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三天三夜,输了八十多万。”
“他心里清楚侄子肯定还不起,自己也没那么多钱,索性连夜跑路但却被债主抓回来。”
詹清顿了顿,继续道:“债主逼他做了这票买卖,并且承诺事成后不光债务一笔勾销,还有三百万的辛苦费。”
“我们找到那家麻将馆,也找到周志刚的债主,是一个社会混混,牌技很好。他说绑架的生意,是有人发邮件告诉他的。”
“顺着这条线索,技术人员查到邮件的发送地址,是荆家。”
“既然是荆家,那这件事肯定和霍云嘉脱不了干系。”
林月生想到明燃的遭遇,胸中怒气翻涌:“把他们都带过来。”
傍晚时分,院子开进一辆军绿色越野车。
几个保镖跳下车,从后备箱里抬出一个半人高的纸箱子,粗暴地扔在地上:“送哪去啊?”
詹清挥了挥手,走在前面:“地下室。”
抬箱子时里面总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保镖骂骂咧咧把箱子扔地上,狠狠踹了几脚,直到里面不动了才又抬起来。
“我说小林啊,你把我叫过来,到底什么事?”
一个小时前,林月生派人把荆家老爷子荆康平“请”过来喝茶,还是在地下室这黑漆嘛唔的地方喝。
荆康平几次想走都被林月生的人拦下。
林月生一边沏茶,一边漫不经心道:“闲来无事,请您一起看场戏。”
荆康平和林月生是两个阵营,当年荆康平还差点在刑堂把林月生逼死,一起喝茶看戏简直就是笑话。
荆康平冷笑一声,讽刺道:“恐怕不是什么好戏。”
这时候,走廊楼梯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搬运重物。
林月生放下茶杯淡淡开口:“戏来了。”
保镖们“扑通”一声,把箱子砸在地上,里面顿时发出一阵类似人叫的闷哼。
荆康平盯着那晃来晃去的箱子,心中顿时蔓延起不好的预感,他拍桌子怒声道:“ 你小子少和我卖关子!有话快说!”
林月生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上前把纸箱拆开。
荆康平俯身一看,立马傻眼。
随即他把茶杯朝林月生脚下一砸,怒发冲冠道:“好你个林月生!这就是你说的好戏?你这么对自己亲哥哥不怕遭天谴!”
林月生眼中染上丝丝缕缕的冷毒:“我没杀了他就是好的。”
下一秒箱子被保镖踢翻,鼻青脸肿的霍云嘉像皮球一样滚出来。
他被捆着手脚嘴上缠着胶带,抬眼看到面前一脸冷淡的林月生,顿时瞪大眼睛呜呜乱叫。
林月生俯身,猛地把他嘴上的胶带扯下来。力道极大,连带着把霍云嘉嘴上的皮一起撕下来。
霍云嘉忍不住痛呼大叫,嘴唇顿时流出鲜血,他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的东西!敢绑老子!老子当初就该一枪崩了你,祸害,贱种!”
霍云嘉站起来想扑过去,下一秒头前劲风袭来,整个人都飞出去,后脑勺砸在地砖上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荆康平一把年纪,亲眼看见自己外孙被人这么羞辱虐待,气的浑身发颤。
他指着林月生的鼻子,一字一顿痛心疾首:“云嘉被他父亲赶出京城,这对他来说已是极大的侮辱!你们兄弟之间的夺权战争他已经输了,你还想他怎么样?!”
林月生语气不咸不淡:“他做了错事,所以要付出代价。我请您看戏是给您提个醒,今后管好外孙,管好手底下的人。”
“不然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