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我就决定了,我不能放过他!绝对不能放过他!”
“青祁坊一直是我在打理,他平时很少管事,后来我开始偷他的证件,想在他死后接手青祁坊,反正整个花遥都知道我是他情人,死后留点财产给情人也不为过。”
“计划很久之后,我找理由把他约了出去,然后就……就把他杀了。”
“凶器你是从哪儿得到的”
“刀是青祁坊工人用的那种,现在还在青祁坊。”
一旁,宋南岸倏然将一把刀扔在桌子上:“这种?”宋禅自白描坊工人那儿要来的那把。
“是。”
宋南岸声音清冷:“可法医的尸检报告中提到,凶器是一柄长5至8厘米、宽在2厘米以内的薄刃刀。即使存在误差,也不会这么大,你说呢?”
陶伶神情有些慌乱:“我……我记不太清了,应该是这种。”
宋南岸不置可否,示意王东继续问。
“昨天晚上李杰做的事和你有关吗?”
“我……我要挟了他。”陶伶声音有些颤:“伏子以前和我说过很多次,她说总是感觉有人跟踪她,是个男人。我很怕,我真的很怕有人想伤害我女儿。”
“后来,有一次,我特意跟在伏子身后不远处,果然让我发现那个尾随伏子的人,李杰。”
“他尾随伏子一年左右,经常偷拍。可……可我拿他没办法,他就像个……神经病。他很疯狂,说如果我敢报警就杀了我;可有的时候又会跪下来求我,让我不要阻止他,他说他爱伏子,很爱很爱。”
几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慢慢的,我开始觉得他对伏子是……很畸形的感情,为了伏子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我也说不清楚,我很怕。”
“直到后来。”陶伶语气倏然一顿,“我杀了李常古,我觉得……如果可以利用上他,应该……”她垂下头,浑身发抖,头发耷拉在额前。
她没再说下去,但审讯室内另外三人都懂了。
审讯室中本来气氛就极为压抑,陶伶话一说完,更是没人出声了。
蓦地,突兀鼓掌声响了起来,王东和宋禅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的源头----宋南岸。
只见宋南岸站起身,半笑不笑地看着陶伶:“不错,演得很像。”
一旁看着的俩人皆是一愣。
陶伶的神情很古怪,难以形容,干涩出声:“你……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只见宋南岸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陶伶:“这第三个人,隐藏得真深。”
一字一句,直入耳朵。
陶伶的神情倏然变得疯狂起来,“我……我已经认罪了!我已经认罪了!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宋南岸凝视着她,淡淡说道:“哦对了,忘了问你,你女儿呢”
“还是在……离河边?”
话音已落,审讯室里惨白的灯光打在脸上,每个人的神情都各不相同。
陶伶猛地站了起来,嘶吼:“你想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南岸轻笑一声,朝王东说道:“我们先出去,让她在这里冷静冷静。”
“好。”
三人来到办公室。
王东同看了半天哑剧似的,朝宋南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宋南岸开始解释:“首先,凶手既不是李杰也不是陶伶,是陶伶的女儿。”
王东瞪圆了双眼,差点从椅子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