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母螳螂更带去了不可思议的效益!
自那卵鞘抹进身,子羞的水色儿更可人怜,且奇异地生出一桩怪事,她那右手食指头不前儿因纵火缝了针么,秋子羞还耿耿于怀,她肉嫩,好的也慢,总似上面留着一条粉红的疤痕。怪了,自跟江蕊那汤池子里海天胡地鬼混后,不仅她留着心的这道小坎儿,就连长久以来遗下来的小疤小痣全隐着不见了?!
这可不美坏了秋子羞!却,她哪里又知这其实是螳螂卵鞘对她这本尊起了神奇功效,还只当江蕊的温汤实在好,亦或他埋进自己逼缝中的劳什子有奇效?总之,只要这货尝到甜头,这泡汤鬼混的事儿就常有了。
当然,现如今你也别啧羡着这大姑娘只会寻欢作乐,她有份正经工作不是?转眼入冬,元首开始了年末基层调研,首站即是南京军区。
首长专机抵临南京六合马鞍镇机场时,南京正下起入冬里第一场雪。
飞机落地前,权禹就嘱咐何干一会儿下去不要叫子羞跟着,就让她在机上呆着,落地后底下肯定有军区的领导们相迎,自是要一番握手寒暄,子羞跟在后面不得干吹冷风?仔细冻坏了她,干脆要上车走了她再下来。或者,一先就领着她下去先上车,总之不叫她跟着。
何干忙点头,说,早就想到了,正好南京方面是小秦在安排接待,他已经联系好小秦,一会儿落地小秦亲自上来接她先上车等着。首长这才放心。
果然,落了地,因这马鞍镇机场是南京前大名鼎鼎军用机场大校场机场北迁而建,现如今已是中南腹地信息化程度、综合保障能力最好的一座现代化空军基地,除了一众南京军区的要人,首长还简单接见了工程人员,所以,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
小秦上机来时,子羞右腿压着左腿正捧着一杯热茶透过舷窗看着下边,机上除了最那头还有几个机组成员,其余人都跟着下去了。小秦一手撑在靠背上,倾身也往那舷窗外看去,“这大的雪会不会把个小淫妇埋不见咯?”说着,似笑非笑睨向她,
子羞当然晓得是他上来接她,抬起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你看我手指头,疤没了。”
多大个事儿,小秦根本不在意,“放开,非叫人看见。”说是这么说,也没动,
子羞不放,脸蛋儿都靠上去了,挨着他蹭,“你前天怎么不回来,余阿姨有事儿三缺一……”说着,咳了两声儿,
小秦却是注意她咳嗽了,拉下她的胳膊,“怎么咳起来了?”
子羞还拉着他肩头的衣服,微蹙眉头,“没什么,呛着了,”却又咳两声儿,倒还不忘,“你跟余阿姨再联系联系,下次找个她没事的时候……”就只记着牌搭子呢。
小秦捏捏她的下巴,直起身,“你不把咳嗽治好,甭想我回去。”居高临下睨着她,
子羞站起身捞过搭在前边靠背上的大衣,自己秀秀气气穿上,还撅着嘴,“说呛着了咳几声儿……咳咳,”又咳,小秦一旁抿着嘴沉着脸瞄着她。
☆、109
细心的人会看到从机上又下来两人,均裹着军呢大衣,打着黑布大伞。走在前面的男子,认得,是小秦。后边儿这位……就很少人认得了,头低着,军大衣的衣领也竖着,更是看不到样貌。直到这一前一后至首长座驾前,小秦开了门,后面这位进去,才稍看出不同,不过转念又一想,或许是元首的私人助理吧,所以由小秦引着,毕竟小秦也是才从首长办公室出来,且负责这次接待。
走着的时候就听见她在后面又咳了几声儿,小秦眉头始终轻蹙着。
开门,接过她的伞,她上了车,“咳咳”,又咳。
小秦一手微举着她的伞,一来遮着外面的风雪,也挡住了视线。微弯腰看车里坐着的她,“咳狠了,”
子羞也不防怎么这会儿倒真咳厉害了,嗓子眼儿痒痒,不做声,头侧一边忍着,其实还想咳,可又怕他说,刚才还说是呛着呢。
“你啊,”小秦戴着皮手套的手伸过去捏了下她的脸蛋儿,操心地看她一眼,起身退一步,合上了车门。
小秦举着伞如常往欢迎队伍走去,心里却想要去给她买点药,得空儿还是得带她去医生那里瞧瞧。
当然,这个时候谁也没把她这咳嗽想严重,包括她自己。咳一阵儿她还忍得,做别的事儿去有时候还会忘了,她只道自己可能是遇风寒受凉了,吃点感冒消炎药就好了。
她这么时不时咳几声儿,何干也发现了,忙问她要不要看看,秋子羞怕多事,连说不打紧,这下更得忍着了,生怕权禹听见了当成个大事儿。
忙下来一日,首长马不停歇在会议厅召开师级以上干部会议,子羞在外面拖着视察也跑了一天,虽然极少下车,肯定也乏得厉害,去楼上休息了。
小秦上来时,在走廊还跟以前的老同事们寒暄了会儿,进来时偌大个套房黑黢黢,
“子羞?”他上来带她下去吃饭,正好把药给她。
没人应声儿,
小秦通过走廊向卧室走去,
卧室门开着,一眼就望见坐在床边却躺下去了的秋子羞,两条腿还踩着小高跟皮靴在地上,身子却仰躺在床上,一手手背搁在额头上,走近一看,竟是睡着了。
小秦温柔一笑,也没打搅她,将黑色塑料袋包着的药轻轻放到她头前准备先出去,却才一转身就听见她的咳嗽声,到底是心疼,还是扭过头来俯身两手支在她头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