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助理又恐慌了,回头问:“白白少,你刚才说你的身体怎么了?”
“……”,白白少偏过脸。
左饕毒舌:“专心开车,你不找存在感能死啊。”
生病的人总爱胡思乱想。左饕没有白可那么细腻复杂的心思,迟疑了一下,心想反正刚才摸都摸了,便伸手捋了捋白可的额发,尽量放柔语气说:“有病就要治,即使真的得了重病也不怕,越早治疗,治愈的可能性就越大!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战胜病魔!”
“……”,江助理的车开出了一条诡异的曲线,“敬爱的左先生,请容许我再插一句话:这番表白真的很有种,但我发自肺腑地认为白少想听的不是这些。”
“不,我想听”,白可定定地看着左饕,“如果你能一直陪着我,真的得了绝症我也愿意,总好过现在这样半死不活。”
左饕脸拉得驴长,还是头黑驴,感觉白可简直不可理喻,干巴巴地斥道:“别胡说。”
白可乏力地闭上了眼,“到底怎样,你才肯回来?”
左饕盯着白可粉玉雕成一样的耳朵,很想触碰,但还是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