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白走了。”
明盛兰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是惯吃亏的了,又不知怎么向韩雁起解释,只好拍拍他的肩膀,道:“唉……他不过是生气而已,没事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怎么能没事呢,他无缘无故生我什么气。”韩雁起一把将饭碗端起,走到了齐小白旁边坐下,问道:“乖外甥,吃的好么?”
齐小白回道:“还行,舅舅呢?”
韩雁起道:“很好啊,上午可累了。”
齐小白脸色又难看起来,道:“舅舅你倒是累……我们也不快活呢。”
韩雁起道:“你怎么了?”
齐小白抿着嘴,道:“从不曾有人让我这么狼狈过,舅舅你算是头一遭。”
韩雁起只是有点傻缺,也不是笨蛋,立时想起上午齐小白的奇怪姿态,联想自己之前干了些什么,恍然大悟道:“你上午是硬了吧?”
这声音可够不小的……
齐小白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恼怒的道:“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韩雁起笑眯眯的一拍齐小白,道:“是舅舅疏忽了啊,没想到还有你和盛兰两个行外人在旁边,都是我从前习惯了。唉……你后来没事吧?怎么解决的?”
齐小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这个就不劳舅舅操心了。”
韩雁起一副好舅舅的模样,严肃的道:“怎么能不操心呢,你妈让我好好照顾你呀。乖外甥,我和你说,老是用手做对身体可不好呢。”
齐小白低着头,也不知什么表情。
韩雁起一厢情愿,以为他是害羞了,想着这个外甥就算再怎么“天赋异禀”,他也是个十六岁的小孩啊,遂十分温柔的揉了揉齐小白的头,道:“舅舅就是说说,你别在意呀,哈哈。”
说罢端着饭碗又往回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道:“哎对了,下午你还来看么?”
齐小白缓缓抬起头,斩钉截铁的道:“去!”
去,怎么不去?男子汉大丈夫,是男的就不要怕诱惑!
齐小白十分爽快的表示要去看,明盛兰沉默了许久还是满怀不理解和同情的看了看齐小白,表示下午要和杨意练功,还是不去了。
金桥宵又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用袖子掩着嘴笑道:“齐公子,那就祝你下午……呵呵,马到功成啊。”
高啊!这公子不愧就是公子!勾了一个极品也就罢了,还当着这个极品的面勾另外一个极品,最重要的是这个极品竟然主动给他们让了空间!当是风月场之辈学习的楷模也。
……金老板,为何你的思想都如此不着调呢?偏偏还不着调的那么合情合理合发展……
金桥宵这祝得莫名其妙,连齐小白都有点不懂,还是不客气的收下了,道:“那就借金老板吉言了。”
金桥宵连连点头,“啊”了一声道:“对了,我都忘了,下午我要看账本,我就不去了,让小仙陪着你们吧。”金桥宵笑眯眯的附着金小仙的耳嘱咐了几句,金小仙乖乖应是。
下午,仍是寿仙泉,仍是韩雁起和金七待在池中,岸上则少了明盛兰和金桥宵,只有个齐小白和金小仙,下人们都在远处候着。
韩雁起对金七道:“下午,我们不动手也不动脚,更不动舌头和手指。”
金七道:“难道是学调配媚药?”
韩雁起含笑摇头,道:“把床技学到极处,不需要媚药,你自身就是最烈性的媚药。”
金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那公子,我们学什么?”
韩雁起道:“神情。”
金七道:“神情?”
韩雁起道:“对,神情。这一顾盼一流连,皆要有媚态,于流转间自然的散发出勾引的味道,我需要你只坐在那里看一个人,就让他受不住的过来。要记住,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能够用来欢好。”
金七吞吐道:“这……这怎么……”
韩雁起道:“你是不是以为要像那些低级伎子一样,做出求欢的难堪表情?”
金七慢慢点头,道:“我……我确是这样认为的,不过相信公子不会教金七这个吧?”
韩雁起道:“虽是神情,却不是那般低下的,外露的。你也爱看戏吧,看戏台上那些戏子水袖咿呀,眼波流转,是不是觉得他们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样?”
金七道:“是,那些戏子的眼神着实灵动。”那眼睛,滴溜溜转着,真像能说话一般。
韩雁起微笑道:“正是这般,你要像那些戏子一样,懂的含蓄的把意味表现在神情中,把诱惑两个字嵌入眼睛里。这是在人多时用的,实际上床第之间,更放荡的也要学。而一个人的神情,最能表现的地方就是眼睛,要那双眼传神之至。”
金七试着冲韩雁起妩媚的眨眨眼,道:“公子看,是这样么?”
韩雁起含笑道:“有那么点儿意思,但可不许眨眼睛,只能用眼神。”
金七便直勾勾的看着韩雁起,眼中仿佛含着欲念。
“又露骨了,”韩雁起道:“我们先学含蓄一点的,露骨的谁还不会呀。”
金七咬着下唇,有些烦恼了。
“好吧,先看看我。”韩雁起探头看了看,就齐小白和金小仙两个人,他不好拿学生就这么示范,也不好冲小姑娘下手,只是打定主意对齐小白来,于是招呼金七一声,便看向了齐小白那里。
韩雁起的眼睛本就是十分黑白分明的,又大,平日里就非常灵活了,这时,他用手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