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低眉垂首地问道,十分畏惧对方的样子。
小洛抿着嘴,眼珠子一转,挑眉道:“我要玄天昊此人的详细资料,速去。”
“是。”
一阵风过后,黑衣男子自原地消失。
小洛从怀中抽出折子,犹豫着捏在手里,眼底满是担忧。顿了顿,她再次回首看向身后,甜蜜的呻|吟伴着粗重的喘息清晰地传到她的耳边,忽然间,足下犹如千斤重,一时间,竟迈不开步子。
半晌,她一咬牙,转身,一路狂奔,直至出了桃花林,这才喘着气静下来,一声口哨之后,没多久,枣红马甩着尾巴奔到了她面前。
小洛拧着眉头,长嘘一口气,翻身上马,朝着王宫方向快马加鞭!
屋内,凌江月心身疲惫,嗓子喊得哑了,浑身又酸又痛,累得瘫成一团,不知不觉间竟然睡了过去。
男人无奈地抚上凌江月绯红的面颊,依依不舍地抽出分尸”的爱好。
“小凌儿?”
“嗯……”
凌江月依稀间仿佛听到有人在唤他,便迷迷糊糊地应道,应完翻身滚向了另一边。
男人宠溺地笑笑,将人揽入怀中,打横抱起,随即加了件厚实的大麾,把凌江月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抱着人出了门。
吱嘎——
房门刚合上,一柄白晃晃的剑搁在了男人的颈项处。
“把我家老爷放回去。”持剑的是个白衣男子,外号小白,与小黑子并称“黑白双煞”,当年曾被江湖百晓生唤作“夺命双煞”。
男人缓缓转身,嘴角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
“若是不呢?”
“那你就得人头落地。”小白冷声道,长剑更近一分,贴着男人的颈项勾出一丝血痕。
“你猜,是你的剑快,还是……”
男人高深莫测地笑着,忽然一扬手,一阵白雾忽然散开。
小白暗道不好连忙捂住口鼻,却幽幽地倒了下去,末了,他十分不甘地瞪着男人,喝道:“你竟然下毒!”
“夺命双煞隐世八年,又何苦重现人间呢。啧啧……”男人没心没肺地感慨完毕,抱着依旧睡得香甜的凌江月迅速离开了凌府。
翌日。
“嘶——”凌江月刚睁开眼,坐起身,就痛得呲牙裂嘴,两条腿好似失去了直觉一般麻木,身后最令人尴尬羞耻的地方钝痛无比,害的他连忙侧身躺下。
昨晚……变|态夜袭,然后……凌江月倏地羞红了脸,蒙着被子,小心翼翼地望着四周,还是他原来的房间,浑身上下清爽干净,明显是某人帮他清洗过了,床单和被褥也全换了新的。
“老爷,你饿了吧,来先喝点粥。”
小洛推门而入,态度是出乎意料的温和。
凌江月依旧躲在被窝里面,愣愣地瞪着眼睛,直觉告诉他:昨天的事情,小洛大概已经知道了。可是——
“怎么有红鸡蛋?”他弱弱地问道,面上尴尬。
小洛略一挑眉,将东西往桌上一搁,挑眉道:“老爷身体虚弱,所以给您补补。”
唰地一下,凌江月滚烫的脸蛋红得差点滴出血来。他诺诺地靠着枕头,怯怯地瞥了眼小洛,欲言又止。
其实,当他清醒过来,回想起昨夜的一幕幕让人耳红面赤的情景时,他更想告诉自己:那只是个梦,噩梦。现在梦醒了,也什么都好了。
偏偏事与愿违,他想逃避,想忘却,小洛不经意间的举动又提醒着那一幕幕。
“老爷,我昨夜已将奏折送到了老皇帝的御书房,过几日,咱们就能离开京城了。”
“嗯。”凌江月有些走神。
“老爷,你有没有恨过什么人?”小洛首先端起一碗小米粥,走到床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有些事,她下不了决心,只是因为不确定,如果凌江月说他恨那个侵犯了他的男人,那她便能给自己一个正当的理由,去砍了那人。
恨?凌江月踌躇着抿着嘴,人非圣贤,喜怒哀乐更是人之常情,但若说恨……前尘往事已乘风消散,所有的执念留在心间只是哭了自己,所以他不恨温婉,也不恨娄青。这一世,他三番两次被男人侵犯,可是——
玄天烬是因为毒舌太傅凌江月的缘故……他不想去记着这些。而昨晚的男人,凌江月的身体不由得颤栗起来,他有什么资格去恨人家呢,他自己分明也有快|感,意识如何抗拒,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他的理智。
思及此,凌江月缓缓地摇摇头。
见状,小洛不惊有些失望。她想不通,为什么那么温柔的男人偏偏也跟那混蛋一样,走上了断袖这条路呢?
“老爷,你起来,把粥喝了吧。”
“谢谢。”
凌江月咬着牙,小心翼翼地坐起身。
小洛无奈地摇摇头,连忙上前,替他垫高枕头,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伺候完凌江月躺下后,小洛拎着食盒,退出了房间。她敏锐地察觉到,其实有好几次,凌江月都在迟疑,他大概有事情想要问她吧,不知为何却欲言又止。
刚一转身,小洛猛地被忽然出现在身后的人吓了跳。
她挑眉看向对方,使了个眼色,将人带向远处。
“五皇子当真是悠闲,是打算在凌府定居了不成?”对于玄天昊,她时刻警惕着,就像老虎鸡护雏的保护心理一样,不允许这等危险人物靠近凌江月,只可惜事与愿违,很多事,并非她能够掌控的。
“我只是来将这东西,物归原主。”
玄天昊温和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