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与孤独有一种愚蠢的令人讨厌的友谊,唯一例外的人是y,此外,他不记得曾经有过能够和他谈话的男性朋友,他只有一些酒友,一些能和他看比赛的人,或是一些在太阳底下谈论政治,历史,x档案,或其它任何题目的人。
skr是诡诈而聪明的,对无数不同的话题他都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r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的主人用一根手指玩弄着他的酒杯……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好,不,比好更多,它是完美的。
“所以,这就是在我们把x档案交给你之前,这么多年来它为什么会这么糟糕的原因。”r咧开嘴笑着结束了一桩轶事,“在y让它们变得更出名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个星期你和y通过话吗?”skr问。
“没有。”r耸耸肩,“你跟我说过,我不能和除你之外的任何人说话。”
“可是你的房间里有电话,你可以从你的房间里打电话。”skr敏锐地看着他。
“是的,但是我没有。”r耸耸肩,然后咬住嘴唇,“事实是……我根本就没有想到它。那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我甚至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其它的东西。y一定会很奇怪我发生了什么事。”
“打电话给她。”skr拿出他的行动电话,把它递给r。r不确定地看着他,但是skr只是点了点头。
r拨了y的号码,当她回答时,他笑了,“唷!猜猜我是谁?”他说。
“r!”他的脸亮了起来,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高兴。
“你在哪儿?她是谁?”y问。
“什么?”r笑着问,“那究竟是什么意思,y?”
“r,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现在,我正在猜你是不是发现了大脚兽,或是海角湖的怪物,或是et,或是其它的什么东西,但它肯定是个女的。”
“不一定。”r把手伸过桌子,抚摸着他主人的手,“噢,没错,它凉凉的!”
y笑了,“你星期一回来工作吗?”
“是的。”r戏剧性地叹了口气,“我猜,你是想我了,是吗?”
“当然。”y回答,“事实上,我完成了不少工作,而且一次也没有被打断过!”
他又兴致勃勃的和她谈了好几分钟,并且同意在星期一和她一起外出午餐的时候再接下去谈,然后他断了线,将行动电话还给skr,并给了他一个感激的微笑,“谢谢。”
skr耸耸肩,将电话放回口袋里,然后喝了一口咖啡,“她怎么样?”他问。
“很好。”r说。
接着,他又聊了好几分钟。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电话,或者只是因为和他主人在一起的缘故,他感觉他的情绪是这么的高昂,他正在慢慢地旋转进一个危险的轨道里。而skr却只是听着,容忍着,并且纵容着r越爬越高……因此,当skr倾身越过桌子,盯着他的眼睛说出“w”这个词的时候,冲击就一下子来临了。
r试着了解他主人的意思——是不是他们必须要回家了,因为猫或一些别的什么东西?然后,他记起了那个词的含意!他惊慌地环顾着四周,是的,已经很晚了,大多数人都已经回家了,但是,仍有少数的用餐者尚未结束。他的主人究竟想干什么?他们真的要在这里……?“主人?”他无力地抗议着。
“去,到洗手间等我,并且准备好保险套。等我喝完咖啡后我就会过去。”skr点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主人?求你。”r请求道。
skr用严厉的目光瞪着他,“你是在质疑我吗?男孩?”他用一个嘶嘶的声音说。
“不,先生。我只是…”r再次环顾四周,害怕被谁无意中听到他们所说的话,但是,更多的害怕是来自于他的主人,“是,先生。”最后他说,并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他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他的胃在翻搅着。他记得他曾经有一次和ph在阿瑟.科南.多伊尔爵士的坟墓上做过。但是,那时是深更半夜,而且是在一个偏远的地方,而不是在城里最高级的餐厅之一的洗手间里……都一样!他突然坚硬的分身告诉他,而他发现了这种转变,虽然他的脑子正在大喊着让他离开这里。
他走进洗手间,四处张望了一下,当发现只有他一个人时,略微感觉放松了一些。他走进其中一个格间,从口袋里掏出保险套和润滑剂——至少,他还记得这些。他脱下长裤和内裤,然后再次为自己润滑,并花了一些时间来舒展自己。skr曾经很明确地告诉过他,他会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进入他,并且将是凶猛而迅速的,而他必须保持沉默。这种被某个陌生人制服,并最终知道他是安全的和自己的主人结合的幻想,让r的分身在渴望中疼痛。他正在学会信任,那个人的身体对他来说是那么的熟悉。他喜欢这个主意,让他的身体被这样的使用,被他的主人当成一个挑起另一个男人冲动的工具……这既让他感到愉快也让他感到恐惧。有片刻的时间,r只是站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当skr给了他这个‘词’的时候,他的期望是非常明确的。
r颤抖着,当他设想用那个羞辱性的姿势将自己呈现给他的主人时,他的分身立刻开始膨胀,并直至完全的勃*/起。他很想知道在他的主人来使用他之前,他是否能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达到高*/潮,但是,他几乎立刻就打消了那个念头。skr告诉过他,不准他触摸自己的分身,而且他肯定他的主人会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