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见车里除了老唐和司机还有一名便衣,一看就是老手,身材矫健、眼神锐利。
几人点头就算打过招呼,司机踩下油门继续往候机楼猛冲,老唐出于职业上的习惯和谨慎,道:“齐总,雷子,你们先说来机场干什么?”
齐北崧也不隐瞒,此时自己的实话才能换来对方的坦诚。
“有个人欺负了我老婆,还想坐飞机逃跑,所以我抓他来了。”
雷境补充:“那个人准备前往k国,现在应该已经登机了,他不仅欺负齐总老婆那么简单,还有些复杂的干系。”
“k国?”老唐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沈子默。”
车里的三名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老唐说:“我们要找的也是他,是y美术学院的学生吗?如果是那就没错了!”
齐北崧和雷境俱是一震。
老唐说:“沈子默和一名外号叫‘教授’的监控对象联系过。关于这个人我们不能透露太多,只能告诉你是一个犯罪团伙的智囊。”
“教授?”齐北崧重复。
“人家还真当过大学教授,不过早就下海了。”老唐说。
“所以沈子默可能是涉案人员?”雷境问。
老唐点头:“没证据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有涉案嫌疑。”
齐北崧问:“你们下一步准备怎么行动?”
老唐说:“兵分两路,一方面我们三个过来拦人,另一方面在打报告争取。这个叫沈子默的家世清白,没有前科,其实没有充分的理由抓他,光凭他和教授通过话这一点还不够,万一他曾是教授的学生呢?或者是忘年交呢?”
边上的便衣补充:“沈子默要去的k国是个宗教国家,教授本身就有点儿神神道道,万一他给教授打电话,就是问问需不需要带礼物或者求平安之类的,我们贸然闯进飞机抓人就尴尬了。”
齐北崧赶紧道:“他一点不清白,他给我老婆下毒,差点儿把他给害死!”
老唐指出:“齐总,这也是你的一面之词对不对?证据上是不能采信的。总之我们也不管了,先抓了再说,抓错了由我担着。警察死都不怕,还怕尴尬?”
说话间,吉普车已经通过停机坪安保岗哨,朝着远处正在滑行道依次排队、等待起飞的几架国际航班开去。
舱门都已经关上,没有机场方面的配合,万没可能把人从上面揪下来,老唐不停地在打电话,追问:“你们那边好了没有啊?求求你们啦!今天航班没延误,这边还有二十分钟就起飞啦!!”
“就那一架!”便衣看了手机信息,指着一架有绿江涂装的飞机喊。
“走走走!”齐北崧催促。
车速已经拉到了一百码,这在停机坪上是违规的,机场塔楼那边估计气得够呛,开车的警员刚想把警灯放到车顶去,被老唐一下子拉住了。
“等等。”老唐脸色微变,对着电话问,“你说什么?”
那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长串,虽然几乎是用吼的,但齐北崧和雷境还是没听清。
“停车!”老唐听了半天电话,突然对开车的警员说。
“啥??”车上其余四人同时问。
“停车!”老唐重复。
司机必须服从上级,踩下刹车后急停。
齐北崧扒着前排车椅问:“怎么了老领导?”
老唐示意他们安静,又听了片刻,结束通话说:“完了,拦不下来了。”
“为什么??”齐北崧问。
雷境也说:“只要它没上天,就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