具尸体上找到的,这种幼虫可不应该在远郊的小树林发现,这是一种家蝇,只在城市里有的。走到江武中的尸体旁边,还有,你们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