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对白玉堂看上展昭这件事又信了几分。
思及至此,闵秀秀微微清了清嗓子,绝对再试最后一次。
玉堂啊,闵秀秀笑着看向白玉堂和展昭,轻启朱唇,说道,你今天下午刚跟我说完你和展昭的事情,我就找人去合了合你们两个的生辰八字,你猜怎么着?明天就是大吉的一天,听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不如你们再多留一个白天,拜了天地,晚上再走吧。
噗咳咳咳
咚
闻言,白玉堂被吓得一口酒喷了出来,不住地咳嗽着。
而展昭也被吓得不轻,屁股还没碰到椅子,脚下就一滑,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唱的是哪出?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觉得我特别的恶!趣!味!xddd
提前说一下,明天是我大学的最后一天课,晚上班里要吃一个散伙饭,所以如果我今天晚上没能把明天的存稿写出来的话,明天估计会更的很晚,或者只能后天再更了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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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
闵秀秀这话一出来,不止两个当事人各种失态,桌子上其他四鼠也瞪大了眼睛,胆战心惊地看着闵秀秀,生怕她又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大大大嫂你在开玩笑吧?
白玉堂确实被闵秀秀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展昭此时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坐在地上虽然狼狈,但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如果坐在这里能不面对闵秀秀的话娿,那即便是在这里坐上一辈子又何妨?
对啊大嫂!三鼠徐庆是个糙汉子,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个承受不住,大大咧咧地说道,老五和这展小猫,都是男人,拜什么天地啊难道是要拜把子?
说道最后,徐庆的声音里带着些疑惑,很显然他认为对于白玉堂和展昭来说,拜把子比成亲要正常多了,于是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三哥此言差矣,四鼠蒋平刷地一下打开扇子,用手摸着自己的小胡子,微笑道,大嫂这么说,自然是会有她的原因的。
徐庆至今都还没入戏,傻头傻脑地问道:什么原因?
蒋平笑而不语,目光越过徐庆,和二鼠韩彰对视了一眼。
韩彰小心谨慎,不爱说话,此时和蒋平隐晦地对视了一眼,当下就知道蒋平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便乖乖地闭上嘴,把自己假装成壁画,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看戏。
闵秀秀呵呵了两声,理都没理徐庆,就笑的特别和蔼地看着白玉堂,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嘛?
白玉堂被闵秀秀这种笑面虎的状态快吓死了,连忙看向卢方,想用眼神问问卢方下午时跟他说好的兄弟情分上哪去了。
但卢方从闵秀秀说第一个字开始,就没再抬起过头,任凭白玉堂那两道火热的视线盯着,径自安然不动,此时的状态倒是和韩彰十分的和谐。
嗯?闵秀秀嗯了一声,提高声音道,玉堂啊,我问你话呢。
白玉堂汗如雨下,嘴唇微微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整个饭桌陷入一种诡异的静谧之中。
徐庆首先被这种气氛给逼的受不了了,刚张开嘴想要说话,坐在他旁边的蒋平一脚就踢了过去,疼的徐庆连忙把刚刚张开的嘴又闭了回去,不住地等着蒋平。
呵,展兄,怎么在地上做了这么久都不起来?难不成桌下的风景独好?
就在白玉堂以为自己要被闵秀秀盯死了的时候,阮瑀开口了。而且他一开口,就猛地提醒了白玉堂
倒霉的不止他一个啊,现在怎么变成只有他一个人面对闵秀秀了?那猫呢?
白玉堂下意识地朝旁边看了过去,就见展昭脸色煞白地坐在地上,一脸的惊魂不定。
这猫吓着了。
白玉堂有些心虚的想道。
认识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展昭露出这种惊恐的表情。白玉堂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忍,忍不住伸手想把展昭扶起来,但就在他的指尖马上就能碰到展昭的胳膊的时候,另一只手抓住了展昭。
怎么了?还不起来?
温润的声音在白玉堂的耳边响起,白玉堂一愣,一抬头就看到阮瑀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左手边走了过来。
我没事。展昭借着阮瑀手上的力道重新站了起来,双眼无焦距地盯着前方,右手伸到后面去摸刚刚被自己碰到的椅子,却因为心思不在这里,而怎么也摸不到,破有一种盲人的感觉。
你的脸色不太好啊,阮瑀帮展昭把椅子扶了起来,却没有让展昭再坐下的意思,要不要回去休息?
休息?
这个词一出现,展昭和白玉堂的表情瞬间就变了。
对啊猫儿!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白玉堂连忙站了起来,伸手握住展昭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把阮瑀往后挤了挤,一脸关心地说道,身体不舒服就要说啊,我扶你回房间休息一下吧!
展昭顿时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白玉堂快走,他一秒都不想多留了。
白玉堂心领神会,连忙推开阮瑀拉着展昭要走。
阮瑀是先来的,却被白玉堂硬生生的挤开,心中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又见白玉堂拉着展昭要走,下意识地就拉住了展昭的另一只手臂,道:你放开他。
展昭被两个人同时拉住,一时之间有些怔愣。
而白玉堂则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