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我是在医院吗?”
“是的,小姐。”
语城点点头,记忆慢慢恢复,她想起自己被突然告知表演时间提前,然后她像往常一样上台表演,然后是谢幕,可是谢幕的时候台下全是自己的同学………..
她想起了一切,顿时头疼的像要炸开一样。
他们都知道了,他们怎么会知道的呢?
语城知道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那个俱乐部是会员制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如果没有人指使,怎么可能一帮大学生能轻而易举的进去。只是这个人是谁呢?语城不想去想这些。
事情已然发生了,追究是什么人又有什么意思。有这闲工夫,倒不如想想怎么面对同学比较好。
语城长长叹了一口气。门忽然被粗鲁的推开,ever风风火火的走进来,提着一个果篮和一个保温瓶。
“我给你买了最好喝的汤,很补身体,语城你快给我喝了!”ever咚的一声把果篮砸给护士,让她去洗水果,自己则打开保温瓶,取出一碗汤。
语城笑眯眯的接过汤,一看ever,又吓得大叫一声:
“天哪ever,你和谁打架了?怎么浑身是伤?”
“没事,闲得无聊随便打打,不碍事。”
听到ever的回答,语城简直哭笑不得——随便打打,有这么随便打的鼻青脸肿的么?
“疼不疼?”语城心疼的温柔的摸摸ever胳膊上的伤,ever啪的一声拍掉她的手:
“乱摸啥?住院住的饥渴了是不?”ever就是见不得语城这样温柔的样子,跟个小绵羊似的,谁见了谁倒霉。软绵绵的,看了就想欺负她一把。
“喝汤!冷了不好喝。”ever居高临下的瞪着语城,活像只大灰狼。语城像个被恶婆婆欺负的童养媳,愉快的喝完了一整碗汤。
“ever,好好喝~~~~我还要~~~”语城知道ever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ever可没少照顾她,所以语城很是喜欢这个豪爽的朋友。她撒娇的拉起ever的手,一边摇,一边撒娇。嗲嗲的语气让ever浑身激起一层斗大的鸡皮疙瘩。
ever受不了的一颤抖:“还要,你这小身板受得了吗?你还真是饥渴啊!”
她故意曲解语城的意思,语城果然马上脸红起来。
“讨厌~~~~”语城嘟起小嘴。
“讨厌~~~~”ever故意捏起嗓子学她嗲嗲的语气,让语城的脸红的更厉害了。两个人在病房笑闹着,没注意到门轻轻开了一道缝隙,然后又被无声的合上。
萧慕想了想,还是不要进去吧。他转身走出病房,可是语城刚才那副娇羞的样子却怎么挥也挥不去。她粉嫩的小脸,温柔的软绵绵的语气,还有那句让人想入非非的“我还要”………
od,我这是在想些什么?萧慕懊恼的坐下来,语城迷人的笑靥又自动浮现在他眼前。他本来在陪一个重要的客户,一收到语城住院的消息就马上赶了过来,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客户是不是会不高兴。
管他呢,不高兴就不高兴,见他的鬼去吧。他只担心语城好不好。可是站在病房的门口,他又踌躇了,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进去了,他拿什么身份面对语城?老板吗?说:
“对不起语城小姐,你在我们俱乐部晕倒住院,我很抱歉!”
还是以一个爱慕者的身份?说:
“语城,你知道吗?我对你担心的很。”
这些,他都说不出口。从病房门口看到语城那灿烂而迷人的笑容知道,他更不敢进去了。是的,是不敢。
他不敢去面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她一个简单的眼神,一句软软的问候,都能瞬时击破他极力保持的伪装。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说出什么吓坏语城的话来。
哈,这是不是爱?想不到我萧慕也有这样瞻前顾后,畏缩不前的时候。萧慕自嘲的笑笑,又失落的把车开了回去。
语城只是一时激动,情绪紧张才会晕倒,所以很快出了院。出院那天她照常去上课。走进学校大门的时候,她的确有些慌张。她不知道同学们会怎么看她,怎么议论她。可是转念一想,我有什么错呢?我赚钱养家,不偷不抢,就是跳钢管舞,也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啊?我为什么要心虚?
语城微笑着走进校门,一进校门,就有不少同学对着她指指点点:
“是她吗?”
“就是她。”
“她还来上学?”
“有什么不敢,穿那么少在男人面前露大腿都敢,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几个低年级的学妹们在一边指指点点,一脸的鄙夷。说不伤心,那是假的。哪个女孩子愿意被人这样讲。语城继续往前走,一路上遇到几个自己院的同学,她还是自然的向往常一样和同学打招呼,只是那些同学反而尴尬过她,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
语城无奈又好笑的咧咧嘴角,露出一个微笑:
怎么搞得好像是她们去跳钢管舞被发现了一样?怎么他们比我还不自然呢?
语城急匆匆的往教室赶,忽然一个高大的男同学拦住她的去路,一边流里流气的抽着烟,一边皮笑肉不笑的对语城说:
“嗨,美女,听说你钢管舞跳得不错啊?”
“让开,我上课要迟到了。”
“别急,陪哥哥聊一会。”
“请你自重。”
“哟或,还不高兴了。说个价吧,哥哥有钱,出的起。”周围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人,每个人都想看这个钢管舞娘怎