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麽?
今朝有酒今朝醉,谁又知道明天会是什麽样子呢?更何况象他们这种被社会主流视为另类的同志人群,天生注定不能爱女人,要想在这个污浊的圈子里找个相亲相爱情投意合的知心伴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又何必自寻烦恼去追求那虚无飘渺的狗屁真爱?眼前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gay吧里,霓红闪烁、音乐嘈杂、人声鼎沸,一对对帅哥酷男相依相偎地借著阴暗的灯光玩著或暧昧或刺激的人体游戏。
田园靠坐在吧台前,他上身著一件浅绿丝绸衬衫,下身著一条雪白的修身休闲裤,腰间戴著银光闪闪的金属腰饰,他的头发还是不长,但脸却比以往白皙细腻了许多,这是他最近注重保养的成果,此刻他正摇头晃脑地饮著烈性的鸡尾酒,已有几分醉意。
一个一身黑色修身装,带著几分流气和帅气的年轻男人慢慢靠近了田园。
他用一只手指挑起了田园的下巴,眼神带著调戏的意味看著田园,田园侧过头看著那个男人,他醉了,已经不记得这个男人以前是否相识。
年轻男人一把将田园搂入怀里,抓住他的头,就和他舌吻起来,田园没有心理准备,他踉跄地从旋椅上跌下来,男人顺势倒在田园身上,嘴却没有离开田园的嘴,他们就在地上这样激吻著,年轻男人太用力,田园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终於,那男人放开了田园,田园气喘吁吁地看著他。
片刻後,年轻男人一把将田园抱到了旁边的桌子上,桌子上的饮料果品散落一地,男人解开了田园的衬衫,在他胸前吻嗜著,一路向下,他又解开了田园的腰带,并且将田园的裤子用力往下退,此时,旁边已经围观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众人大声打著口哨,起著哄:“干他!干他!干死他!”
田园象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弄著,被酒精麻醉的他,已经不知道什麽叫廉耻。
就在男人试图扒下田园内裤的瞬间,男人的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他回头看了一眼,是个虎背熊腰,满脸横气的少年。
第十章沈沦
年轻男人并不认得眼前这个蛮横的少年,但此人却在前文出现过,他就是兰涛的死党──张猛。
张猛的蛮横令年轻男人有些发怔,良久,他指著田园问了一声:“这人……你认识?”
张猛声音洪亮地:“当然!”
看著张猛眼中的凶光,年轻男人退缩了,他想当然地认为张猛是田园的bf,於是,他松开了田园,张猛上前一步,匆匆系上田园的腰带,一把扶起他就向外走去。
张猛为什麽会出现在这gay吧呢?
前面说过,那场轮暴案,改变了几个人的命运,张猛也不例外,以前从未有过同性经历的他,自从意外地品尝了男人的ròu_tǐ,就欲罢不能,他曾找过田园想再次上他,但被兰涛发现并阻止了,此後,他就趁空去gay吧流连,寻找猎物,今天,他刚一踏进此间酒吧,一眼就看到了田园的春光乍泄,一直对田园念念不忘的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猛也是个阔少,他老子是靠房地产起家的暴发户,没什麽文化,但江湖气很重,同时在商场上很会左右逢源,教子无方,这个恶少儿子是生生让爹妈给惯坏了。
此刻,张猛急匆匆地把醉意朦胧的田园带到了他的跑车里,关好车门,他还不忘问田园一句:“最近兰涛没有找你?”
兰涛此刻在哪儿呢?
前面提到,他因对田园有愧,曾经想方设法接近并帮助过他,但此时,因为快接近高考了,在他那个望子成龙的父亲的命令下,他正在日夜加班温习功课,为此,母亲给他请了三个家庭教师,对他进行轮番轰炸,就是希望儿子临阵抱佛脚,到时能取得一个还过得去的成绩,别让爹妈颜面无光。
所以,兰涛哪还有功夫出来鬼混呢?
此时的田园,出得酒吧,被凉风一吹,酒已经醒了几分,听到张猛问兰涛,他先是作呆愣状,随即才明白他问的是那个曾借钱给自己的阔少,舌头打著弯的道:“他……他……他呀?哈哈……为什麽要找我?”
张猛有些不信的继续问:“你不是……跟他有一腿吗?”
田园又是一愣,片刻後,半醉半醒的他傻笑著:“哪……哪有……哪有那事?他……和我……是井水……不犯河水……”
张猛这才放下心来,发动引擎,直奔他家郊外的一处住宅。
这是一幢富人高档住宅区,是张猛家众多房屋中的一处,张猛停好车,把田园带进了客厅正门,关好门,打开灯,刺眼的灯光刺得田园眯上了眼睛,等他睁大眼睛,注视著眼前这个陌生而又富丽堂皇的环境,他的酒劲又醒了几分,结结巴巴地问张猛:“你……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张猛甩掉了上身的衬衣,眼中闪著灼灼欲火,咬牙切齿地道:“干嘛?你说干嘛?当然是好好玩玩了!上次你还没让老子过足瘾呢……”说著就象饿狼一般冲田园扑了过来,他的惯性太大,硬生生地把田园到顶到了背後的墙上。
田园不禁有些吃痛,他试图挣扎了几下,但这是徒劳的,张猛人如其名,其生猛的力道又岂是田园这样一个文弱男人能抗得住的?
两人对视著,张猛的目光好似能把田园生生吞下去,但此刻的田园也不再是以前那个老实人了,经过这段时间的gay吧浸洗,他已经变得百毒不惧,更何况此刻还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