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小声点不就没事了,别担心,我会很小心的,”张然诱惑着左奕一点点放弃挣扎。
“啊,你,”左奕只来得及说这两个单音词,剩下的话就被张然含进了嘴里。
张然小心的退下一部分左奕的裤子到大腿中间,然后快速的拉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一下一下的用手拓展着左奕的□,“小声点啊,别着急,我马上就来。”
左奕呜呜的点头,一边忍耐住张然的手按到敏感点带来的快感说:“套子,带上。”
“好吧,谁让是火车里,”张然挪开一步从钱夹里拿出来一个套子快速的带上,一个挺身就进了左奕的身体内。
“记得快点,”左奕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话,剩下的就只能本能的攀着张然的身子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摇曳,火车本身一下一下的晃动,加上这种在公共场合怕被人偷窥的感觉,刺激着左奕的感官,张然挺弄没几下左奕就呜咽一声释放了出来,张然手快,用卫生纸接住了左奕的种子,小心的包好,“这可是你的精华,真想知道是什么味道。”
左奕一听,赶紧用手夺下往地上的垃圾袋里一扔,一边喘着忍耐□的余韵,一边说:“还不快点,要不什么时候来人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张然话音刚落就开始了大力的挺身起来在挺身的重复动作,没几下终于张然将热流射了出来,他伏在左奕的身子上含着左奕的耳垂说:“这感觉太棒了,咱们回来的时候在做一遍吧?”
“做梦,”左奕推开张然,穿上裤子,弄的整整齐齐像是要马上下火车似地。
“你干嘛?咱们还得住一晚上呢,一会还得睡呢,你穿的这么整齐睡得着么?”张然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看着左奕说。
“睡得着,”左奕嘴硬的说,“而且我觉得这样安全。”
第二天一早火车到站了,张然拉着左奕到了站台上指着远处的群山说:“看到山没,那边就是了,不过咱们还得去做个车。”
左奕跟着张然往左边一拐就有很多小型的客车杂乱的停放在路口,他们上了一个看上去很破的车,张然指着前面牌子上的南门县说:“到南门县经过徐家店,咱们在中途下车,还困不?”
左奕的东北话语调在下了车后变得尤为明显,如果说以前还是某个字的字音发不准,让你怀疑他是北方人,现在则是很清楚的表明他是当地人的事实。左奕摇摇头,听着耳边有趣的方言说:“没事,还行。”
“那就好,还得坐一个小时的客车呢,在忍忍,”张然递给左奕一瓶水,叫左奕先压压嗓子,北方的早晨还是有点冷,而且因为是春天风很大,带着一股沙子味,很干。
车内装满了人才晃悠悠的载着乘客出发,果然一个小时车到了一个小镇子上,张然领着左奕下了车,左奕刚想吸一口新鲜空气,就呛了一口沙子,“咳咳。”
“呃,没事吧,最近是春天沙尘暴很多的,”张然赶紧给左奕拍着背。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背着手从旁边路过,多看了一眼张然,又走了回来,“你是不是后街张大家的然子么”
张然停下拍背的动作扭头一看,“呦,阿水叔,我是然子。”
“我就说么,这人看着熟,怎么回来了?”阿水叔拉着张然很是亲切。
“这不清明我没时间,这会有时间,加上好几年了,我回来看看上上坟,”张然对于阿水叔印象很不错,有其他还是小芳的爹。
“恩,来的不是时候啊,”阿水叔别有深意的说。
张然摸不着头脑,“怎么阿水叔,你说这句话怎么有点怪?”
“唉,你老叔啊,这个杀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