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也有些丧失了自我,虽然白克锦的唇,是如此之冰,但是,却有一种让她无法移开的力量吸引着她。
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她不可以,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如果任由身体沉沦的话,受伤的,一定会是白克锦。
于是将头往旁别撇了撇,收回了自己有些红肿的两瓣,“白…克锦,好了没?”
看到丹躲开了他,白克锦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捡起地上的药瓶,轻扯嘴角,“再包一下,宫主就可以走了。”
“谢谢啊..”丹尴尬的舔舔嘴唇,心里纠结万分,估计,白克锦恶心死了吧。
白克锦没有说话,右手轻抬,擦拭了下嘴角流下的透明香甜,看到他这举动,让丹更郁闷了,果然,一定让他感觉恶心死了。
只见他蹲下身,先用湿布轻柔的为她擦拭腿上的残血,然后用布温柔包裹上,他那脸上的神情,居然让丹一时间看傻了,原本就空灵的白克锦此时多了一分难解的柔情,银发微微自肩膀滑下,那种美,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长长的睫毛微微低垂,认真的帮丹包扎着伤口,细白的手指,犹如在编制着世界上最为宝贵的东西。
“为什么不问我。”就在慕容丹愣愣的看着白克锦时,屋内的寂静,被白克锦温润而低沉的声音所打破。
“问你什么?”丹疑惑的看着他。
“那日,在女人香说的…”就在白克锦仍未说完之时,丹突然伸出手,轻轻的覆在他的嘴上,然后温柔的笑笑,“等你想说的时候,我自然会听。但是现在,不要勉强自己。”
白克锦愣了愣,完全没有想过丹会如此说,眼神中,更添加了几许温暖,于是微笑了下,站起身,“宫主,今日便……”本来,白克锦想留下丹在锦园的,但是突然看到丹脸色又开始苍白,瞬间愣了下,难道…?
丹自己也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微微皱眉,猛然起身,“白克锦,你好生休息,我必须要赶快走!”
“留下来吧……”
“不要,我现在就走。”丹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此时的白克锦犹如待宰羊糕一般,如果真的留下来,那刚才一刀算是白扎了。
白克锦微微垂眸,并没有多说什么,拿出自己的衣服,递给慕容丹,丹愣了一下,随即便接下,“谢谢你。”
白克锦仍然没有说话,背过身去整理着刚才的凌乱,丹苦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宅门,而听到丹离开的声音,白克锦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为什么呢……”伴随着他的话语,一只手紧握胸口,微微皱眉,回身看去“她这么走了,真的没关系吗……”
出了锦园的丹有些自嘲的笑,为什么,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无人要的流浪犬一般,这种感觉,真不好啊,明知道他们都讨厌自己,还是要厚着脸皮睡到人家房里。
胸口突然一阵闷,丹忍不住跪倒在地,怎么那种灼烧感这么快就来了,丹咬紧自己的牙齿,手指因为痛苦而抠进了泥土中。
“啊……”又是一阵钻心的痛让丹连直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蜷缩在地上,但是心里却很庆幸,幸好…及时出了白克锦的房…
丹的全身都开始被过高的温度所包围,现在的感觉,比刚才更加的浓烈,仿佛是惩罚她不受支配一般,丹痛苦的在地上扭动着,意识又一次的开始模糊。
要死了吗?这回真的要死了吗?也许吧,虽然死的如此的不明不白,丹的内心在挣扎,白色的印象开始侵袭她最后残留的意识,就在这时,仿佛听到了一个模糊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女人,你卷在这里干什么呢。”
丹紧皱眉头,这个人又是谁?声音好熟悉,难道是白克锦吗?不…不应该是他,他不会有如此霸道又如此魅惑的声音,这个声音,对了….只有他才有……
“女人,你怎么了?!”男人仿佛被她的样子惊住了,马上低头查看。
“不要…不要靠近我…司徒墨。”丹拼劲全力,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内心苦笑,平时都躲着自己,然而今天,唯独今天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样子,却又如此这般的出现,今天…真是一个黄道吉日啊。
司徒墨一皱眉,“我司徒墨想要靠近的人,谁敢说不行!”于是一个用力便将丹横抱起身,“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和狗儿一般倒在地上,不过,既然被我司徒墨捡到了,你就休想再调皮...”
正文第九十七章坚强的堡垒崩塌了!
【终于要对墨墨下手了~各位亲亲注意了~兔子捂脸~】
司徒墨抱着无力的丹一路走向墨园,时不时的低头看着怀里痛苦挣扎的人儿,一皱眉,这女人是怎么了,脸上那奇怪的图形又是什么,一抹焦急浮上心间,脚下的速度又加了几分。
“女人,撑着点。”司徒墨担心的说,心里也已是乱如麻了,“马上就到。”
“放…放下我,我会伤着你的。”丹有些虚弱的说,手脚无力的挣扎。
“伤着我?!”司徒墨挑挑眉,“那就来伤伤看吧。”
丹有些生气了,明明是为了他好,这男人怎如此不知好歹?!于是想用激将法,说道,“你是草包…中的草包…”
没想到,此语一出便有了惊天动地的效果,司徒墨先是愣了一下,马上就转为了大笑,“哈哈,女人,看来你还不是很严重嘛。”
其实,丹刚一说完,自已也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当小丑吗,就和与眼前这个男人打情骂俏一般,于是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