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许是认错人了,在下周言,字雪深。”
程景然一脸的难以置信,“你怕有人要害你?”
周雪深尴尬的往归余身边靠了一些,“没人要害我,是殿下认错了。”说着还示意归余帮帮忙。
“你先松手,拽着人家不放也太难看了。”归余回神来将程景然的手指掰开来,获救的周雪深松了口气,抬眼感激的看了归余两眼,“在下还有要是在身,就先告辞了。”
等到他抱拳转身离去,程景然仍保持着皱眉探寻的模样,归余倒清楚得记得,方才他似乎说了星河二字,一个同周雪深十分相似的故人的名字?
“星河是谁?”
身旁的人放下胳膊冷冷的说道:“不关你的事儿。”
虽然旁人总说他脾气不大好,但归余却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用这般冷淡的声音来同自己说话,一时间也愣住了,那身旁的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想要揽住他的肩,归余便退了一步,“星河是谁?”
程景然脸色有些难看,“故人,你不认识,不要再问了好吗?”
呵,就他这么说就有问题了,隐约还记得韩悦儿不久前提过,湘君他原本有个心上人,为甚至几次三番的拒绝了婚事的安排,归余也不想这么小心眼,但他此番这态度未免也太可疑了,有前任不可怕,就怕前任是白月光。
“行,我不问了。”
程景然正要松一口气,归余又打了哈欠道:“我困了,想回去睡一觉,不作陪了。”
“我送你。”
他摆手,“不必,你还去找找那位星河吧。”
“我叫人送你回去?”
归余:“……”
日了,还真不送,这么迫不及待的盯着周雪深离开的方向根本就是要追上去的,他憋着口气,人家爱干嘛干嘛,他不也烦这人把自己管得太紧吗。
“你把我当小姑娘哄?还要人送我?得了吧,我自己走回去。”
程景然想了想便没再让自己手底下的人跟来过来,归余绕到墙角转弯处,果见他领着人追上了周雪深离开的地方,他背着手越想越觉有猫腻,韩悦儿肯定知道什么,找她问问再说。
即使他二人不在,魁星阁的这人也没敢松懈,归余没什么同情心,穿过月门便直截了当的问上了她的话,“悦儿,你知道星河是谁吗?”
那原本还垫着脚尖的人被他这话吓得崴脚摔在了地上,小环一惊一乍的扑了过去,“姑娘你怎么样了?”
韩悦儿皱眉满眼痛苦的将自己的腿掰了出来,并试图动了动脚趾,发现还能动才稍松了口气,伸手压在小环胳膊上便想起身,但她的脚是真伤了,往地上一踩便是锥心刺骨的疼,归余也是愧疚不已,帮忙将她扶到椅子跟前。
平日里及其好强的人却忽然啪嗒啪嗒的落下泪来,“这两天能好吗?我还要练习呢。”
归余蹲在地上拿起她的脚动了动,疼得韩悦儿又倒抽了冷气,他叹气,看来伤得不轻啊,这会倒好,没人找茬,他自己把人给吓住了。
一听他叹气韩悦儿就更急了,“很严重吗?”
归余起身,他得找芙蓉拿点药,解毒的没有,止痛的总有吧,“小环去拿张热帕子来,你就坐着别动,我去拿药。”
韩悦儿只好乖巧的点了头。
芙蓉这一听说韩悦儿摔了忙要赶来看看,这儿是戒备森严的月宫,她要来他可不好解释,费力劝了半天才阻止了她的到来,顺道成功的以一串五彩贝换了盒芍药茯苓膏,归余拿着膏药出来时,那脚环被热帕子捂得通红。
又烫又疼的,韩悦儿还咬着牙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