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秦沐那叫一个喜出望外,
到底还是自己的侍灵啊,到底还是帮着秦沐这边的,在恰比喊出这么一句的时候,秦沐简直感动的感激涕零,若不是红莲那虎视眈眈的模样,恐怕秦沐会激动的直接扑上去狠狠的亲恰比两口,
“你怎么知道,”红莲愣了愣,本來想开批斗会,当然,如果大鼎是真的那就更好,
“恰比能感觉到,大鼎那上面和恰比身上一样的气息,”小家伙脸上红扑扑的,说话的时候头一点一点,十分的开心,
“那就不对了,”红莲的脑门上一排的黑线:“如果大鼎跟你一样的气息,那么这大鼎就有问題,就说明不是人族所铸造的大鼎,人族的大鼎上,怎么可能会有魔族的气息呢,”
“有的,”黑珍珠一直盯着那大鼎看,慢慢的说了一句,语气坚定,
“瞎扯淡,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道理,小白都知道,直接脱口而出,
黑珍珠沒好气的瞪了它一眼,小白脖子一缩,她可是突然想起來这黑珍珠可不是好惹的,从前在诊所的时候两个人就不对味,见面不掐都是奇怪了的,
黑珍珠走上前去,摸了摸那大鼎的鼎身,在她抚摸着那鼎身的时候,她手上传來一股黑色的气息,一点点的将那大鼎给包裹起來,随着他的动作,那大鼎上也越來越多的黑气凝聚到了一起,
她的这个动作,就好像一个打破了平衡点的动作,整个大鼎上的黑色气息被打乱了,原先那黑色的气息,只是薄薄得,笼罩在大鼎的身上,而现在,则像是一幅沒有调匀的水墨画,浓淡分布并不均匀,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乱七八糟,
“这是……”花无月看了黑珍珠一眼,眼里透着疑惑,
“是鬼气,”黑珍珠淡淡的说道,依旧专心致志的拨弄着大鼎上的气息,就好像在拨弄一件玩物一样,在她的拨弄下,大鼎上面的黑色气息越來越明显,但是也有着一定的区别,从肉眼上來看,最明显的区别就是,质的区别,
黑珍珠在拨弄的时候,用的是她身上的鬼气,而同大鼎身上的黑色气息相比,就显得稍微的淡了一些,沒有大鼎上面的那么粘稠,
“我怎么看着,大鼎上的黑气比你身上的还要浓厚啊,”花无月直接冲口而出,她这个鬼王,可不怕黑无常黑珍珠,她本身的气息已经盖过黑珍珠身上的皇族才有的鬼气了,冥界实力为王,自然也是不需要对黑珍珠过于尊重的,所以语气上,就显得随便了些,
“你也沒看错,”黑珍珠并不生气,而是停了手,在她停止对整个大鼎上面的气息进行撩拨的时候,大鼎外面的那层气息就好像一层流沙一样,缓缓的沉淀下來,再次依附到那大鼎的身上,远远地看着就好像一层薄雾,如同被氧化了一般,
“这里面还有很浓郁的魔气,”黑珍珠叹了口气:“这所谓的国器,应该是被污染了,”
“被污染了,”秦沐一愣,顿时反应了过來,心思也活络了许多:“当初在黎姜墓的时候,那个大鼎也是被污染了,那个时候不是……”
秦沐这么说着,伸出自己的爪子朝着那大鼎摸了过去,
“你住手,”秦沐还沒碰到那东西,就被红莲给喝止了,
“怎么……怎么了,”秦沐那叫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干什么了他,至于喊那么大声音么,
“你别碰,”红莲可是还记得上回在黎姜墓的时候,秦沐体内的那个人出來之后才将事情摆平,经过这事,谁还不明白,秦沐出了很严重的事情的时候,体内的那个人才会出來,可无论如何,红莲都不想在看见那人,因为当秦沐那个样子的时候,整个人变得很可怕,不好接近,
而上回在黎姜墓的时候,秦沐之所以起变化,不就是因为手欠乱摸大鼎么,
红莲叹了口气,说道:“你胸口里面那仨货还是沒有反应,”
秦沐闭上眼睛感知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估计是那几个器灵在修炼吧,它们进驻到你的体内是怎么个意思,从前重华从沒有提过这事啊,”红莲嘟囔了一句,红莲说话的声音比较小,秦沐压根就沒有听明白,只听着红莲好像又在念叨自己的师父,似乎很是困惑,
“要不今天先休息吧,”红莲站了起來,直接下了结论,“我看这结界就不撤了,以免出事,我和其他人先回屋了,你和释然还有这小家伙就留在这个房间吧,今天也太晚了,”
“就……就这么结束了,”红莲的疲倦让秦沐意识到这个时候女王大人应该是想休息区了,可是他不想啊,这问題要是不搞明白弄清楚,他根本不想去睡觉,
红莲沒有回答他,人已经走到了门边,懒洋洋的开门就出去了,因着结界是红莲和秦沐两个人布置得,他们自己的人通过这些结界是沒有一点问題的,但是外人想要从外面突破,那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沒看大姐连大鼎都沒有收么,”花无月叹了口气,连忙说道:“先休息吧,折腾一晚上了,真够了,这大鼎放在你房里,看看晚上阴阳鼎他们三个有什么反应沒有,如果稍微有点异动,你就和阴阳鼎商量,将这玩意儿也放你胸口得了,”
花无月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沐的胸口一眼,才转而离开,
秦沐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一眼已经远去的花无月,还有其他的姑娘们,有些纳闷的回了房,一回头就看见恰比又跟一个树袋熊一样的趴在那大鼎的身上,任凭旁边的和尚再一旁瞅着,都直接无视,
“你把他拽下來啊,他这晚上就跟个猴子一样趴着啊,”秦沐看着那孩子的动静有些头疼,
和尚颇为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秦沐被这一眼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