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的半边身子瞬间麻了,肌肉僵得梆硬。
白可不满地抬头瞪他一眼,明显已经处在家暴边缘。
左饕迟疑片刻,把碗放到床头柜上,从善如流地脱掉鞋钻进被窝。
白可手脚软绵绵地缠着左饕,嘴里嘀嘀咕咕絮絮叨叨,大致意思就是左饕穿着外衣就上+床很讨厌他的衣服裤子很凉很碍事之类。
左饕被他念叨得心里面憋了各种火,恨不得坐地就把他给办了,索性坐起身把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又躺下搂回白可,这才发现,难怪小孩儿又哭又闹,身上确实非常冰冷,简直不像是人应该有的温度。
左饕修长健壮的四肢把白可的胳膊腿儿都拢在其中,抱着他,捂着他,尽可能地用体温温暖他。白可紧贴了左饕,过了好几分钟才感觉从芯子里往外渐渐地透出热乎气儿来。
“去医院吧?”左饕用嘴唇触了触白可的额头。
白可全身心依偎在左饕怀里,摇头说:“不用去,只是着凉了。”
左饕的手顺着白可的脊背滑下,试探着伸进他睡衣里,覆在他的胃部,“这里痛?”
暖洋洋的大手非常治愈,白可舒服地哼了一声。
左饕会意,两手在被子里用力摩擦了一番,再带着一股暖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