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二净?见你一面跟取经似的!你的智商和良心跟着鹅头一起敲掉了?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费了多大功夫才在这儿堵住你?”
左饕双手抱胸,冷峻的面瘫脸微微皱起了眉,“有事说事,别无理取闹。谁跟你玩藏猫猫了?”
御用场记推了牛导一把,温声道:“左饕啊,你跟白喆的事情既然已经公开了,你总不露面也不是办法。”
左饕眨眨眼,“跟那没关系。我突然变成了宅男而已。”
牛导、御用场记:“……”
“要不是非你不可,我真想跟你绝交!”牛导把厚厚一打精装剧本扔在左饕面前。
左饕随便扫了眼,见上面赫然印着两个大字:我3!
“……”左饕摇摇头,“不演。”
牛导倒抽一口凉气,“说吧,多少钱?过去委屈你了!”又暗搓搓地跟御用场记耳语,“小看他了,这年头二愣子都知道讨价还价了。”
左饕唇边荡起一丝笑意,略带略促狭地看了牛导两口子一眼,还是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演不了。”
“嚓!”牛导狂暴都掀桌……没掀起来,被左饕在另一头按住了。
一瞬间周围就出现了数不清的小小弟,他们欢欣鼓舞、他们激动万分,“饕哥,终于有人来砸场子了吗饕哥?!!”
牛导吓坏了,躲进了御用场记的怀里。
左饕:“……没事儿,他只是想吓唬吓唬我。”
众小小弟一片风中凌乱。
某小小小弟差点尿了:“……饕哥你别吓唬我们饕哥。”
左饕诚恳地问:“这是著名导演牛先生,你们没认出来吗?你们不是说电影很好看吗?”
小小弟们笑了。
小小弟甲:“我们看电影都看主脚,谁管导演大贵姓啊,片头片尾都跳过去。饕哥真幽默。”
小小弟乙:“艾玛这导演看起来咋这么猥琐!”
小小弟丙:“导演你多长时间没洗头了导演?”
小小弟丁:“导演你真是英雄啊导演,你这么恐惧黑社会还敢跟饕哥叫板!”
左饕满意地挥挥手,“谁是黑社会?你们全家都是黑社会!解散!”
“散!”一瞬间小小弟们又全消失了,只不过每个人都在腹诽:我们全家不是黑社会,您全家才都是真·黑社会呢……
牛导从御用场记怀里挣扎出来,“左饕,一句话,演还是演?!”
左饕:“……不、演。你们找别人吧。”
牛导:“观众们提起《我》就想起你,提起你就想起《我》,你不演谁演?”
左饕震惊地看着牛导。
牛导:“……不是我!我说的是电影!”
左饕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
牛导:“嚓!”
御用场记敲边鼓,“左饕啊,这是一种品牌效应。我们把这个电影继续下去,才能创造不朽和辉煌。你看许多好电影,都是一部部地拍下来的。如果你现在停止,就浪费了太多的资源和人气了。我们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下。”
牛导哼了一声,“别劝他。有种就真不演!”
左饕:“嗯”,又对御用场记解释道:“不是我不想演,是不能演。”
牛导大怒:“你有什么不能演的?白喆不让你演?!”
“没有。”
“白喆哪?找他出来!我跟他说!”
左饕怜悯地看着他,“可可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又骄傲地说:“只有我想见!才能见!”
牛导:“……多么有种的男人啊。你不演戏你回家种地吗?”
左饕眼睛一亮,肯定地看了牛导一眼,意思是你很聪明嘛!
牛导:“……”
只见左饕弯腰从黑塑料袋里拿出几个歪瓜裂枣的土豆、西红柿和青椒,放在牛导他们面前,“我种的,亲手埋的种子、浇的水、锄的草,亲手采摘的,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送给你们,拿回家吃吧。”
御用场记:“……谢谢。”
牛导:“……”脸拉得驴长。
左饕:“明天再给你们送点小黄瓜。又新鲜又甜,可可很喜欢吃。”
御用场记:“……谢谢谢谢。”
牛导:“……尼玛天妒英才啊——!”
☆、88小面瘫说,久等,我来了。
白可的体质毕竟特殊,是没办法等到瓜熟蒂落的。九个多月快十个月的时候,正是红红绿绿的春夏之交,找半仙儿算了个吉日吉时,也就准备剖腹取子了。
手术室和有关人员已然早早备好,主刀医生是威廉姆的师兄,特地从法国请来的——人家专注产科十几年,是业内首屈一指的专家,一把手术刀令各类难产闻风丧胆;哪像威廉姆,把知识都学杂了,最后只能沦落到照顾产夫和伺候月子。
手术前一天的晚饭,白可只吃到了极清淡的食物,仅有一点肉末!之后就什么都不给吃了!白可本来就挺紧张,如此一来更加要唧唧歪歪,馋得觉都睡不好,肚子里面有东西也在蠢蠢欲动!
左饕也担心得睡不着觉,在楼下转来转去、打小弟骂威廉姆。
手术前8小时不可以喝水,手术顺利的话不到1小时,术后8小时不可以喝水……左饕不干了,大半夜的质问主刀的麦克:“那不是要渴死?!”
麦克听完翻译:“……”用少有的湛蓝色眼珠翻了个大白眼,诚恳问:“您能关注重点吗?”
左饕认为可可饿了渴了就是重点,遂怒视麦克。
小弟小小弟们赶紧把左饕拉出去,大家围成一圈,凑在一起暗搓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