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含糊糊的道,“好吧,什么时候。”
“明天,不过他们要先见见你。”
“你知道的,我一向不见客户的,而且明天不行,我的折扣卷还有最后一天就要过期了,我必须要去用掉。”
比尔声音无奈,“羽啊,你还在纠结那些折扣卷啊,你连着看超市的广告传单已经三个月了。”
“……我知道。”
“总之,你的侄子不也可以去买的吗,这可是双份的钱。而且对方是意大利佬,跟他们搞好关系不会有损失的。”
“跟他们搞好关系的人是你,不是我。”
“好啦,我明天开车来接你。”
就在羽打电话的时候,阿圣索性转过身去,慢慢握住了自己已经硬了器官,快速的撸动起来。
重重的喘息声迅速在窄小的卧室内传来,羽一边看着手机,一边淡淡的道,“你要是敢弄在我的床上,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来。”
“……”
阿圣瞪了他一眼,呼吸粗重,“那你干嘛不过来帮我?”
“我是你的叔叔,负责监督你不要做错事,不是跟着你一起做错事。”
“可是不出来会憋坏啊。”阿圣索性不要脸的搂住了羽的腰,笑着磨蹭道,“过来嘛。”
“你要我帮你把那玩意割下来吗?”羽很平静的亮出了一把小刀,“我手很快的。”
阿圣的眼睛慢慢沉下,他一把抓住了羽,将之狠狠的按在了床上。
“干嘛老是对我不理不睬的。”
虽然知道这个侄子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对自己动过手,难道说终于到忍耐的极限了。
羽看着他,平静的道,“我比你大了七岁,而且你是我的侄子,这就是为什么。”
“哼,说谎。”阿圣按着他的手腕,一脸的冷淡,“我没在日本待过不代表我不知道家族里的那点破事,你还不是和那个家伙……”
“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羽声音冷了下来,阿圣瞬间有点后悔,那是羽心里唯一的禁区,他明明知道这一点……
“下去。”羽声音毫无感情。
阿圣松开了手,他垂着眼眸钻进被子,不吭声了。
结果自然是一夜无梦,羽恍惚中想着的,只有一个人。
……
早上阿圣被羽叫醒了。
杀手大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将乱糟糟的头发随便弄了点水,一边那翘起来的部分看上去不要太明显。
“我把购物的单子放在桌上了,信用卡和打折券都在抽屉里,你可以拿去用。”羽一面将装了毒药的注射器藏进手腕的特质固定器内,然后将袖子放下。
“你又要接新的活了?”阿圣揉揉眼睛,坐起来。
“嗯,我给一家公司打了电话,他们也许会要我去面试,记得帮我听一下。”羽的声音还是很平静的,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阿圣却禁不住自我嫌恶了起来,他知道羽的痛处,觉得自己揭伤疤的行为卑鄙又讨厌,可就是忍不住;一想起羽对那个男人卑躬屈膝的样子,他心里就莫名的不爽。
那样强大、那样自信的羽,应该不是任何人能够驾驭的。
“午饭钱我也放在一起了,记得要吃绿色食品,太多吉士汉堡会让你三十岁死于心脏病的。”羽平静的说完一大堆罗里吧嗦的话之后,走出了公寓。
门口的邻居大概准备偷他的报纸,一见他出门便灰溜溜的跑了,羽将报纸从门缝里踹进去,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对面的那家伙,才下了楼。
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已经停在路边,这种车在这样的破旧街区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不过羽是不介意的,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羽从反光镜里看到了比尔的脸,比尔还是戴着帽子和墨镜,这个中间人看上去总是面目不清的,好像连羽自己都没见过他不戴这些的脸。每次的佣金,比尔要各取百分之十,这可算是一笔不小的钱了,大多数中间人做了几笔像比尔这样的生意,都会想着要金盆洗手,因为这行的事情说不准,吃枪子都是正常的,那天就不明不白的死在垃圾堆边上了。
“你好像挺累的,这单做完了去休一次假吧。”
“某些人老不让我清闲,我有什么办法。”羽淡淡的道。
比尔嘿嘿一笑,“你应该谢谢我,这一次是雷蒙德少爷亲自见你,这可算是不差的待遇了。”
羽的视线飘到了窗外,他小声嘀咕道,“又不是他老子见我,又有什么好的了?”
“人家雷蒙德少爷可是极品啊,多少人都把望着见他,上他的床,”比尔嘿嘿一笑,“你也可以努力一下。”
他想。我上他老子的床时,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
意大利人控制着纽约市好像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几大家族掌管着不同的产业,意大利人搞黑帮就像搞市场经济一样,过几年又要来一次火并。
凡可尼家族是纽约市最早的黑手党之一,他们曾经控制着赌场,工会和各种各样的烟酒生意,现在,他们的钱都在纽约股市里转着,成为各大公司的大股东,享受着脏钱给他们带来的利润。
羽不喜欢跟黑手党打交道,这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教父洛伦兹,一些旧时的恩怨总让羽对意大利佬有点成见。那个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已经差不多退隐,现在主要管事的人,还是他的儿子雷蒙德。不过,生意是生意,私事是私事,羽向来分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