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何,那里躲得过邵阳手下护卫的拦截。
几名彪形大汉,几乎很轻松的就将瘦弱的凌嘉,死死的按了个紧实。
抵死反抗的凌嘉,似乎终于触到了绝望的边缘,他嘶声大喊,“臧春院的规矩,头牌清倌是可以自行选择,第一个客人,你凭什么强迫我?”
邵阳笑的轻蔑,“这规矩是给旁人订的,你也不睁大眼看看,本公主是什么身份,扒,还不快将这小子扒个干净。”
几个护卫,不敢不从,当下就着手去撕凌嘉的领口,‘撕拉’一声,片片衣衫登时被扯成了一条一条的,裸露出少年白皙精壮的身体。
邵阳眼中的淫光,更是不佳遮掩的往外冒,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俊美少年生吞活剥了。
“青璃怎就不怜香惜玉一番?”
叶青璃本不想多管闲事,一面挑着精致的点心,耳边忽听楚云邪语调暧昧的说着。
闻言,扭过头去,就见楚云邪胸前大半的衣衫已经裂开,结实的胸膛上,正抚着一只无骨的小手,忘情的抚慰,还不时扭动起身子,发出猫一般的娇yin,想必宽大的衣衫下,还别有乾坤。
叶青璃扯嘴,好一对狗男女。
嘴里塞下一块糯米糕,便起身,呜咽着道:“公主息怒,干嘛跟一个男宠质气,我瞧着凌嘉楚楚可怜的,实在想疼惜一番呢。”
边说,边走了过去。
伸手,不是去挑对方的下巴,而是想去摸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眸,真的很漂亮。
不想,却被凌嘉,别头躲过,他望向叶青璃的眼神,同样憎恨与厌恶,还有那承受着巨大羞辱所附带的痛苦。
叶青璃低头看去,正好看到少年,双腿间暴露的东西。
于是她勾唇赞许,“看上去,还不错。”
‘刷’的一下,凌嘉面色涨红一片,眼含羞辱的怒声大骂:“混账,无耻dàng_fù……别拿你的脏手碰我,滚,滚开……”
“脾气倒是不小。”
一旁的邵阳见叶青璃有意出来解围,自然是乐见其成,若这凌嘉能入了她的眼,也不枉她今日的一番盘算。
“叶小姐,隔壁的厢房已经被本公主包下,若你喜欢,这会儿就能一亲芳泽,何不快哉。”邵阳笑的暧昧至极。
“公主竟是如此周到……”
叶青璃虽面上客气,但心中却是对这个邵阳长公主,一顿鄙夷,男欢女爱哪有如此强迫,行事还是如此的下作,人品之低劣,可见一斑。
掩去眸中飞速闪过的厌恶情绪。
这时,却见几个护卫会意,提起光溜溜的凌嘉,就往隔壁厢房送去。
凌嘉漆黑如夜的眼眸,登时溢出点点的水雾,那是屈辱的泪,无奈的泪,悲痛的泪……然,他无论怎么挣扎,终究都要任人宰割。
叶青璃看着,有种莫名的神伤,想出言阻止,忽见。
俊美的少年,凌嘉忽然如疯了一般,张口就咬住了那护卫的手腕,一声痛叫,那护卫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腕,下意识的就松了开。
凌嘉乘着这个空档,赤着身子,一个箭步就奔到了最近的窗台,然后抬腿纵身一跃,就下去了。
紧随而至,就是‘扑通’一声。
原来臧春院依水而建,窗户后面就是一大片碧绿的湖水。
“不识抬举的贱货。”邵阳神态恶劣的咒骂一声,随众人一同从窗前看去,就见那凌嘉根本不会游水,在水里本能的死命扑腾着,两岸楼阁行人无数,却是只看不救,眼睁睁瞅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渐渐流逝。
凌嘉,估计是活不了了。
“哎,好个俊俏的少年郎,就这般没了吗?”楚云邪拥着美姬,一番凉凉的感慨,姿态慵懒的喝起了茶。
叶青璃觉的十足的好笑,于是她反问:“凌嘉命不好,成了低三下四的男宠,若你璃王爷也这般生不逢时,被迫接客,您可有这番骨气?”
楚云邪微微变色,不悦的望着她,“青璃好生放肆,怎敢将本王与这贱奴相比较。”
邵阳暗生着闷气,但为了自己今日的目的,不得不,和颜悦色的道:“叶小姐也别见怪,这凌嘉不知好歹,但臧春院里也不是只有他,据说另一个清倌,庆云,也是妖娆的很,包你满意。”
眼看着那凌嘉在水中,扑腾的精疲力尽,正在缓缓下沉而去,叶青璃面上似笑非笑,“什么庆云不庆云的,本小姐这会儿也懒的见,就是中意这凌嘉刚直的性子,颇有如墨之风。”
说罢,在众人还未作出反应之前。
叶青璃忽然捏起裙摆,一个起落,就纵身跳了下去。
“叶小姐……”
“青璃丫头……”
房中二人大惊失色,以为这叶青璃又犯花痴了,要知道,这水可是深的很,四外都是建筑,距离河岸有段距离,水性稍差点,就很容易折在此地。
而他们对叶青璃太了解了,根本就是一个旱鸭子。
“快,还不下去救叶小姐,出了什么事,你们十条命也抵不住……”
一声令下,一群护卫,不管会不会水,通通跟小饺子似的,一个接一个往水里跳,‘扑通’‘扑通’溅起一大片水花。
而这会儿。
叶青璃终于在朦胧的水底,找到了闭目等死的凌嘉。
只见熙熙攘攘的水草间,美丽的少年,如沉睡的精灵一般,不见死前憎恶的嘴脸,也不见那不甘的张牙舞爪,只是认命般,在等死。
叶青璃心有所动,缓缓的游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执起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